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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
薛昭深看着怀昏迷的女人,他头一次认真打量了这女人的脸。
美女薛昭深看过不少,如余白,那是一种极致的冷静的美。可怀的这个女人,长得那般柔和美丽,仿佛都能散发出金光一般。
薛昭深从属下手里接过清水,递给怀昏迷的女人。
感受到她恢复了一些意识,薛昭深连忙问:“你叫什么名字?你是谁?”
“我叫梁璇。”一道气若游丝的声音从薛昭深手慢慢传来。
薛昭深还想再继续问,没想到梁璇说完这话,仿佛已经丧失了所有的力量一般,彻底昏死过去。
想了想,薛昭深改扛梁璇为公主抱,仅仅地将她塞进了怀里。
正是在这个时候,薛昭深手下另一个得力助手胖达出现了。
他拧着一个浑身鲜血淋漓的家伙的耳朵,拖着他来到了薛昭深的身边。
他也不敢薛昭深的状况,只是对他说:“老大,是这家伙,是他不过规矩,激怒了那群地虎。”
胖达大手拧住耳朵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梁璇的男人,那个小头目李平。
李平惊醒了那地虎之后,发昏了好久,惊恐失措。但是这地虎劝偏偏放过了他,把所有的攻势对准了薛昭深。
逃过一劫的李平终于反应过来,他撒丫子一阵猛奔,没成想,他竟然真的躲过了这地虎的围攻。
逃出矿洞,刚谈这一口气庆祝自己劫后余生的李平,被胖达带人给围住了。
一阵拳打脚踢之后,胖达拾了李平,将他带到了薛昭深身边。
看着李平完好无损,毫无烧伤,再想想自己怀里那个伤痕累累的女人,薛昭深怒发冲冠,说:“找个人将他套了麻袋,打成肉酱,扔进河里喂鱼。”
☆、816.第816章嘿,帅哥!46
816.第816章嘿,帅哥!46
听到薛昭深这话,李平吓得跪在了地连连磕头,说:“老大饶命啊!老大饶命啊!”
看着李平继续表演,胖达哪里甘心,他一把扯起李平要拖走。
没想到,李平这个时候看到了薛昭深怀里的梁璇,仿佛抓住救命稻草一般。他拼命抱住胖达的腿,对梁璇喊:“梁璇,你赶紧醒过来,对老大说,让他放过我!”
听了李平这话,薛昭深对胖达摆了摆手,示意他不要继续动作。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李平,说:“你认得这个女人?”
李平没想到薛昭深真的会为了梁璇暂停杀他,他连忙竹筒倒豆子般说:“是的,她是梁璇,是这批被抓来的女人。也是我,把她带到了了矿洞之。老大,她救了你,也算是我将功补过了。老大,你放了我吧。”
听了李平这话,薛昭深冷冷一笑,说:“违规将女人带入矿洞,本来是死罪,你还有脸来求我?居然还敢拿别人的功劳来威胁我,真是觉得我好欺负吗?”
薛昭深这话说完,李平吓得连连磕头,说:“老大,求你放过我!老大,我错了!”
薛昭深哂笑一声,说:“你的错,本来千刀万剐都不为过。但我今天不想这么简单便宜了你,等阿璇醒过来,我会把你亲自交给她处理。”
解决完李平的事情,薛昭深安排了手下的相关事宜,这才开始启程回去。
清点了矿石数目,这次薛昭深的所需矿石竟然还原计划多出了一堆。不得不说,这最后的矿洞塌陷似的灾难给他带来了危险一般的财富。
看着这矿洞,薛昭深计划了今后的事情,立马抱着梁璇,坐车飞奔回了营地。
一路,薛昭深感受着怀里梁璇越来越虚弱,他连忙让人不断加速。
手下人一再劝薛昭深,这才让他放弃了用大卡车飙车的疯狂想法。
看着薛昭深如此疯狂的景象,再看看他怀美丽的少女。大家都觉得这个女人估计是要一步登天。
他们是不知道,这个叫做梁璇的女人,和那个叫做晓芙的女人,到底谁才会成为薛昭深的心头爱。
一路,这些人的心思开始变得更加活络起来。
事情说回到余白那边,她匆匆回到房间,不情不愿地找了好几件衣服,慢吞吞地好了东西,才玩手术室前进。
讲道理,看到薛昭深对梁璇如此亲密,她心里的感情很复杂。
一方面,她庆幸薛昭深终于有了新的目标,她终于不用在对着这个男人演一往情深的戏码;另一方面。她有不开心薛昭深竟然会选择自己的天敌来喜欢,这不是存心让她难受吗?
一路,余白磨磨蹭蹭,是不肯放开了脚步。
她现在正在思考,到底要怎么对待梁璇。究竟是要善良地对待这个女人,还是要维持晓芙的个性,打鸡血一般地针对这个女人呢?
思考间,余白竟然在不知不觉间来到了营地手术室的门口。
☆、817.第817章嘿,帅哥!47
817.第817章嘿,帅哥!47
看着一脸郁闷的余白,薛昭深头一次没有嘘寒问暖。
他头也不抬,对着余白说:“把你手的衣服给放好,等阿璇的手术做完,你给她换好。”
“哦,”余白漫不经心地继续说,“她是要截肢吗?”
薛昭深没好气地看着余白,说:“你怎么那么希望阿璇残疾!她不过是烧伤了双臂,看去吓人,还不至于到截肢的地步。”
“我不是关心地问问,你有必要这样凶人吗?”余白有些失落,更有些委屈。
薛昭深才没有心情管余白的心情,他只是从余白手里接过衣服,问:“你这拿的衣服又没有考虑到阿璇的伤势,千万别给我拿一些什么长袖。”
余白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说:“你又不好好说,我怎么知道你到底要什么衣服。总之我了一些,你看能不能穿?”
听了余白的话,薛昭深皱起眉头,说:“晓芙,你真是有够让我失望的。一个女人粗心到这个地步真是过分了。”
“什么乱七八糟的,我一直很粗心,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余白作出一副吃醋的样子,幽怨地说。
薛昭深听了余白的话,不做评论,只是斥责她说:“这都什么时候了,你吃什么飞醋!阿璇是我的救命恩人,自然也是你的恩人。你这对待大恩人的态度可不行。”
“本来不是我的恩人。”余白小声嘀咕了一句,却对了薛昭深杀人的目光。
为了避无妄之灾,余白只得低头说:“这都是快秋天的季节,虽然说我带了短裙,但这长袖也是不能避的。”
“你把那些长袖给拿走,把剩下的衣服给我拿过来,让我挑挑。你还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薛昭深二话不说,开始指责余白。
自打进了这营地,薛昭深哪里这样说过自己,余白心里难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