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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如果是那种关系,我记得jim也说过,ben的第一次是和他……啊,我的意思是,他们是情侣的话,那jim怎麽可能不介意ben在他面前……和别人做爱呢?」说完,季迦亭看向kane。
「呵。你在想这个啊……」kane把袖口挽上去,又拍了拍白色纳箱的盖子,将上面的灰尘拍掉,「我也不知道他们算不算情侣,但是同样的情况……你看阿郁和孟森,我看他们处理得也满好。」
「满好?」那样也叫满好?阿郁明明就是一副死不承认自己和孟森有超越「同事情谊」感情的样子,他还记得那家夥住进这里的第一天就当著自己和孟森的面邀请kane呢!
kane了然的笑了笑:「这个环境里大家也没办法,但是人又不是动物,相处久了总会产生感情,只要还在这里一天,就要学会给自己找到一种平衡。」
「平衡……」季迦亭低下头,kane说的并不是他想听到的答案,他以为自己的暗示已经够明显了,如果对方真的喜欢自己的话,不会听不出来,更何况他还在这麽个敏感的时刻主动敲响他的房门。
kane已将纳盒盖子打开,看到里面的东西後,发出一声轻呼,招呼季迦亭过去。
「我敢打赌,这绝对是ben的所有物里,最乾净整齐的了。」他这麽评价道。
「我同意。」
白色纳箱里是排列得整整齐齐的dvd,而且还是按类型排放的,每隔几张便贴有便条纸作为标签。
「随便动他的东西,还是不太好吧。」看到这个情形,季迦亭迟疑了,而且他又不是真的来借dvd的。
「这种小事他不会介意。」kane修长的手指滑过标著「辉豪05-09」字样的便条纸,「你想看哪种?或者我可以帮你介绍。」
「我……」如果可以的话,他倒想看看kane的,不过这话当著本人可说不出口,他的目光被kane的手指牵引著,「咦,这些是什麽?」
在盒子靠左的一侧,有几张和其他碟片不同,它们被装在白色的封套内,就像教科书外面手工制的封皮,季迦亭随手抽出一张,只见上面用黑色墨水手写著「jim08home」的字迹。
「jim?是jim主演的?」
kane也凑过来,念著:「08应该是年分,home……是那年由jim主演的系列名称。」
两人对视一眼,季迦亭将这张碟放回去,从那些白色封皮的碟片里又抽出一张,果然,这张也是jim的。
季迦亭讪讪的将碟片放回去:「还是不要动了。」又道:「ben看来真的很喜欢jim啊,这麽宝贝他主演的片子。」
kane若有所思的看著他,「怎麽你好像不太开心?」
「啊,没有啊!」季迦亭将箱子推回床底。
「是因为没借到片子吗?」kane问。
其实不是……
「没有啊,没借到就算了,下回等ben在的时候……」
「其实看片子是没用的。」kane打断他。
「呃?」
「用这种方式学习,也只是纸上谈兵而已,包括看现场也是,你之前也看过不少了吧,可是今天不还是一样紧张?」
终於谈到今天的事了,季迦亭的心剧烈跳起来。
kane的眼睛比平时还要黑,颜色深得让人心悸,季迦亭只和他对视了两、三秒就移开了目光。
「你是处男吧。」kane忽然问。
声音很轻,语气却很笃定。
「啊?」季迦亭抬起眼。
「看你今天的表现就知道。」
「你胡说什麽啊?!」季迦亭羞恼的喝道。不能承认,如果承认的话,等於告诉对方,自己完全没有性经验却来拍gv,还提出那麽多要求,活像……当婊子还要立牌坊,为了钱却又不择手段。
「原来你说的都是真的。」kane又道。
「什麽?」kane的样子让季迦亭心里慌慌的,他从没见过这样的kane,好像一直极力忍耐的东西终於压不住了,就要喷薄而出似的。
kane的手不知怎麽按住季迦亭的肩膀,把他挤在床与床之间狭窄的过道里,身体也顺势压过来,形成俯视的角度。
「你说你不赞成婚前性行为、不赞成滥交,原来都是真的?」
「啊……」季迦亭脑子里十分混乱。
这些话他说过吗?也许说过吧,在某本家庭杂志采访他的时候,为了搪塞自己出道多年却绯闻为零的事,才信口这麽胡诌,其实也不能完全算是撒谎,他的确讨厌没有感情的性交,只不过他期望碰到的对象性别为:男。
「既然是这样,你来这干嘛!?该死的!」kane发出一声怒吼,按在季迦亭肩部的手也加重了力量,像是恨不得把他捏碎。
季迦亭呆住了,似乎自从中学毕业以後,就再没有人这样痛心疾首的对他喝骂过了,kane的样子就像他的老爹,像在质问儿子为什麽跷课一样。
「kane……我……」嘴唇翕张著,却不知从哪里开始辩解,而且他脑子里也隐隐觉得:他是我什麽人,为什麽我要怕他误会?
「还是说……因为本身就喜欢男人,所以才选择这种方式还债?」
「你……说什麽?」季迦亭不敢置信的望向kane,现在他们两人的距离极近,近到可以看到kane黑色眼瞳里僵著脸色苍白的自己。
「因为正好喜欢男人,所以才来的,对吧?反正也是做,为什麽不和更专业的做呢?你就这麽想的?什麽反对滥交一夜情……都是胡编的!」
kane的脸色也异样的苍白,和季迦亭相比,他反倒更像被伤害的人,「否则我实在想不出有什麽理由。一个毫无性经验的人,居然来拍这种……」
「砰!」
季迦亭挥出拳。kane的左脸立刻肿起来。
季迦亭一向看不起那种一言不合就使用暴力的人,但是此时此刻他才明白,有些时候,气极的时候,挥出一拳才是最好的解决方式。
「你太过分了!」季迦亭拉开房门走了出去。
原来在他心里,我就是那样的人。
回到自己房间把门锁死,泪水才夺眶而出。
他的确没用,没有找到另一种更体面的方式还清那笔债,但是在一桩接一桩的丑闻後,他可以利用的,也只有这个虚浮的名头──哗众取宠也好,物尽其用也罢,总之,不这样的话,怎麽能在最短的时间内凑足那笔钱呢?
一个同性恋者,不管他之前多麽洁身自爱,一旦隐瞒性向的谎言被戳穿後,他就什麽也不剩了。
初次在摄影机前作出那麽不堪的表演,无数次的ng,赤裸的触碰,毫无尊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