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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的积水,人也清醒了。可他恨不得自己没清醒,骨子里的冷,浑身的水已经成了冰,衣服都是一块一块的冰凌了,哆嗦着,嘴唇都青了。
“你他妈傻啊,他打你你不会跑啊,差点死这,你死了白姨怎么办?麻烦死了你,烦透你了!”
秦九放连吼再骂,抓过腾飞手里的羽绒服劈头盖脸的给萧竞披上,裹得紧紧地。
“冻死你!能不能行?你他妈真傻透顶了!下次你在落单看见这孙子躲着走,不行,你和我走吧,我怎么欠了你的啊,我就纳闷了,你能傻到那种程度!”
用力的揉搓着萧竞的胳膊,脸,让他加速血液流通。
不管他头发已经定成了冰,不管他的衣服也冻得板结,蹲跪在萧竞身边,用力的揉搓着萧竞全身。
“好点没?暖和点没?能说话吗?”
秦九放骂人归骂人,骂人以后还会担心的看着萧竞,把萧竞的脸蛋成面团,揉来揉去搓着。
萧竞感觉到皮肤特别疼,一开始没知觉,慢慢的就开始疼。
这是血液流通了。
点了点头。
“等我一会,妈的。”
秦九放站起来,看着一边跪在冰层上的萧海,火冒三丈。
一脚踹翻萧海。
“我草你姥姥!心狠手辣这德行了,你他妈吃屎长大的?猪狗不如的玩意儿,我看你在对萧竞下手,我看你敢?老子剁了你!”
萧海真没想到秦九放回来帮忙,打个滚要跑。秦九放一脚又踹他屁股上了。萧海在冰面跑了几步,一脚踩进一个冰窟窿,咔的一下,一条腿浸了水。
萧海就像被冻在冰面上,一条腿在水里,一条腿扭曲在冰面,身体不断的挣扎,要爬上来,湖水太冷了,他也受不了啊。
秦九放抬起一脚要踹他的胸口,抬起来又放下。
“我告诉你!今天老子不落井下石,完全看在我白姨的份上,我要把你丢进水里,你那王八蛋的爸爸肯定找白姨的不痛快。就这一次,下次你再对萧竞下毒手,我把你打个半死拴在石头直接沉湖!”
萧竞坐在湖面上,哆嗦成一团了,看着秦九放凶狠的打萧海,听见秦九放各种威胁。
萧竞把脸埋进他的羽绒服里。
很暖,真的,特别暖。
秦九放一点也不温柔,扯着萧竞的胳膊站起来,腾飞已经打好了出租车。
秦九放一边走一边骂,骂萧海,骂萧竞,骂这操蛋的湖,真他妈的冷。
上了车就只骂萧竞,笨蛋,傻死了,不长脑子,缺心眼,战斗渣。
下次再遇上这混蛋欺负你,你就喊我,老子把他打出屎!
番外十一冷
萧竞最难的时候,就是接管公司第二年,那时候秦老爷子去世了,很多人都不买账,几乎都在看萧竞的笑话。公司的事情还一直出问题,这边没解决完呢,那边又出事了,萧竞焦头烂额,银行又卡着贷款。
说得好听是一个公司的总裁,老板,呼风唤雨,那都是无知的少女幻想出来的总裁样子,其实他为了公司的事情忙得根本没时间回家,母亲抑郁症加重,开会呢一个电话接了赶紧往家跑,哀求着哄着安抚白梅情绪,白梅消停点了,秦青摔了一下,腿断了。
萧竞快速的消瘦,每天每天连轴转,忙,累,那种从骨子里涌现的疲惫,那种喘不上气来的压力,他都快崩溃了,还是咬着牙撑着。
以前的客户都处于观望状态,对萧竞不了解,根本不说合作的问题。
公司的董事会给萧竞加压,想撤销萧竞的职务。
公司高层频繁被挖走。
为了一个千万的贷款,萧竞和银行的周旋了很久,房子车子,曼丽把他们的老家一块给萧竞,拿去做抵押,贷款还是迟迟不下来,好不容易贷款下来了,准备投入合作了,客户不同意了。
不能失去这个合作,有了这次合作完全可以扭转现在的窘迫,萧竞私下给这位客户打过很多次电话,协商,谈判,客户说,我去一次吧。
很好,客户来了,萧竞亲自接待。
客户是个五十几岁的人了,带着他儿子来的,这意思也是培养他儿子做接班人。
客户和萧竞在公司见面,客户还是比较和善的一个人,看着还不错,可他说把这合作案交给他儿子,他儿子全权负责,他这个儿子,萧竞一眼都觉得这人邪气。
接下去两三天,商谈都没有结果,客户儿子二十几岁,就是很无聊的玩手机,根本就不听双方的谈判,一次三小时商谈,他能说十次萧总好无聊啊,晚上我们出去转转啊。
看来不把这位少爷陪好了,这次合作根本没希望。萧竞点头答应,出去玩,一条龙的,喝酒跳舞唱歌最后再给他找几个陪床的,不就是这点要求吗?
少爷笑着,意义不明。
萧竞换了一身衣服带少爷去比较出名的酒吧转转。
少爷却让萧竞转了好几个圈,开进一个不起眼的酒吧,说是不起眼,推开门时候,绝对是把所有对酒吧误会的词语汇集一块了。
乱,脏。
群魔乱舞,男人女人都有,坦胸露背的,拥抱亲吻的,躲在角落里上演十八摸的,还有大胆的在卡座里直接上演春宫戏的,音乐就是噪音,一会耳朵被耳鸣了。
灯光暗,还很乱,那种灯才会扫射,晃得人头晕。
萧竞也陪客户来过酒夜总会,真没见过这种地下的酒吧,警察来了绝对全部带走。
这位少爷就像磕了药,瞬间就兴奋了。
萧竞无所谓,他兴奋他的,他怎么玩都行,自己不过是去买单的而已。
少爷跳舞,摇头,搂着男男女女乱亲乱摸,一瓶一瓶的酒往下灌。
萧竞点了一杯淡酒坐在角落里,冷冷的看,要不是为了合同,他才不来这种地方。
从晚上八点一直到了凌晨十一二点,萧竞想着结束以后他去医院,照顾秦青。明天要开早会,下午要去工地。
看到少爷已经搂着一个男孩演十八摸了,萧竞咳嗽一声。
“我去洗手间,回来给你定个房,你就休息吧。”
不是萧竞洁癖,而是进了洗手间,每个隔板里都有奇怪的声音传来,萧竞扯了卫生纸垫着门把手才敢开门,上洗手间结束,水龙头都是垫着卫生纸扭开的,太脏了,地上有好几个用完的套子。
刚回到座位,少爷递来两杯酒。
“萧总,把这杯酒喝了,今晚的消遣就结束了。你的待客之道我满意,明天就把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