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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贪官的钱用之于民。”
取贪官的钱用之于民?
李墨染眼睛一亮,他明白方净的意思了。“但是取贪官的钱还需要更详细的方针计划,你可有了?”
“只要殿下支持这个方针,下官会在最短的时间内想出计划。”方净说。
李墨染点头,看向赵元崇:“皇上认为如何?”
赵元崇当然也听出其中意思了:“朕且看看方净的计划再下定论,此事到此为止,你们都退下吧。”
“诺。”
待众人退下之后,赵元崇抱住李墨染的腰:“可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李墨染贪恋他的怀抱,便靠了下来:“来这里之前,林太皇太后找我了。”
赵元崇皱眉:“她找你所为何事?”
“关于选秀的事。”李墨染回答。
第5章联婚当天
“选秀的事情?”赵元崇冷笑,“怎么,还想把发生在父皇身上的事情,在我的身上重演一遍?”
“林家人应该就是有这个打算。”李墨染道。
“痴人说梦。”赵元崇眼底迸射出杀人的欲望,但又很快掩去,“那你呢?你是如何回复她的?”
李墨染挑眉:“自然是同意了,我一介男子,还跟那些女子争宠后宫?”
就算是这样,赵元崇心里可酸了。他直接抱紧李墨染:“你不用争宠,因为除了你之外,我谁都不要。”说着,他直接撕开李墨染的衣服,啃咬着他的胸口,还故意惩罚性加重力道。
“赵元崇。”李墨染推开他。
“不许反抗我。”赵元崇一手挥开御桌上的东西,顿时只听到砰砰砰的声音在御书房响起。
“皇上?”英德在外面,有些担心。
“滚。”赵元崇只说了一个字,然后把李墨染压倒在御桌上,狠狠的压了上去。“就要你,我就要你。”虽然语气粗鲁,动作却是温柔至极。
不多时,御书房传出男性的呻吟。
好在四处全是帝皇的人,根本没人能靠近这里,或者听见什么。
李墨染很无辜,赵元崇怎么变成这样了?到底是谁教的啊?他们一起长大,他怎么不知道谁把他教成这样了?
其实,还不是他从小到大诱惑的。
选秀的事情,林太皇太后肯定李墨染会跟赵元崇提起,故也没有找赵元崇,她等着赵元崇来找她。但是,赵元崇也当不知道,等林太皇太后来找他。
于是,两人一直僵持着。
曾经的祖孙俩,关系早已改变。赵元崇刻意的回避,林太皇太后早就猜出了什么,只是这张纸谁也没有先捅破。
在这种情况下,吕秀文和李玫姿的婚事,却是到了。
召国第一世家,安国公府的大小姐下嫁刑部尚书的大公子,这件事在京城是奇谈,也在京城世家中,增添了几分喜气。
大婚这日,赵元崇贵为一国之君,人没来,礼却是让李墨染送来了。李墨染贵为齐王,非一般的后宫女子,回安国公府也不需要避嫌。不过既然出来了,他决定先去禁卫军训练营走一趟。
白衣少年骑着黑色骏马,来到禁军训练营的门口,被人拦住:“尔等何人?禁军训练营乃军机重地,外人不得入内。”
守卫看着以李墨染为首的三人。
李墨染此次出宫,带了秦浩和张铁黎。末子尘身为卫军统领,要负责皇宫的安全,已经很少跟在李墨染的身边了。章杰今日出宫,告假半天,去看父亲章封了。
章封一直在打理李墨染在郊外的私园,而那私园,如今也是张甬承集情报的地方。
“速去通报,齐王殿下到。”秦浩开口。
齐王殿下?
守卫再细看黑色骏马上的俊美少年,心里紧张了一下。都说齐王殿下长相国色无双,而这少年不但容貌极好,气质更是尊贵,想到这里,心里对对方的身份肯定了几分,面上也有些慌张,却努力的在维持镇定:“请问可有齐王凭证?”
不愧是爷爷手下的人。
李墨染拿出令牌。放眼整个召国,齐王令牌如同玉玺,只有一枚。
“末将参见齐王殿下,末将眼拙,请殿下恕罪。”
“不知者无罪。”李墨染跳下马,“端礼和郑晖年可在?”
“端少将和郑少将都在。”侍卫回答。
李墨染点点头,走进训练营。三万禁军虽然还是老国公在掌管,可是李墨染知道,老国公想找一个合适的继承人。而端礼和郑晖年,都是老国公想栽培的对象。其实,赵元崇也是由此意思的,否则他不会把端礼和郑晖年送来这里。
不管是哪个君主,关系皇城安危的军队,必须由自己最信任的人来统领。而端礼是李墨染最信任的人之一,又是端磊的孙子,自然也是赵元崇信任的人,郑晖年作为赵元崇的伴读,当年能成为太子伴读,这家伙可是得意了好一阵子,此人不用说,赵元崇当然也信任。
端礼和郑晖年在干吗?
当然在干架。
最近训练营的禁卫军被训练得很苦,分成两队,一队是端礼为首的,另一队是郑晖年为首的,不知道两名少将是怎么回事,哪队如果输了,惩罚就是体力劳动。为了赢,他们只能拼命。
“端少将、郑少将,齐王殿下来了。”
齐王殿下?
两人面面相觑,接着赶忙出来迎接。
“末将参见齐王殿下。”
“参见齐王殿下。”
两人异口同声道。
“快起来,都是自家兄弟,出了皇宫就无需在意这些繁文缛节。”李墨染拦住他们的行礼,又皱眉,视线在他们身上来回看,“你们这是怎么回事?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们打了一架。”
“就是打架了。”端礼道,“这小子像是炸药,比试的时候把我往死里揍。”
“我呸。”郑晖年冷哼,“你自己干了什么你都不记得了,还能知道我吃炸药?”郑晖年没脸说端礼的丑事,喝醉酒两手空空的去安国公府提亲,他把自己当妹子亲,他没把他斩了已经是很客气了。
“我都说我喝醉了,什么都不记得了,问你你又不告诉我,我有什么办法?”端礼觉得自己才无辜。谁喝醉酒不会做点丑事啊?用得着这几天专门针对他吗?
端礼念在自己喝醉酒可能真的做了丑事了,对郑晖年也不敢下重手,可是这小子给点阳光就灿烂了,揍的他分不清东南西北。
这他好歹是男人,忍一回两回也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