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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好难呀?”寿王温温一笑:“倒不知是什么风把两位吹来了。儿去了瑶光苑。”
“没事就不能来看看寿王哥哥么?”武香盈撒娇道,又回头拉着魏来馨从椅子上站起,把魏来馨轻轻往寿王面前一推,笑道:“馨儿好不懂礼节,见了寿王哥哥也不说句话,大家又不是外人。”
魏来馨深埋了头,语调细弱:“来馨参见王爷。”
“倒也不必客气,你和儿既是好姐妹,咱们也就不是外人。”
听寿王又一次提到王儿,魏来馨面色微微一白,退意萌生。倒是武香盈见状,忙又道:“馨儿不是会弹琴么?还是特意向松风苑的李白李先生学的呢,何不弹一曲让寿王哥哥听?”
魏来馨闻言,咬着唇角偷偷看寿王的脸色。
见她如此,寿王一笑:“如此,就命人取琴过来。早听说李先生琴技非凡,魏姑娘能得李先生为师,想来琴技亦是非常。”
听了寿王赞赏的话,魏来馨微红了脸不敢说话,倒是武香盈笑了句:“馨儿可是有心人,特意为了某人去拜的师,不知寿王哥哥可领情?”
寿王故作不解,觑一眼在厅内摆好的琴,笑了一笑道:“哦,琴来了。”
魏来馨深吸口气,在琴前坐定,静神片刻,手指才叮叮咚咚抚上琴弦。她天资倒是寻常,但经过李白一番苛刻的调教,又加上她刻苦的练习,所以琴技自是十分高超。一曲下来,明月直上九霄,时间不知不觉已过了半盏茶。
寿王眼中倒是有些刮目,武香盈当即捕捉,凑上来笑问:“寿王哥哥觉得可好?”寿王老实地点头,赞道:“比本王好多了。”魏来馨眼中一喜,顾不得羞怯,颊上还有刚刚专注抚琴的热汗,此时便都只殷殷望着寿王。
寿王见此,神色才略一,他缓缓道:“魏姑娘琴技虽不能说是得李先生真传,但已然是个中高手。只是,瑁是个不懂琴的人,魏姑娘弹给瑁听,便生生浪了这一手大好的技艺。”
“……”武香盈一哑,她不知这寿王语调一转,怎么有了拒绝的意思。
而寿王已坦然望着魏来馨,温声道:“琴技虽好,也要弹给懂得欣赏自己的人,否则就是委屈了自己。”
魏来馨眼中一烫,她盯着寿王,眼中胆怯扫尽,满是不服和决绝,大声问:“那王爷可懂得跳舞?”
寿王见她执拗如此,只得道:“我虽不懂,但我愿意为儿而懂,这世间很多事,若是心甘情愿了,便没有那么多计较。”
魏来馨脸色一白,她眼中泪滚落,又看了寿王一眼,蓦地转身跑出去。却不妨看见傻呆呆呆在殿外的王儿,步子愈发跑得飞快。
武香盈见王儿回来了,便也追着跑了出去。倒是王儿心中原本七上八下的,听到寿王对魏来馨这一番话,登时感动的顾不得许多了,她猛地扑到寿王怀里,落下泪来。
寿王伸手把她抱紧,轻轻埋怨:“还以为你又听了什么闲言碎语,不肯回来了呢。”王儿委屈地吸了吸鼻子,哽咽道:“明明是你不对,谁让你总不肯向我说清楚呢。”
“你为何总要怀疑我呢?”寿王亦是委屈。
王儿嘴角一翘,又不乐了,寿王忙岔开话题:“你这衣裳真好看,又是母亲给的?”
听提到衣裳,王儿刚刚忘记的事又想起来,她抬眸看见寿王清湛的眼眸,心里一阵歉意,是她自己太不小心了。她眉尖一蹙,努力踮起脚,吻住了寿王的唇角。
寿王拥住她,也低头吻她。片刻,手臂一伸把她打横抱起往内殿走,含笑道:“终于不生气了?”
王儿含羞把脸埋在他怀里,红裙铺满寿王淡青的衣衫,闷闷道:“生气。”
寿王轻然把王儿放在床上,凝神望着她,柔声道:“我都是你的了,你还不放心?”王儿红头涨脸望着他,最后只伸出手臂抱住他的脖子,烫着脸去吻他。
寿王心中温柔化开,也低头吻她,情意正绵正浓,却是不知谁的肚子“咕噜”叫了一声。
两人顿时僵住,片刻,寿王忍住笑低问:“母亲没让你吃饭便回来了?”王儿窘极,一手拉过衣裳掩住胸前雪白的肌肤,一手打在寿王肩上,嗔怨道:“才没心情……”
她含混地没说是在武惠妃那里没心情吃饭,也没说是现在没心情继续下去了。寿王见她窘得眼眸都要滴出水来,也不为难,只在她滚烫的颊上吻了一下,便站起身整理衣衫,含笑道:“先起来吃东西吧,我也还没吃呢。”
作者有话要说:啊哦,此章好像没有咱们主人公的身影,也罢,大家看看寿王和王儿的小日子吧。
另外:恳求诸位看文的给此文提出缺点,某微无限迷茫中。
☆、第八十八章
銮铃这两日不纠结于那《聊斋志异》了,她准备听天由命,反正她也改变不了这个世界。她一心一意琢磨着做点儿小玩意儿,等见了李蕙给他玩儿。也有一段日子没见了,心中颇多想念。
竹咳嗽着过来,瞧见銮铃在折纸,皱眉道:“小姐,你到底魔怔什么呢?怎么不瞧那《聊斋志异》了?”
“有什么好看的,这事儿还是让老天爷操心吧,我屈服了。”銮铃漫不经心道。
竹拧着眉头上来摸銮铃的额头:“小姐没发烧吧?那天在书阁到底遇到什么了?”
“去去去,你咳嗽还没好全呢,别传染给我。”銮铃头往后一撤,把竹的手拿开。那晚就陪她去了趟菊花台,竹回来就开始发热咳嗽,差点没把她急死,第二天更不敢告诉竹她要去那个什么“望湖山房”!
……真不知人这体质咋长得!那菊花台夜色多美啊!
竹见銮铃就是不说,转身跑了出去,风冽陪着李墨兮正进了院子。竹一双眼就直直盯着风冽,李墨兮见状,很有眼色地率先进了思玄殿,风冽很识趣地停在那儿没动。
“那天你陪小姐去望湖书阁遇到什么了,为何小姐这两日怪怪的?”竹开门见山。风冽想了想,平静道:“只遇到了该遇到的人,并未有他人。”
“什么叫该遇到的人?”瞧见銮铃这副埋头什么也不说的样子,竹这两日火气又上来了。而风冽就像那弹簧一样,竹火愈大,他反而愈平静:“书阁里本就有些人,王妃总要遇到。”
“这话说了等于没说!”竹瞪着风冽:“小姐这样子,要是出了什么问题,咱们走着瞧!哼!”竹愤愤说完,已咳得天昏地暗,转身却见銮铃在殿门口凝眉望着她,不由低低叫了声:“小姐。”
銮铃伸手把她往屋里拉,埋怨道:“你这是何苦,何苦拿他出气?”竹有些哽咽:“谁让他什么都不说!”銮铃叹一口气,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