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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为孩子赐名“”。
作者有话要说:此章交待銮铃的后事,比较繁琐。
至于到底该是几日后下葬,某微汗颜地说,她也没查到资料,大家见谅个。
李白咩,他此次回来是当翰林的,呵呵,顺道缅怀下曾经的知己。可惜了那把好琴!
呃,大家看明白她离开的方法了没?
新的一年,新的开始,希望大家在新的一年里规划好自己的人生,有个好的充实的开始!都有也别忘记多多支持某微啊!新年快乐!
忽然发现,銮铃离开的恰是时候哇…………
☆、第一百三十六章
院子有两进,不大,却舒服雅致,住着很是心情愉悦。竹擅长针线活计,木厨艺极佳,风冽一应杂事包办,銮铃便是个清雅闲人,不过,她正努力自己穿衣梳头中。
说来也丢人,活了两世,现在才开始学习这些基本的生活技能,銮铃每每想起便觉汗颜。呃,此事不提,就说她住的这院子吧,房屋建设一点不寒酸,瞅着也是大门大户。门外的大街,很是僻静,白天晚上都少有行人,而街道阔绰,也不像是啥穷乡僻壤的地方。銮铃一时还真猜不透李墨兮到底把她安置在哪儿。一转眼住在这儿也两个月,除了那日去看她自己的葬礼外,便没出去过。
李墨兮也没来过,每每有话,总是风冽帮忙传达。
不过现在风头正盛,即便让她出去,她也不愿。她八月怀胎,等的就是逃离的这一刻,不能小不忍则前功尽弃。抄了两份《清歌集》,把《神雕》给竹讲完,銮铃又开始从前院走到后院,从后院走到前院,晃荡游神。见銮铃百无聊赖,竹便道:“那小姐接着学绣花儿吧?”
銮铃闪离:“我宁可去向木学做菜。”
话说銮铃发自内心是不想带风冽和木离开的,可李墨兮死活不同意。带他们俩来了之后,銮铃才发现他们的好处,风冽是家里院子里的事无所不会。而当你看到木这样的冷淡美女,手拿锅铲,腰系围裙在厨房忙碌的时候,可就是别样一种风情了。
然,做菜的事偶尔玩玩情调还可以,当成工作可就无趣了。真不如弹弹小曲儿,喝喝小酒,看看小说于是銮铃学了两日,便又开始在院子里走来走去。
关键没动力,她也没有男人的胃要去拴住。于是在院子里转悠了第无数圈后,銮铃终于想到一个问题。这前院的院墙外就是那道大街,这后院儿的院墙外是什么呢?
銮铃听了听,院墙外没有声音,而她环顾四周,除了离墙不远处有一座高高的假山外,没有竹跟着,没有木刚开始来到这里,竹和木是轮番守着她,估计是怕她伤心欲绝自寻短见,不过,她们多虑了,她没想过再自杀,因为自杀是项很亏本的买卖,她不要再做。
而她现在十分渴望的就是院墙外的生活。颇有些犹豫,銮铃才扒着那假山,小心翼翼爬到上面,往院墙外张望。站在假山高处,墙外的景色一览无余。
然,銮铃呆了呆。
这墙外竟又是一处院落,此时正是夏日午后,院子里静静的,满是茂密的花木,奢华的亭台楼榭,曲水流深,恢弘的楼宇一座连着一座。而再往远处望,像又是一重院子一重连着一重,深不见底。
乍一看这规模,竟不亚于都夏王府!
銮铃登时明白,她住的这院子只是这大院子的附属品,然这大院子又是哪里?莫非她逃来逃去还在都夏王府?
两个月了,她强迫自己不去想李墨兮和李蕙,此时却站在那假山上愣住了。正发怔,就见高高的墙头上忽然伸出一只手,那手纤白细嫩,却十分有力。只在那墙头上一扒,一个人影已窜上墙头。
来者一身蓼蓝夏衫,阳光下那张白嫩的脸上满都是兴奋的俏丽的红晕,正得胜一般往墙头上一坐,却不防抬眸就对上也被她惊呆的銮铃。那双兴奋的眼眸呆了呆,半响才惊叫出声:“王,王妃姐姐?!”
而她惊讶中一个没坐稳,身子往前一栽便从墙头掉下来,“噗通”摔在院子里。
这样长时间没见,小珠儿仿佛没变,仍是一双清澈明湛的大眼睛,水灵灵地扑闪。不过人却是不怕进屋子了,当下她一连灌了三杯茶,边用竹递来的毛巾擦汗,边兴高采烈讲她大热天爬墙的事儿。
据小珠儿所言,浣娘依然不让她乱跑,可小珠儿活泼好动惯了,她怎么会听?这府邸很大,她便每隔一段日子爬出一道墙,看看外面是什么,爬来爬去,就爬到这里来了。
小珠儿一股脑儿说完,倒好奇十足地问銮铃:“王妃姐姐,这里的人都说你‘没了’,你怎么还在这儿?”
“……”这倒把銮铃问住了,世人都道她“没了”,可她是假没真有。然,她该怎么说,才能让面前这小丫头把事情整明白呢?
风冽已沉声道:“王妃在这里的事不可告诉其他人。”
“母亲也不能讲?”小珠儿愈发好奇,见风冽点头,不能理解道:“为何?有何事是不能告诉母亲的?”
“能告诉你母亲,但不能告诉其他人。”銮铃知道小珠儿和浣娘母女情深,而且恐怕也只有浣娘才拦得住小珠儿这张嘴。她岔开话题:“这是什么地方?里面都有些什么人?”
“这里呀!”小珠儿又兴奋如初。
直到天色偏暗,小珠儿才爬墙离开,风冽硬是跟着小珠儿也去爬墙头,自然是很潇洒的姿势。銮铃知道风冽是不放心小珠儿,怕她把事情说出去,便也没有阻拦。
吃过晚饭,天上的星星很好,白日的暑气也退了点儿,风冽靠在假山上“琢磨”一根竹子,埋头专注得很。銮铃在一旁悄然看了半响,才笑着出声:“又做箫?”
风冽猛然回神,下意识抬眸垂手,把手里的东西往身后藏了藏,銮铃愈发觉得好玩:“这次又做给谁?”然,不等风冽说话,她的脸色又有些严肃:“风冽,你究竟喜欢儿还是木?”
茂密花木叶子掩盖下草虫的鸣叫仿佛低了一低。风冽先是一怔,随后便垂下头没说话。
銮铃也静了一静,上次不经意在风冽那里发现竹那串十分宝贝的碧玉珠子,她以为风冽和竹好了,可无论如何都没有在竹那儿找到风冽那管竹箫,她就一直困惑不解。可是就在刚刚,她又看见风冽和木在那里偷偷说话,也不知在传递什么讯息,还要避着她们?她也就罢了,要是让竹看到,肯定要伤心了。
“不管你喜欢哪个,我都赞同,只是不要把两个都伤害了……这样态度暧昧,其实更伤人。”
风冽握箫的手攥紧,手里的刻刀也攥紧,他站直了身子,垂首道:“是。”
见风冽这么一本正经服从命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