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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就和对方打起来了qwq还把已经受伤的对方给打晕了(tt)
接着,他把人拖回家,洗干净处理好伤口话说那满是血的头发洗干净还蛮漂亮的洗菜切菜,准备晚饭,吃晚饭,洗碗,上楼,洗澡,睡觉。
最后早上起床,洗漱换衣服,下楼发现对方坐在沙发上,回答对方‘你会做饭?’的问题,然后就被一把拎起带到这里,扔进厨房,完毕。
真是一气呵成【啪啪啪
个鬼啦!我回答他干什么啊!!!纲吉泪流满面的带着崩溃脸开始挠地板。
“小鬼,你在干什么啊!!!”厨房的门被一脚踹开,昨天那个恩将仇报【划掉】的家伙大步进来,皱着眉看他。
昨天晚上事情太多没仔细看,今天早上又太突然,纲吉这才发现自己带回家的其实是个长相不错的家伙,尤其是头发,宛若倾泄而下的银色月光。
只是……纲吉一脸茫然,“那个,您把我带过来到底是……?”
“做饭。”银发青年的表情像是他问了什么愚蠢的问题。
“……就这样?”
“不然呢?!!”
“……您怎么知道我会做饭的?”纲吉斟酌着用词,“毕竟如果不是肯定我会做饭,问的问题应该是‘你会做饭吗’对吧?”
青年啧了一声,不耐烦把他从冰箱前拎起来放到料理台前,“茶几上那份炒饭不是你做的?”
纲吉抬头想了想,终于回忆起自己昨晚因为担心青年半夜醒来没有饭吃,所以留了一份炒饭在茶几上,还写了张纸条告诉他微波炉放在哪个位置。
#论好心与手贱的区别#
#什么叫祸从天降#
#下次再好心就剁手#
虽然这么想着,但纲吉也知道不听话对方肯定不会让自己回去,况且这屋子里可不止一个武力值超群的家伙,一个两个好说,全部联手一个上,他分分钟趴下。
伴随着切菜的声音,厨房里还响起了几乎听不见的磨牙声,青年瞥了一张清秀的小脸上写满了不情愿的褐发少年,懒洋洋的抱着手往墙上一靠,默不作声。
米饭的香气慢慢升起飘出厨房,成功叫醒了几个还在沉睡的家伙。
“啊啦~好香啊~”一大一小前后脚踏进来,“是吧,玛蒙~?”
“mu~”披着斗篷飘在空中的小只软绵绵的应了一声,不置可否,“我不吃蒜。”
“这是新找的厨师吗?”外表上看起来是男性,举止却异常女性化的家伙凑到纲吉面前,翘着兰花指比划了一下,“小小只的,真的没问题吗队长?~”
小小只还真是对不起你哈!纲吉面无表情的拾好好奇心,转身搅拌锅里的东西。话说为什么这群人都能这么自然毫无违和的接受他这个厨师啊混蛋!
“人家叫鲁斯里亚~要叫我鲁斯大姐哦~”鲁斯里亚和蔼的揉了揉纲吉的头发,转身离开了厨房。
“玛蒙。”另一个不甚在意的抱出名字,也转身飘了出去,“我去叫贝尔起床。”
鲁斯里亚。
玛蒙。
琢磨了一下,纲吉开口,“你们以七宗罪起名吗?您的名字是萨麦尔1?或者路西法?”
“嗤。”青年冷笑一声,不知怎么就对少年一口一个您起了不满。眯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短暂的顿了一会儿才开口,“斯库瓦罗。”
纲吉歪头看他,“……?”
“……”?
☆、初代小剧场01
?“小声一点,爱德曼和蓝宝应该都睡了。”giotto揉了揉眉心,回头低声说道。
紧闭的大门被推开一条缝,眉眼间带着掩饰不了的疲倦的几个人含糊应着,陆续走进去。
这次和北意大利那边的谈判,为了安全,他们并没有带蓝宝和爱德曼一起去,临走时蓝宝气呼呼的瞪了他们一眼转身就走,反而年龄更小的爱德曼乖乖的没有闹脾气。
这种养儿子的感觉是怎么回事?朝利雨月有些好笑,似乎想到一起的戴蒙嗤笑一声,低声嘲讽giotto多余的担心。
不,或许并不多余。
壁炉里的火焰意外的还在雄雄燃烧着,将里外用温度分割开来。壁炉前的长沙发上,绿头发的小子仰头呼呼大睡,褐发的窝在他怀里,也径自睡的香甜。
真是好气又好笑,不用想也知道女仆肯定拿这两个没办法才退而求其次让壁炉燃烧到这个点,giotto无奈的摇摇头,刚准备把人叫起来,身边的阿诺德已经先一步把爱德曼抱了起来,往楼上走去。
戴蒙和g同时不悦的啧了一声,意识到同步的两人对视几秒,再次同步,嫌恶的扭过头。
雨月叹了口气,上前和giotto一起叫醒蓝宝。
楼上的走廊里
阿诺德不太会抱人,爱德曼不适的扭了扭身子,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阿诺德……?”他懵懂的喊了一声,下意识的凑上去给了个香香的脸颊吻,“你回来啦。”
谁教的这乱亲人的习惯。铂金色发的青年冷淡的想着,面色沉稳的俯首将一吻落在怀中小孩的额头,低低应了一声,“嗯。”
tbc?
☆、chapter21
?会飞的斗篷豆丁,笑声诡异的金发少年,明明身为男性却自称为姐姐的……咳咳,表情木讷的大叔脸,很帅气脾气却出乎意料的暴躁的银发青年这个组织还真是奇怪。
靠着厨房的门框,纲吉默默想道。
眉清目秀的少年,神色柔和的望着他们,浑身散发的干净又清爽的气息。尤其是那双眼睛,最澄澈剔透的棕色,像清浅的溪流,一眼就能望到底。
能就着这张脸多吃三碗饭的举个手(3)
贝尔嘻嘻的笑了几声,隐藏在刘海下面的视线飞快的扫过少年。鲁斯里亚捂着脸受不了似的唉呀笑了几声,玛蒙默默飞离了一点距离。
众人对纲吉的手艺似乎都没有多大的意见。
“听好了,小鬼。”斯库瓦罗按着他的肩膀,强行让纲吉转移视线,“如果真按你说的,我们以七宗罪起名的话……”
柔顺的银色发丝顺着青年弯腰的弧度滑落几缕在肩上,甚至有几根拂过脸颊。纲吉温顺的按照斯库瓦罗所示意的方向看去,正对上一双猩红的眼眸。
那绝对的暴虐与戾气,宛若凝固的诸世之恶。
“那才是我们的路西法。”
纲吉眨了眨眼睛,怔怔的看着就算脸上有道狰狞的疤痕也不减分毫俊美的青年走到餐桌尽头坐下,唇瓣张张合合,轻声吐出连自己也不太清楚是什么意义的单词,“s……sivn、sivnora”
没有人注意到他微弱的声音,而青年在短暂的瞥了他一眼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