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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东西压着,又好像再往外拉,这种感觉很奇怪,封子宣也不明白是因为什么。
下楼吃早餐封父封母看封子宣脸色发白,很不舒服的样子。
“不舒服?是不是着凉了?”封母问道。最近正在降温,受凉感冒很正常。
封子宣忍着胸口不舒服笑道:“怎么可能,咱们一年四季都在喝神水,不可能生病。可能是我昨天晚上没睡好吧,胸口有点闷,睡一觉就好了。”
想想自从开始用神水以后家里确实没人生过病,也就真当封子宣是没睡好。
小萝卜头看着封子宣若有所思,但什么也没说。可是过了两天封子宣依旧没有好转,甚至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一开始只是有些发闷,过了几天就开始发疼了。封子宣不明白是为了什么,问小萝卜头他只是抿着嘴唇不说话。封子宣知道小萝卜头随他干爹,他不说就不在多问,实在忍不住了就去市里医院检查。
一开始没想过会怎样,也没告诉父母,九重仙境正式忙的时候,一家人一天见面的机会也少。封子宣就说去趟市里办点事,一路下来自己去医院给自己挂号做检查。
结果一圈下来检查都说没事,感觉胸闷或者疼可能是神经痛或者干脆就是压力太大产生的幻觉。
封子宣看着这个解决也只能这样,回家又鼓了两天,只觉得有人在胸口点了把火,灼烧难受的厉害,甚至疼的他夜不能寐寝食难安。
这时候父母想不发现都难了,封子宣把情况说了,也把医院检查的单子给父母看了,各项指标都正常,可是封子宣确实是被折腾了。
家里的事情交给封母,封父直接带着封子宣去北京检查。网上挂号几天后再北京人民医院进行了各项检查,结果跟市里差不多,还是检查不出什么来。
封子宣直接喝瑶池水,不是兑水,而是直接从蓄水珠里取出来一杯瑶池水喝下去。情况确实好了许多,不是那么灼烧的厉害,可依旧觉得闷热难忍。
无奈回了村,封子宣坚持和瑶池水,总算不是那么难熬。
回村睡了一宿,第二天一早封母过来看封子宣的情况,封子宣是被胸前的焚烧感折腾醒的,醒来满头大汗,喘着气起身捂着胸口去那昨晚放在床头的瑶池水灌了一口。
瑶池水入腹,一瞬间仿佛干枯的海绵吸饱了水,烈焰被浇灭,只剩下残留余温的灰烬。虽然余温尚在,但不是不能忍受。
封子宣长须口气,这时候封母敲门进来了。
“感觉好点没?”封母端着点粥。
“好多了。”封子宣笑道,“喝着神水就能好点,弄好真的是我心理作用,毕竟检查都检查不出毛病来。”
封母看封子宣发白的笑脸就不像是没事,心里叹口气,但也不好说什么丧气话:“那就多喝点没事多出去晒晒太阳。”
封子宣点点头,也舍不得让封母担心。
封母找个凳子坐在封子宣身边:“那你跟妈说句实话,你这病神仙怎么说?你不舒服神仙应该是第一时间知道的,他没给你解决,是不是因为你这病就是因为神仙?”
虞何离开的事情封子宣一直瞒着,原本认为家里不会再有大事发生,说出来反而会让父母心里没底,还不如不告诉,一年的时间很快就会过去,却不想他自己染上了怪病。
看来是瞒不住了。封子宣开口缓缓道:“两个月前虞何跟我说仙界有点事要办,要回去一年,他说会尽快回来,而且咱家的事情都安排差不多了,我就没跟你们说。”
封母一愣,随即伸手抓住封子宣的手:“你说神仙走了?那他能知道你得病吗?能不能回来先给你治一下?”
封子宣苦笑着摇摇头:“他走一年,再仙界其实就一天。他回仙界其实就是花一天时间办点事,紧赶慢赶回来凡间也一年了,不过好在他跟我留下不少神水。跟你透个底,其实这神水就是仙界的瑶池水,从瑶池里面灌来的,最有灵气。我就算成天喝着当顶药都喝得起。等虞何一回来就好了。”
封子宣这么说,总算燃起了封母的希望,封母眼睛酸涩,抹抹眼睛道:“那你也只能硬挺着了,说不定过段时间就好了。”
封母还要去干活,嘱咐了两句就出门了。
仙界,诛仙台。
四根黑色玄铁链拴在两根高耸黝黑的石柱上。四根铁链的另一头,拴着一团再烈焰中焚烧的黑炭。
火势渐小,空气中弥漫着糊臭味,让几个观刑的人皱起眉毛。
火势终停,那一团黑炭动了动,身上焦黑的炭不断脱落,露出里面血红的骨肉,那层烂肉又长出皮肤,有了人形,长出头发。不过几息的时间,一团黑炭,成了一个赤身美人。
虞何长舒口气,体内真气不断修复这被煅烧过的身体,抬头对着空中行刑的火德星君轻轻一笑:“继续。”
玉帝旨意是九重天火焚烧,这才第一重,虞何受得住。
烈焰再度焚起,虞何的白皙肌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碳化融合,转眼的功夫,赤身的美人再度成了一团黑炭。
以虞何的修为,莫说普通的烈焰,就算是三昧真火也受得住。只是这行刑的火焰乃是天地间第一道天火,伴随着火神共工而生的远古之火。哪怕是虞何,也没有自信自己能坚持到什么时候。
那糊臭的味道飘了好远,哪吒踩着风火轮,玩着乾坤圈,眉毛微皱,似有不满:“这么霸道的火焰,这玉帝当真是狠了心了不给虞何活路。”
少司命一席奶黄色长衫,腰间系着白腰带,坠着一枚麒麟玉佩,头发自然洒下,右侧带着一个巴掌大的流苏。
“也不尽然,以虞何的修为,定能坚持下去。只是这受的伤,怕是没几百年是养不回来的。也许……玉帝是怕他在人间惹乱子吧,毕竟未来的世道,咱们也掐不准。”
“说来也是,这位可是有前科的。”哪吒抱着胸,看着那被烈焰焚烧的黑炭,眉心已经舒展,不知道再想什么。
“汪汪!”两声狗叫,前一声还在远方,后一声狗儿已经到了近前。这是一条漆黑的细犬,虽然毛发是黑色的,可那黑溜溜的眼珠子依旧很明显。
哮天犬嗅嗅哪吒和少司命,又叫了两声。
哪吒一挑眉:“杨戬来了。”
一团金云远处散开,近处凝结,二郎神杨戬一席战袍杵着三尖两刃刀过来,目光先是打量已经看不出人形的虞何,回头看了眼哪吒和少司命。
哪吒眼角瞥了杨戬一眼,没说话。少司命对着杨戬躬了躬身:“二郎真君。”
哪吒跟杨戬不对付也不是三五年的事情了,二人见面不掐就算是其乐融融了。
“第几重了。”杨戬问道。
“才第二重。这九重天火一重比一重难熬,辛苦他了。”少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