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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饺子坐在电视旁吃。
过年难得纵容他一次,封子宣给自己倒了一杯白的,不多,也就二两的样子,结果刚和两口手里的酒杯就被身边人夺去一饮而尽。
白酒的度数都很高,虞何喝了面不改色,淡定的给封子宣倒了一杯橙汁:“今晚还要守岁,酒喝多了会早睡。”
去年守岁虞何不在,封子宣过得很不是滋味,今年有虞何在,此时封子宣的心都是涨的满满的幸福。
封子宣拿起橙汁给虞何看了看,喝了一口让他放心。这个画面封母太喜欢看了:“还得是虞何管得住你,小屁孩喝什么酒。”
听这话小萝卜头立马跟了一句:“小屁孩喝什么酒。”
封子宣目光无奈的看看封母,将嘴边的那句“我成年了”演了下去,然后看看小萝卜头,转头拉过虞何在虞何脸上亲了个带响的,然后欣赏小萝卜头迅速黑下去的脸。
用过了年夜饭,都要回自己的房间去守岁。
回屋里坐床上,封子宣用笔记本打开春晚,看着里面还没演完的歌舞,对着虞何笑。也不知道说什么,只是守岁的时候有虞何在身边,这种感觉真的很好。
虞何伸手揽着封子宣的肩膀,干脆将封子宣抱在怀里,嘴唇贴着封子宣的额头,那沁人的仙香浓郁的醉人。
这种味道永远也闻不够,就像是虞何的这个人,一直在一起,也会贪婪的不满足。
二人就这么抱了一会儿,春晚中的歌舞结束,主持人说了两句闲白,开始倒计时零点的钟声。
封子宣直接跨座再虞何的腿上,不至于两个人坐在床上拧着身子拥抱。
“虞何。”
“嗯?”
“我喜欢你。”这是封子宣第一次说出这样的情话,脸色通红,还轻轻的加了句,“很喜欢。”
虞何身子微顿,怔了怔,低头亲了亲封子宣的温热嘴唇:“嗯,我知道。”
回答不应该是“我也喜欢你”之类的吗?封子宣并不满足于这种回答,这时候零点的钟声敲响,又一年过去了。
封子宣顺势一推,整个身子压在虞何的身上,将虞何按倒在床上。
“新年快乐。”封子宣道。
“新年快乐。”
虞何的脸如此进,尽管亲密接触了那么多次,一不小心还是会看着这张脸迷醉。
许是那两口酒起的作用,封子宣低头狠狠亲了一口虞何:“有你真好。”
与爱人贴身躺着,身体紧密相连,再怎么清心寡欲也意乱情迷了。虞何伸腿分开封子宣的两条腿,手顺着那衣服摸上去。
被触摸过的地方一片火热,封子宣动动身子,任由虞何在他身上肆虐。
新的一年到来,不知道会带来什么样的未来。
第二天一早,封子皓和小萝卜头就出去跟村里的孩子们疯玩去了,孩子比大人更受不了寂寞,憋在家里那么长时间,就指着过年的时候好好疯玩一次。
下午时分封子宣从楼上下来,看封父封母走坐在沙发上看春晚的回放,坐下开口问道。
“今年还是咱们一起去姥家?”大年初三是要去长辈家串亲戚的。今年虽然雪灾闹得厉害,可就是因为雪灾闹得厉害所以才要好好串一串亲戚,确定对方的安好,心里也能放心些。
“我跟爸商量过了,山上还有那么多牲口需要伺候,不能离开人,就我跟你爸带着小皓去,你们都在家里,看家还有伺候山上的地和牲口。去年粮食还没前年的一半多,加上雪灾什么的,难会有糟了心的动歪心思,你有虞何在我们也放心。”
外人不说,村里还不知道会不会有动歪心思的,有道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家里家底丰厚,总要多考虑一些。
虽然有些想姥姥和大舅一家了,可家里同样重要,封子宣点头同意了。
初三走的时候让小萝卜头也跟去了,一是没有小辈怕姥姥姥爷心里不舒服,二是小萝卜头是神仙,遇到什么事情都能解决。
想想应该不会有什么大事,大舅妈的极品家人去年可是给足了教训,虽然不能保证以后,但至少最几年是不敢再造次的。
封子宣虞何和封子琪在家里,爸妈他们会在姥家住上一宿,封子琪看家,封子宣和虞何先上山去喂一喂牲口。
其实牲口的食槽不小,慢慢的添一次够吃一两天的,水是自动饮水系统,有一个专门装水的水泥房,只要里面的水还有,牲口们就渴不着。
还在给牲口们添食,封子宣已经是气喘吁吁,这时候乎听虞何喂食的动作一听,放下手中的舀子道:“家里那边有点状况。”
封子宣还以为招贼了,忙问:“怎么了?”
虞何想了想皱起眉毛:“封子琪的父母来了,要将封子琪带走。”
封子宣一愣,封子琪在这里快一年了,去年五月下旬过来的,现在阳历二月份,也习惯封子琪在这里了,之前一直都没见着的父母怎么就找来了?
想想封子琪过年给家里打电话都那般犹豫挣扎的模样,封子宣觉得,这件事还是要询问封子琪的意愿,如果封子琪不愿意回哪个家,也不能让她被家人强制带走。
封子琪已经是成年人了,可以选择自己的人生,也可以为自己的选择负责,可她家里人可未必会这么想。封子琪不愿意回家,就能多少猜出来些她家人都做过什么。
封子宣让虞何用法术迅速将他带到村外,然后从村口一路小跑跑回家里。
刚到大门口,就听到里面有些尖锐的声音。
“你还要作到什么时候,哪有小姑娘像你这么不安分的,本来就不干净了还不学好离家出走,难怪都说你就是不三不四的小姑娘所以才引来流氓。”
第57章
一听这话封子宣的火“噌”一下就窜出来了,这话别人说时间落井下石,是三观不正,可由父母嘴里说出来那真的是太不是人了。
封子琪无法再家里舔舐伤口,甚至再家里让伤口加深,没有去处的情况下躲到了这里,快要一年了,这时候家里找到孩子竟然不是提有多想念,多舍不得,见面就先训斥孩子不三不四,还拿被qj这种事说孩子不干净。
折让封子宣不得不怀疑他们在乎的根本就不是封子琪,或者说在老思想面前,孩子根本不算什么。
大清朝早没了,却依旧有人拿这种事情残害无辜的人。
封子宣想要打电话报警,可手指却停在那里没动。
说起来可悲,对于父母强迫子女、乃至包办婚姻等事,确实犯法,可报警以后处理的方法往往就是调解,跟家暴一样,治标不治本。一番义正言辞的训诫以后看到点头如捣蒜就离开,实际上人一走关上门还怎样怎样。
家暴致死不过两年起步,更何况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