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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要是这位小同学也愿意,请人家去家里做客不比吃这些好吗?”
李可含着一块排骨,毫无芥蒂地点头:“黎容你家里做菜太好吃了,这么好吃,你还胃口不好。下次你去尝尝我哥做的菜,你就知道你多幸福了。”说着,还给黎容也挟了一块排骨,“这个,开胃,你先吃这个,别光吃饭。”
“……”黎容盯着自己碗里浸着酱汁的排骨,有些犯难。管家不清楚状况也就算了,李可明明没地吃饭才找自己蹭饭的,分一半午餐的事情,怎么说得好像很亲密的样子。
算了,他早该知道李可要是不自来熟,也不可能话唠得起来。
“大叔你吃了吗?”李可完全没注意到黎容因为他那一块排骨整个人都顿住了,一副半思索半发呆的模样,他又开始跟管家唠。
管家在一旁看见黎容顿了一会儿,还是把碗里的排骨夹起来慢慢嚼了,便微微地笑了起来,熟络道:“我吃了。你们慢慢吃,还有甜汤呢,待会儿一人喝一碗。”
02
李可得了黎容的惠,跟黎容的关系愈发地好,热情地劝他一起去看画展。他是向来不怕多唇舌的,总比没得话说要好过些。黎容央不住他在这方面超乎常人的旺盛力,含含糊糊地答应说到时候再看吧。
等他放学回了家,家里冷冷清清其实家中一向是这样冷清的,白缘山常年不在家,白太太也不是什么顾家的人,但黎容总觉得这几日格外冷清些。他神倦倦的,不想说话,背着书包躲进房间里写作业,到吃晚饭的点才出来。
白太太坐在餐桌边上,难得地关注他,同他说话:“你父亲又出差去了?不是刚回来嘛。”她问这话,显见是完全不清楚自己丈夫的行踪,还理所当然似的,认为自己儿子理应比自己了解得多些。
黎容脸色并不太好,保持着脊背挺直的坐姿微微往后倾退了一点,叫厨娘方便摆他的碗筷,等饭盛上来才微微皱着眉头,看起来是嫌米饭盛多了,挟起筷子时,低低地嗯了一声,像是对白太太的回应,又像是在苦恼怎么才能吃完面前这碗饭。他从前不是这样的,厨娘心思给他做菜,他总是很高兴,绝不吝惜自己的夸赞,现在却失了那份心情,只管把佳肴作蜡一样嚼。
昨日白太太出了门,时间太早,凑不成牌局,正无所事事,接了她哥哥一个电话,便很高兴,叫他来陪自己。她是很认这位大哥的,以前她在外头,黎靖和暗地里给了她不少资助,让她不至于一离家就彻底失了体面。
兄妹俩一向只保持着基本的联系,黎康民不知为何有些过分忌惮白缘山,严令禁止黎家和白家亲近,嫁出去的女儿就当泼出去的水,不必多管。但寿宴上的事情叫黎靖和心里总是惴惴的,犹豫了一晚上,还是决定和这位小妹谈一谈。
等两人碰头,正赶上商场开门的时间,白太太哪看得出黎靖和满腹的心事,二话不说挽着哥哥的手一家家店面逛,黎靖和也不好直接开口,耐下性子陪她逛了一大圈才委婉向她透露,爸爸当了一辈子官,人又老了,性子硬,叫她不要想把黎容认回黎家的事情。
白太太不懂他话里的意思,黎靖和便皱起了眉:“你不知道白先生昨天把黎容带过去了?”
“瞎说什么,黎容昨天压根没在。”白太太起先不信,过了会儿反应过来,昨天晚上那一遭大概是有原因的。
黎靖和回家想了一宿,猜测是自家小妹想让黎容认祖归宗,或者说白先生认为自己太太有这个意思,准备助一力。这样一看又不像,这妹妹分明什么都不知道,还要他来解释,解释完了叹一句:“白先生是怎么个意思。”
白太太说:“我哪知道。”
“你不要总想着玩乐,多放些心思在白先生身上。你以为当了白太太就高枕无忧了?外头多少诱惑,白先生那样的人,手指头都不用勾一勾。”
白太太正坐在贵宾休息区里歇气,闻言转了一转视线,周围多少致漂亮的女郎太太,看着养眼得很,白太太笑了:“他哪看得上。我实话给你说,我给他挑了不少人,他一个也没碰过。”不管对面黎靖和惊愕的样子,她端起咖啡押了一口,轻声说:“他疼黎容疼得紧,恐怕自己亲生儿子来了也比不上。”
番外01
(暂时与正文内容无关,不定期更新)
“为什么不叫出来?”
黎容好好地穿着白色衬衣,下半身却被剥得光,露出两条雪白的腿,分开跨坐在白缘山的大腿两侧,紧张得整个脚背连同脚趾尖儿都绷成弧状,偏偏咬着嘴唇一点声音都不发出来。这地方太羞耻了,外头不知多少人在办公,就隔着一扇门,黎容做不出这样的事情。
白缘山有点不满意,掐着他的屁股又重又深地捣进去,黎容眼神都有点涣散,哭一样呜咽了一声,白缘山伸手去摸他的眼睛,没有湿意,倒是睫毛颤颤巍巍刷过指腹,痒痒的。
“为什么不叫出来?”白缘山又问了一次,宽大的手掌摩挲着往下滑,“我想听。”
黎容狠狠咬上送到嘴边的手掌,尖利的牙齿切进紧实的肌肉里,带着嗜血的愤怒,一点儿也没留力。
白缘山却仿佛感觉不到疼痛,笑着骂了一声:“小狗一样。”
察觉到血腥味的时候,黎容才慢慢松开牙齿,看上去有些失神,又有点委屈。不管他再怎么张牙舞爪,在白缘山眼里都像是不听话的小孩子一样,没有一点威胁,他永远也斗不过这个男人。
白缘山在他身后抱着他,看不见他的脸,但有所感应似的掰过他的下巴,把他唇齿间的血腥一点点舔干净。黎容闭着眼睛任白缘山为所欲为,一时心如死灰。
“……总喜欢咬人。”白缘山轻轻咬了一下他耳朵后头的皮肉,低声在他耳边说,“一咬住就不松口了,嗯?”
黎容最受不了白缘山在他耳边说话,尤其是在床上的时候,在他耳边说些不符合身份的荤话,他几乎是条件反射地浑身狠狠颤抖了一下,像是冷得打摆子,肌肉也跟着抽搐紧缩,顿时听见白缘山从鼻腔里喷出一声气音,接连不断地顶了数下,说话的调子低得不能再低,更像是喘息:“……你瞧。”
“呃呃、呃……”黎容昂起脖子,又急又乱地细声哭噎,梦呓一样,被顶得颠颠簸簸的,下意识拿手去抓白缘山的手臂,如同溺水的人攀住浮木。
白缘山一直觉得黎容的叫`床声十分特别,被欺负得狠了就叫得细声细气的,跟哭一样,透着无限的委屈,即使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听在人耳朵里,也能自动化成一声声求饶,娇弱得很,仿佛再多受一点儿刺激都会撑不住昏过去。
这一声声儿的,几乎是往白缘山的心尖尖上磨,要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