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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给他添堵,他绝对会歇了让他修真的心思。
看在云牧远的面子上,他就姑且当对方是跟太后站在对立面的。
哼,看他多大肚。
不过也仅此一次。
他楼安景可不是什么好心肠的心软之辈。
谁不让他痛快了,他就让对方比他更不痛快。
云牧远给他说了进宫做的事,最后道:“既然有妄想,断了便好。”
楼安景睁大眼睛看着他,没想到云牧远进宫竟然是去让皇上写这样的圣旨。
他多少也明白他的心思,无非是不想他将密旨的事情说出来,打太后的脸,让太后记恨于他。
虽说他不在意,但到底云牧远夹在他跟太后之间,肯定会为难。
如此,云牧远直接亲自落实了这件事,太后即使想要怨他,也找不到理由。
这就跟那些常问:老婆跟妈同时落水,你先救谁一样。
云牧远这样一做,这种左右为难的事情就不存在了。
不然到时候太后与他,云牧远帮谁?
虽说,说到底是他占理,可毕竟太后是云牧远的母后。
这也是他为何即使不满太后,也没有将密旨立马当面说出来,而是让云牧远自己去解决。
不过他倒是没想到,云牧远不是直接去跟太后说清楚,让其打消给他纳妾的念头,而是直接让皇上写圣旨,公告天下。
这样,不仅断了太后的心思,其他人的心思,也一并给断了。
楼安景觉得特别满意,因此欢喜的在云牧远的嘴上咬了一口,然后不过瘾,直接搂住其脖子,进行了一番口中交流。
一吻完毕,楼安景喘匀气,才跟他说起可以开始修炼的事情。
第31章波澜起
“金系功法我给换到了,晚上君墨你就开始修炼吧。”楼安景拿出手中换到的金系地阶上品功法,《金鳞九剑》。
《金鳞九剑》,每一剑都比前一剑更狠更快,一剑叠加一剑,一剑更甚一剑。如果只是如此倒也还罢,《金鳞九剑》却还能九剑任意搭配,效果却不是叠加那般。而是突出了一个变字,还有一个幻字。
只是前一种叠加剑法好学,后面的搭配剑法却要全靠个人的悟性。因为上面并未告诉你搭配之法,只是说了可以九剑任意搭配。
如何搭配,怎么搭配,几剑搭配,那就是修炼之人的事了。
楼安景很看好这本《金鳞九剑》的,若是云牧远能修炼到这本功法后面所说的那般境界,完全可以越大阶挑战。再配上金系的锐利,一往无前的气势,杀伐果断的果敢。其实力必将比之同阶之人更为高。
楼安景拿出功法的时候就眼睛亮晶晶的看着云牧远,很是期待这个男人今后的成长。
云牧远被他这表情逗笑,忍不住扣住他的后脑勺深吻了一翻,舌尖与舌尖的纠缠,呼吸与呼吸的交换,那种从心底传来的愉悦与满足,让他似养足的豹子,享受的微眯了一双眼睛,也遮住了里面外人难以见到的情愫与坚定。
楼安景能呼吸到新鲜空气的时候,云牧远已经拿着《金鳞九剑》开始逐篇认真翻阅了。
摸了摸被吻得有些红肿的嘴唇,楼安景满脸的笑意。“怎么样?”
云牧远笑道:“看里面的一招一式很好,不过有些地方却不是很明白。”
楼安景探头看了一眼,“慢慢来,修真不光修的心性,也跟悟性有关的。”
灵根不过是决定了你修炼的速度,在修真界,灵根好,而悟性差的,比比皆是。他们即使修炼速度快,但往往卡在某个瓶颈时,突破的速度也跟别的人没有任何区别。
而有些三灵根、双灵根的,虽然修炼速度慢,可人家悟性好,勤能补拙,加上悟性,突破瓶颈时,往往比那单灵根的人还要快。
“嗯。”合上功法,云牧远低头在他嘴上亲了一下,“谢谢你,小景。”
“谢我做甚?”楼安景看着眼前这张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很合自己心意的脸,笑着回亲了他一下。
“很多。”云牧远搂住他。
谢谢小景愿意嫁给他,谢谢小景心仪他,谢谢小景救他,太多的谢谢,让他心里热热的。
“那你可要用你一生来感谢我。”楼安景笑眯了一双眼睛。
“好。”云牧远答应得坚定而执着,何止一生,如有来生,他亦愿意遇上小景。
“时辰尚早,你先去修炼一下,试试能不能吸天地灵气。”楼安景拉着人往回走,遇上端着点心过来的青竹,“青竹,端回卧房。”
“是,少爷。”青竹应一声,便端着托盘跟在两人身后。
到了卧房,青竹将托盘里的点心放下,便退了出去。
将门关上,楼安景让云牧远在床上盘腿坐下,“功法内应该都与你说了如何引天地灵气,这一关甚是重要,只有能引天地灵气了方才能开始修炼。你先试试,我在这里守着你。”
云牧远看过那本功法,自然知道这第一步引天地灵气入体多重要,便也不矫情。
看着云牧远闭上眼睛,楼安景便敛了气息在外间坐了下来。
云牧远虽然是金系灵根与雷系灵根,但金系灵根那般粗壮,应该天分也不差,不过想一次性成功,估计也不是很容易。
时间缓缓过去,待到云牧远睁眼,楼安景不意外的在他体内并未感到任何灵力。
云牧远也并未感到气馁,只道:“气感有,但却一时无法将之引入体内。”
他能感觉到周围的天地灵气,尤其是那金色的灵气粒子,尤其活跃,他能感觉它对自己的亲近与欢喜,但他却一时无法将之引入自己的体内。
“无妨,它们都是傲娇,你得跟它多相处。”楼安景很有经验的摆摆手,当初他就是如此,那些灵气粒子简直傲娇得不行,他不知道跟它们玩了多少次才被它们接纳,乖乖的进到他体内来。
“嗯。”云牧远也感觉到了那些灵气粒子的性子,便点点头。“小景一夜未眠?”
“我打坐修炼来着。”楼安景气神都很好,云牧远便也不再多言。
他也是一夜打坐过来,自然知道修真之人的打坐与旁人不一样。
“现下是何时辰?”云牧远起身,今日他要去早朝。
“尚早,才寅时。”楼安景并不知道他要去早朝的事情。
“那我先去洗漱,今日要早朝,小景不妨先睡一觉。”云牧远拿过王爷蟒服穿上,简单洗漱一翻,便准备去上早朝了。
“你为何去早朝?”楼安景看着他动作快速的将自己拾整齐,有点惊讶。这人可是从来没去上早朝的。
云牧远站到他身前,摸了摸他一头顺滑的长发,“今日皇兄将宣读那份圣旨,朝堂上,怕是有不少人会谏言。”
楼安景看着他满脸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