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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又说:“主要是,婚庆公司本来就缺人,一时半会儿也走不开。”
“那还是看你吧。”林妈妈不太懂这个工作内容那个工作内容,她的工作就是家庭主妇,顺便带林家兄妹学习魔法。
而就趁他们说话的功夫,程天殊早已吃完饭,进了卧室。
他回身反锁上卧室门,目光一凝,伸手在空中一握:“魔杖召来。”
白色光芒倏然从掌心四散开来,逐渐汇聚成一根银白的魔杖,这魔杖上缠有股股细丝,是从独角兽尾巴上剪下来装饰上去的,因而有些丝滑亮泽的视觉效果。
趁着外面的母子还在对话,程天殊声音低沉,快速说到:“回忆之镜。”
话音刚落,魔杖顶端再次发出白色光华,与以往同样的奇异感觉很快攀附上他的身体,高大的男青年紧闭双目,嘴角抿成一道凛冽的直线,似是屈辱地接受魔杖对他自身的改造。
蕾丝的触感十分奇怪,柔而痒,却紧紧包裹住这具健硕的雄性躯体。
胯/下再次剑拔弩张起来,然而他已经没时间多想,伸手画出圆形,令回忆之镜出现在其中,随后调回到今天酒吧街消失之前。
朦胧的水汽很快漫上镜面,水汽褪去后,露出那天所见的僻静街道,还有只露出一半的店面,以及小小的,只写有“花好月圆”四个字的低调招牌。
“两倍速。”程天殊说。
一切景象都像是开了快进似的,店里的客人飞速进进出出,门口的汽车走走停停又消失,没过多久,镜面上突然浮现出了层层的黑气。
程天殊皱起眉,果然是黑魔法在作怪。
随着黑气蔓延,酒吧里的人们竟然陆续离开,店老板也关了店门,开车走了,其他的店也是这样,本就不多的客人纷纷离去,最终只剩下空荡荡的街道一片萧索。
镜中的一切景象都是无声的,但正是这样沉默无声的画面,才更衬托出之后发生之事的惊悚。
原本水泥浇筑的地面层层断裂,黑棕色的土地翻涌滚动,而路两边的店面竟然如遇地震般纷纷倒塌,很快便陷入土地之中,和那些零碎的水泥断层融合在一起。
与此同时,似乎有什么东西将整个街道都隔开了,没有人听到这里发出了多大的动静,更没有人能看见这里不同的景象,整条街都像是被黑色塑胶包裹在一个密封空间中一样,彻底的与世隔绝。
好在这回忆之镜的魔力很强,并没有被黑魔法隔绝在外,因而,程天殊能看清里面发生的变化。但是其他人就不一样了,不论是普通人,亦或是普通魔法师,似乎都没有注意到这里的异样。
依然皱着眉,他走进,凑到镜子跟前,仔细地观察那个黑色的半透明结界,这种结界是没办法查询来源的,如果是有人被控制,通过回忆之镜很好找到控制目标人物的黑线。但现在是结界,并没有另一头线牵着。
这就有必要和林冬来公司的人交流交流了。
他想到了那个人,就是当初给他占卜的那人。只要找到他,也许就能有给多线索。
正当这时,卧室门突然被敲了敲,是林冬来:“程天殊,你在里面干什么呢,放我进来。”
程天殊喉咙一紧,他身上的蕾丝短裙还紧紧束缚着大腿和臀部,胸口不断被丝质的布料摩擦着,不由得,胯/下雄物充血挺立。
他万分嫌恶,拧着眉毛先把回忆之镜起,又回魔杖,使得身上怪异的装扮褪去,重新换回他自身宽松的休闲装。
“这就来。”他冲门口说。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一下写太多,没来得及修文,藏掉的也很厉害,
大家有不满意之处直接说出来就行,我不是玻璃心,了解读者感受以后,修文时反而会更慎重。
其实整集【早恋课】,都是为了引出两个重要角色,结果好像这个故事不是特别有意思?
我回头想想怎么修,大家有任何意见及时反馈哦。爱你们!
☆、第24章第二十四章早恋课(8)
林冬来推门而入,打量起屋内,尤其是坐在床上的男人:“你刚才在干嘛呢?”
“用了用魔法。”程天殊给他开门后,立刻就坐下,屈起一条腿,掩盖胯/下的擎天一柱。
“什么魔法?”
程天殊绕开问题,直接说:“让那酒吧所在的整条街都消失的,就是黑魔法。”
这让林冬来来劲了,坐过来:“怎么回事?世界上真有黑魔法师啊,可是,他为什么要让整条街都消失?”
“你这问题就刁钻了。”程天殊摊开手,“一整条街都消失,就说明,他不一定是针对花好月圆酒吧,也许是那条街上的其他人,做了什么触犯黑魔法师的事。”
“.....挺有道理。”林冬来说,“那范围就更大了。”
“没错,不好说。”
林冬来问:“书上的黑魔法师,做坏事可以说是无所不用其极,现实中也是这样么?他们这是在搞破坏吧。”
程天殊摇摇头:“难说。所以,明天,我可能要去你公司一趟,先听听你那男同事怎么说。”
“嗯。”林冬来说着,突然抬头闻了闻空气,“卧室里有点味儿了。”
程天殊单手握拳,放在嘴边轻咳一声:“你去开窗。”
林冬来条件反射地走过去开窗,等到打开窗户,又觉得没面儿:“怎么你又指使我啊?”
程天殊笑到:“刚告诉你多重要的信息,开个窗还算是便宜你了。”
“......是吗?”
“不是吗。”
“不对啊,我怎么觉得你在胡搅蛮缠,歪理挺多。”
“不论如何,你都开窗了对不对。”
“......谢谢程老师又给我上了一课。”
程天殊眯起眼睛:“不客气,既然都是熟人,学就了。”
林冬来咬牙切齿:“......你脸可真大。”
这时,隔壁的林秋果突然大声念起了英语“stupidstupid愚蠢的愚蠢的。”
“......”林冬来索性往床上一躺,咸鱼状道,“明天去看看。”
程天殊的旗很快降下去了,也在床上躺下,侧对着林冬来:“你说,咱们为什么要管那家酒吧还在不在,不该是你那男同事该操心的?”
林冬来晃晃脑袋:“确实,我们只去过一次,对那家酒吧,也没什么特殊感情。但我想知道它为什么消失,还有,我想见见黑魔法。”
跟他面对面的程天殊听后,嘴角勾起,左手抬起,五指分开,伸过来。
“你干嘛?”林冬来下意识想躲开。
程天殊一哂:“小样儿,这都能吓着了?”
又说:“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