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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地步,我只好表示,在下直男,对搞基不感兴趣。
“什么?你是直的?”祁东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拜托,你一副大半天见了鬼的表情是要怎样?你是弯的,不代表世上所有人都是弯的,我这种祖国的大好青年,就是直男一枚啊!三条腿的基佬不好找,两条腿的直男多的是!
他略微沉思,最后说出的话我简直吐血:“不是吧?就算我不是你喜欢的型,你也不用骗我吧?圈子里很透明的,不喜欢直说就好,我也不会强求。”
你上次不就用强的吗!再说了,我真的不是gay!难倒非要我把直男两个字写脸上表明立场吗?
我一字一顿,非常笃定地回答他:“没骗你,纯直男。”
祁东叹了一口气:“真是不坦诚,我阅人无数,没见过你这么假的直男。没兴趣就算了,反正我也有心上人了。”
有心上人你还四处拈花惹草?
“说起来,你的眉眼很像他,不过,他很漂亮,尤其穿女装,见到他的时候我还以为自己直了呢。”说起他那位心上人,祁东满眼憧憬,像个情窦初开的纯情少年。
不过,这个剧情怎么好像似曾相识?我暗想,不是我,肯定不是我,他只是恰好喜欢女装大佬罢了。
“喂,这次错过我,可不要后悔。这是我的电话,改主意了call我。我叫祁西。”
你上次不是叫祁东吗?这个渣男的所作所为简直令人发指,刚刚用假名撩汉的路数我算是见识到了。
祁东要走,我当然不留。只是临走,他硬是取出一张纸,塞进我的上衣口袋,抛了个媚眼,恶心了我半天,以至于他离开好一会,我还幻听到他的叫声。
又在长椅上坐了会,陆秦羽父子俩终于回来了,只是不像去时兴致勃勃,陆叔叔正指着陆秦羽痛骂。
“怎么了?”陆秦羽被人指责的次数不多,我所见更是寥寥无几,难得碰见一回,我还不明所以。
“这孩子,刚刚下山遇见一个人,他无缘无故就把人揍了。”
“揍人?”陆秦羽跆拳道红黑带,长这么大未逢敌手,可揍人是从来没有过的,更别说无缘无故。
我看向陆秦羽,他的眼睛几乎冒火,根本不像是毫无缘由。
“怎么回事?”我忍不住发问。
陆秦羽不说话,炯炯目光直盯着我,半晌才咬着牙回答道:“他该!谁让他对你……”
我突然明白,刚才祁东的叫声不是幻听,他好死不死遇见了下山的陆秦羽。
有那么一刻,我有点感动陆秦羽对我,其实没那么糟。
第7章你逼我?
“什么?你也遇见他了?”回到家,陆秦羽气急败坏地问我。
“嗯。”
“他有没有对你做什么?”陆秦羽审视我全身上下,“这是怎么回事?那个混蛋!”陆秦羽挥起一拳,狠狠砸在墙上。
“哪里?”我并没有觉得镜中的自己有什么不妥。
“脖子!怎么回事?”陆秦羽指指我的脖颈,已经是在质问我了。
我凑近了看,脖子下方靠近锁骨的地方有个红红的印子,乍一看根本看不出来:“被虫子咬的,我就挠了一下。”
“那……那就好,我还以为……”陆秦羽没了声音。
“你以为什么?额……”我猛然醒悟。龌龊!你在脑补什么不良情节!
“那……你都跟他做了什么?”
“没什么啊,就是随便聊了两句,他根本没认出我。哦,走的时候,他把电话留给我了。”我把口袋里的纸条拿出来。
陆秦羽瞥了一眼,登时变了脸色:“顾铭泽!”
纸条上哪里只是什么电话,还附上了一句话:宝贝,你想我吗?反正我想你了。我的电话:178xxxxxxxx。
“只是随便聊了两句?你们是聊了两句随便的话吧?”陆秦羽生气的时候从来口不择言,把我的火也给点了。
“是啊!我们不仅言语轻佻,还动手动脚了呢!跟你有关系吗?”
“所以,你脖子上的痕迹也是他留下的咯?”他重提刚才已经解释过的话题,让我更加恼火。
反正我解释了你也不信,怎么洗也洗不白,干脆破罐子破摔。
“对!是他留下的,我还跟他在草丛打炮了!”在草丛所见,被我有模有样说出,不过把对象替换成了我。
陆秦羽面色铁青,扬起了手。
“啪”,巴掌着肉的声音。
我跟陆秦羽从来不对付,可我从来没想过,他会打我。
耳朵有一瞬间的失聪,大脑一片空白,这一巴掌打得狠了。
陆秦羽懵了,他没想到手会比脑子更快做出反应。
我立在原地,大脑还处于待机状态,手已经把手机拿了出来,按照纸条上的号码,拨通了电话:“喂,是祁……西吗?对,是我。嗯。很想你。你有空吗?我现在想见你。好,就那儿了。”
我放下手机,狠瞪了一眼陆秦羽,夺门而出。
“顾铭泽,你敢出去试试!”陆秦羽跑到阳台,冲着我离去的方向歇斯底里吼着。
我回头,灯光亮处,他的身影有些晃眼。
陆秦羽其实情商不高,他一定不知道,那样说,只会让我更加反感,铁了心要出去。
十月渐凉,晚风拂过面颊,使我稍稍平静。到现在我也没有明白,陆秦羽生气的缘由。因为我和另一个人暧昧不清?可说到底,我跟他也没有什么关系。非说有,无非是上次因为下药而发生的意外,你不情我不愿。
其实或许没那么复杂,我几乎忘了,本来陆秦羽就不喜欢我,这次也只是找个由头把我赶出来吧。
“混蛋!最讨厌你!”捡起一块石头,奋力扔向湖面。“咚”地一声,倒溅了我一身水。
“啊倒霉!”夜色渐凉,我身上只有一件爬山时穿的单薄汗衫和一条不过膝盖的短裤。此时,被水打湿,更增添了几分寒意。
“阿嚏”我打了个响亮的喷嚏,尽力抱紧自己。出来得匆忙,口袋里只有几个钢,祁东我无论如何都不想找他,至于回去,就更是下下策。
我裹紧了单薄的衣服,想着就在亭子里过一晚,明天的事明天再说。
可惜天公不作美,不多时下起了瓢泼大雨,我瑟缩着挤在亭子的角落里,开始后悔起来。
口袋响起来电铃声,不用看也知道是谁,我想也没想就关掉了,刚才的后悔全然消散。
“哟,小弟弟,挺会玩啊。”深夜,即使不大的声音也显得格外刺耳,我抬起头,看向说话的人。“要跟我去会所吗?我出钱。
“好。”哪里都行,我不想露宿。内心绝望的我,没有多加思考,就跟在了好心的大叔后面。
等到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