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10
自己怎么计划了。我们虽然是没有什么标新立异的地方,但却是真的关注当下,我跟寒露很用心地在做,去各个地方考察,然后我妈也在边上给我们谋划过,等到差不多完成的时候我还去找了等真正把方案提上去之后,我跟寒露都忍不住舒心一笑,说起来这还是我们长大之后接触社会做的第一个项目计划呢。
不管结果是如何我和寒露是学到了很多的东西,然后在和陆某人打电话的时候我把这些都告诉了他,但是隐下了和王婷之间的小摩擦什么的,然后我家陆某人就来了一句,“我的傻丫头,长大了。”
就这么一句话啊,乐得我是晚上楼上楼下乱蹿,要不是我妈逼着我去睡,不然第二天早上上班要迟到的话,我肯定还跟打了鸡血一样蹿来蹿去。
报社同期做这个新项目的不止是我和寒露这一组,还有王婷和陈梅也做了调研,提出了方案。我们做调研的时候也没有瞒着组里的前辈,很多时候都是需要向他们请教的,所以又一次的听到了墙角,知道她们很是瞧不起我们做的关于平民板块的,之后我是一笑了之。
寒露也知道了,她的反应倒是出乎我的意料,她是一点都不急,只是冷冷的笑了笑,然后勾着我的手下楼去食堂吃饭,其实我还是想着回去和王婷她提个醒的,这办公室就在楼梯口,上下楼都难要路过什么的,要说什么悄悄话或者要发发牢骚之类的下回得注意啊,关上门或许会安全的。
其实在后来,王婷她们的那个创意我看了,走的是和我们截然相反的英路线,围绕着当下最尖锐的社会问题,采取的是高端的访问模式,比较接近上层路线。我也不好说我们两队的策划谁的更好,各有长短,到时候就是看社里怎么选择而已。社里选择好了之后,四个人是要重新组合成一个新的小组,在假期结束之前负责这个项目,如果是社会影响良好,那么这个项目就有可能会一直保留下去,等到我们回学校之后,就由着编辑组的人负责一直跟进。
所以说这个项目很有那啥影响,对谁都是一样的,我和寒露这么激动呢是因为我俩有一种成就感,而对于王婷和陈梅则是一种功利驱动,如果社里选择是她们的计划的话,对她们的就业会有很大的帮助。
结果是在周一公布的,选择的是我和寒露的计划。我当时就往王婷的方向看去,果不其然,脸色不是一般的差啊,下了会议的时候我找了韩组长,我只是想知道选择我最主要的原因是我们本身,还是我们背后所有的势力,尤为是寒露家老太太。
韩组长看着我笑得很是和善,“小洛啊,你和寒露在这份计划上花了多少心思啊?”
“这份计划我和寒露说是忙得废寝忘食也不为过的,我妈那几天就差去药店买补书给我俩药补了,这份计划我们花了很多的心思。”
韩组长继续开口,“这份计划确实是做的很好,小王她们的计划也是不错的,但是我们这样的栏目,我们报纸上已经有了,不能激起市民的共鸣,而且不介意我问一句,这计划,你们应该参考过家里长辈的意见吧?或许我可以这么说,这点意见表明了他们的态度,社里选择你们的计划是没有错的。”
我听着,也就是说我们的计划是足够被选择,然后再是家里的因素,虽然心底有着些微的不愉快,但是总的来说,韩组长这样子开诚公布的说了,我也就心满意足了。
我走出办公室的时候,就看到王婷与陈梅站在门口,我心想,哈,这回是换我被人听墙角了,我冲着她俩笑了笑,大无畏的往前走,得,我们就是有点背景怎么了,寒露家老太太就是能够一个电话把我俩塞进别人你争我夺才能进的地方,这又有什么不可以呢?我们要做的就是抬起头,义无反顾的往前走,走的比谁都骄傲,比谁都荣光。
回去的路上,寒露趴在车座上看着车窗外,“小洛,我不喜欢王婷还有陈梅,一个都不喜欢。”
哎,她不喜欢王婷这我倒是可以理解,可是为啥还有陈梅呢,“为什么呢,我想一次都没有听过她说我们什么坏话啊,甚至后来在栏目交给我们的时候,她还是态度认真负责啊。”
“物以类聚,陈梅比王婷心更深,不过我不讨厌她,只是不喜欢,这人有野心,也有忍耐力,以后应该会过得挺好的。”说着这孩子拿出刚刚买的薯片撕开吃起来。
我坐在旁边,也抓着薯片往嘴里塞,“寒露,我真觉得有个后台硬的长辈还真挺好的,咱活得恣意潇洒得多。”
寒露点了点头,“不过我们也有自己的难处,不在其中,谁又知道谁了。”是啊,谁都看到了明面上的风光,可是谁看到了风光背后的艰辛。和别人说,谁信呢,都以为是在炫耀呢,所以啊,都这么无奈了,何必再让自己更加无奈呢。
大三开学了之后,我们系先要安排去医院里实习,老是对着学校那几具尸体练手,积累不到多少临床经验,学校跟b市的医院都联系好了,最好的自然是b市的市第一军医院,甲等,我们系每年的优秀毕业生想要进去也不是那么容易。
我跟宋婷还有系里的另外六个同学分到了第一军医院,更多的时候我们都是跟在医生后头做些小助手的活儿,但是临,的经验比在学校里多得很多。都说医院其实是体制非常严格的地方,那的确是这么说的,何况这里是军医院,能够进来的都是牛人。
我跟的是外科系,带我的张医生人很不错,整日里乐呵呵的,手底下的人也很是尊敬他,让我跟了几台小手术之后,张医生开始让我自己**上手术台,他在边上盯着。第一次帮人切阑尾的时候,我倒是有点慌张,心里一直想着该如何做,张医生就一声不吭地在边上站着,不知怎的,我就想起了陆琪轩,他第一次朝活生生的人开枪射击,总比我现在拿刀在活人肚皮上划拉要难过得多,他能走过去的,我救死扶伤没道理怕成这样。
于是想着陆琪轩,我就淡定了,若是想要站在他身边,连这么点小难关都过不去,只怕是不能够的。
出了手术台,摘下染血的塑胶手套,张医生站在我边上,“小许啊,这台手术做得漂亮。”我笑了,笑完之后拿着换洗的衣服去洗澡,热水打在身上,我还是没能忍住,哭得悄无声息,哽得自己胸口疼死了,扑面来的血腥味道却是怎么也去不掉。
在医院的一个月实习期结束之后,基本上的小案例,我们都经历过了。再回学校之前,张医生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