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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期一振摸了摸三日月的额头,轻声问道,同时让手中手机的屏幕暗了下来。
三日月点点头,用袖子遮着小小的打了个哈欠,靠着一期一振的肩膀懒洋洋的说道:“说来说去还是那几句老话,都没什么有趣的新内容呢。”
此时两刃正在后山的一处亭子里,这是他们无意间发现的。虽然这处时空缝隙中的小空间里,基本上一切都有审神者决定,但三日月也不知道这里竟然有出亭子。
庭院里的对峙结束后,一期一振就迅速的带着三日月往外跑去,寻找独处的空间。后山这里本丸的刀剑们大多来的少,一时也找不过来,刚好适合一期一振和三日月独处偷闲。
不过小狐丸和鸣狐的速度比他们两个更快,一期一振都没注意到自家小叔叔什么时候竟然就跟着小狐丸跑了。
这几天天气炎热,但山间仍然清凉。
亭子建在水边,有阵阵凉风吹来,格外舒适。忙了一上午的演练事宜,在这样的环境里,三日月不由得就生了不少倦意。
三日月原是靠着一期一振的肩膀,后来脑袋一滑倒在了他的腿上,干脆就这么躺着了。
见三日月眼睛微阖,脸上的困顿越来越明显,一期一振便解下了右肩上的披风盖在了他的身上,并将手虚虚的悬在他眼睛上方,挡住了刺眼的阳光。
“哦呀,一期你这样,待会手可要酸了,”三日月笑着摇摇头,将自己宽大的袖子掀起盖在脸上,声音闷闷的从布料下传来,“这样不就好了。”
这样的画面让一期一振忍不住笑了出来。他仔细的把三日月的袖摆放回了原处,然后把披风往上拉了拉盖住了他的眼睛,随后一把将他抱在了怀中。
一期一振侧头,贴着三日月的耳畔说道:“袖子不方便,这样就好了。”
这边岁月静好,那边可怜的部长好不容易不用再面对演练申请的爆炸,又被时之政府里闹出的千载难逢的蠢事气笑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毛发比起上次更加稀疏的部长面色狰狞的揪住另一位部长的领子怒吼,“丢了?这是什么你不知道吗你就丢了?还丢到其他世界里去了?哇,那你好棒棒哦,怎么不把你自己也给丢了?!”
作者有话要说:
杠上了杠上了23333
咪酱日常心累:明明是一个老婆两个儿子,怎么仿佛养了三个儿子???
感谢擒月、苍涯、倒逆的弦月投下的霸王票~
第87章悠闲有时
离演练已经过了好几天了,在当时一期一振和三日月,小狐丸和鸣狐两对情侣约完会后,三条和粟田口就形成了一种微妙的失态。
大概就是,粟田口盯住了小狐丸,一边给一期一振助攻,而三条像之前一样盯住了一期一振,一边给小狐丸助攻。
然而整个本丸的气氛突然发生了变化,一直暗潮汹涌的粉红气息现在一下子光明正大的在全本丸弥漫开来了。
特别是新来的刀们,他们还没来得及体会到平静下暗藏的粉红,因此这些粉红由暗变明后,产生的对比就更外明显。
日本号还好,一个豪爽汉子,平常和长曾弥虎彻这样得刀剑喝点酒就万事足了,对于恋爱没什么想法。
太郎太刀更是如此,他对于恋爱这样的尘世事本就不大了解,而且一个弟弟就已经够让他操心了。至于次郎太刀,喝喝酒,闹闹大哥,生活非常完美。
太鼓钟贞宗就不一样了。
到了本丸里后,他就跟同为伊达组的几位生活在一起,伴随着这几日硬生生在夏季烈焰下茁壮成长的春日气息,某两位也躁动了起来。
太鼓钟贞宗盘坐着叼着一个棒棒糖,摸着下巴若有所思。思索片刻后,他终于拿下棒棒糖,看向了对面静坐着擦刀的大俱利伽罗。
“小伽罗。”
大俱利伽罗抬起头,用目光表达了疑问。
“我搬过来和你一起睡好不好?”太鼓钟贞宗一双眼睛闪亮闪亮的,期待的的看向大俱利伽罗。
“我一个人就足够了,”大俱利伽罗飞快的回答道,但他接着又顿了顿,“……你过来,也行。怎么了吗?”
太鼓钟贞宗到了本丸之后,烛台切光忠就激动的把他安排在了自己那件屋的内间。他打算的非常好,这样既方便他照顾太鼓钟贞宗,又给予了太鼓钟贞宗一定的个刃空间。
但问题是,和烛台切光忠一起睡在外间的还有鹤丸国永。
“今天早上的早饭是太郎殿和次郎殿做的,所以小光睡得久了一些……”
怪不得今天的早饭要么是清淡的食物,要么是适合下酒的菜品。一大早就出去锻炼不知道这件事的大俱利伽罗恍然大悟。
“然后吧,”太鼓钟贞宗表情复杂,“我就听到了一些……嗯,内容。”
今天早上,因为昨晚和小伙伴们玩得有些久,太鼓钟贞宗也比往常多懒床了许多时间,这才坐了起来。
就在这时,太鼓钟贞宗隔着内间和外间的小拉门,听到了外头烛台切光忠和鹤丸国永的交谈声,而且声音听起来有些激动。
“鹤,你生气了?”
“没有。”
比起往常轻松欢快的语调,此时鹤丸国永的声音听起来着实有些僵硬。太鼓钟贞宗顿时起了好奇心,小心翼翼的把拉门拉开了一条缝,偷偷看着外间的情形。
外间,鹤丸国永没有坐在坐垫上,而是坐在那张小矮桌上。烛台切光忠就蹲在鹤丸国永面前看着他,而他则撇开了头,专心致志的看着天花板,就是不看对方。
这样的鹤丸国永可不是轻易能看到的。太鼓钟贞宗顿时好奇极了,更小心的隐藏着自己的气息,趴在地面上透过拉门的缝隙紧张的观察的事态发展。
“你生气了。”
这一回,烛台切光忠不再是疑问,而是用十分肯定的语气说道。他见鹤丸国永就是不愿意看他,干脆上手捧住他的脸,用强硬的方式让他不得不面向自己。
“你生气了,鹤,”烛台切光忠第三次说出了这句话。
鹤丸国永想躲,但是双颊被他固定着,如果干脆点挣脱离开的话,又微妙的有一种“输了”的感觉。
最后,他还是开口了,努力的用着往常说话的方式,“啊呀,我怎么会生气呢,作为朋友我当然为你开心啦。”
“朋友?”
太鼓钟贞宗难以形容此时烛台切光忠是什么样的语气,只觉得无论是音调和表情,此刻的小光都有点奇怪。
“对、对啊,我们不是亲人般的朋友吗?”正面看到烛台切光忠表情的鹤丸国永感到自己紧张了起来,但还是保持着自己老年人的气势开口说道。
烛台切光忠意味不明的盯着半晌,直到看的鹤丸国永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