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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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弥陀佛了事,然后继续赖在简陋的草席上,念他的经,睡他的觉。

阿嫣心烦归心烦,念在破了他的童子身的份上,也没拿他怎么的,只不理他,力全放在壮大自己邪教势力的正事上。

终于,时机成熟,踏上征服星辰大海之路的日子来临了。

阿嫣吃过早饭,把阿月叫到身边,又拉住兰陵君,严肃道:“我有话同你们讲,你们听仔细了。”

阿月点点头。

兰陵君不置可否。

阿嫣从怀里掏出一个令牌,只见正面写了一个大大的‘嫣’字,反面则写了一个稍微小一点的‘美’字。

她把令牌给阿月,一本正经道:“鉴于你这三个月的优异表现,我决定给你升职,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盛世美颜教的副教主了。”

阿月欢欢喜喜地起令牌,问道:“姐姐,这个教是不是只有我们两个人?”

阿嫣蹙眉:“怎么可能?我的教众遍布天下,我每次出去都是去洗脑不,传道讲课的。反正你以后就会见到了,会有人来联络你。”

阿月讪讪道:“喔。”

阿嫣又转向沉默的兰陵君:“和尚,我知道你无处可去,你死活不肯走,怕是也迷上了我的盛世美颜,如今给你一个机会,我封你为我教的圣子”

阿月惊道:“姐姐,我不是圣女吗?”

阿嫣摆摆手:“你已经升职变成副教主了,圣子换成他。”

阿月抿了抿唇,有点不甘愿。

阿嫣看着兰陵君,继续道:“以后,你每个月都能领零花钱……你当成香火钱也无所谓,如此我也算对得起你了,我都觉得自己变得越来越有人情味了,这种待遇,你的前任们可都没有的。”

兰陵君不为所动,只问:“你到底想干什么?”

阿嫣道:“我要走了。”

阿月转过头:“去哪儿?我跟你一道去。”

阿嫣摇头:“不,太麻烦,我一个人行事方便。”

阿月嘟起嘴:“姐姐”

阿嫣站起来:“就这么决定了,散会。”

兰陵君忽然开口:“等等。”

阿嫣回头。

兰陵君走到她面前,语气是肯定的:“你要回帝都。”

阿嫣没作声。

兰陵君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又道:“你要回王府。”

阿嫣看了看他:“回王府前还得去一个地方,总归不关你的事。”她叹了口气,凝视着他:“和尚,我现在心平气和的跟你讲道理”

兰陵君淡然道:“我知道,你不心平气和的时候,会叫我秃驴。”

阿嫣不耐烦了:“总之,不就跟我好了一次吗?多大点事。多少大奸大恶、十恶不赦之徒,佛祖都能谅解,你不过入了一下地狱,最多也就一个时辰,马上苦海无涯回头是岸了,佛祖会原谅你的。”

兰陵君沉默。

阿嫣转身便走,可走了一步,袖子一紧,回头看,竟是被他牵住了。

兰陵君轻轻道:“……别走。”

阿嫣看了他一会,摇摇头,直接将袖子撕下一片,继续走向门口,头也不回道:“送你了后会无期。”

第79章王府贱妾(八-九)

皇宫。

高怀秀下朝后,换了一件黑色的常服,在御书房看了一个时辰的书,老太监贺福望着他的背影,悄悄叹了口气,出去端上一盏热茶,轻轻放在桌上。

又过了小半个时辰,变天了。

窗外下起大雨,贺福忙走过去,关上窗子,避雨丝斜飘进来。

高怀秀放下书卷,抿了一口清香的茶,眉心渐渐拧起,一只手习惯性地揉着膝盖,目光看向紧闭的雕花木窗,自嘲地笑了下。

贺福略有不忍,低声问道:“皇上,腿脚又疼了吗?可要唤太医前来?”

高怀秀摇头,淡淡道:“不必。”

贺福又劝了几句,见他态度坚决,便叹了一声,退在一边。

高怀秀手握书卷,却有些心不在焉,怔怔出神,过了会,问道:“江湖上的那伙贼寇,如何了?”

贺福小声答道:“摄政王已将悬赏额提升到十万两黄金。”

高怀秀唇角勾了起来,眼底冰冷依旧:“然后呢?”

贺福摇头,有点幸灾乐祸:“没有结果。摄政王手底下的锐派出去了好几批,皆无功而返。”

高怀秀拧眉,细想了一会,缓缓道:“那伙人……可有干出扰民之事?”

贺福面色古怪:“他们就整天搜刮街市的胭脂铺子,似乎没有别的图谋,而且都是给了银子的……对了,最近这段时间,他们经常骚扰帝都有名的文人墨客,才子书生,非得逼着人家也一道入教。”

高怀秀哑然失笑。

贺福也笑了,看着这位从小服侍到大的天子,想起他的凄凉处境,不唏嘘:“皇上,您要常笑笑才好,都说笑一笑十年少,您今年满打满算,也才二十五啊!”

二十五岁,即位不足一年。

他的陛下,却已历尽窃国杀父之痛,又成了半残废之身,处处受制于人,万事不能自主,生死全在他人的一念之间。

恨只恨生在帝王家。

高怀秀淡淡一笑,声音平静:“贺福,我不求长命百岁,若苍天开眼……”苍白的容颜浮起一抹厉色,黑眸中恨意翻涌:“我愿用余生寿命,换他南宫夜不得好死!”

贺福骤然变色:“皇上,隔墙有耳!快别说了。”

高怀秀闭上眼睛,只是冷笑。

上朝的时候,他只是坐在龙椅上的傀儡摆设,所有决定都由南宫夜拍板定案。下朝后,他也没什么事情,只需要等南宫夜批完折子,他盖上玉玺。

今晚,折子迟迟不曾送来,高怀秀正准备回养心殿休憩,刚站起身,贺福面带忧色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一名面容冷峻的男子。

那是南宫夜身边的人,从军中起就追随他左右的得力干将,席寒。

高怀秀的目光,落在席寒腰间的佩刀上御前带刀,大不敬之罪。他看了一眼,便移开视线,微笑道:“席将军,深夜到访,不知有何指教?”

席寒对他俯身行礼,却不跪地,神情桀骜:“皇上言重了。微臣奉摄政王之命前来,摄政王听闻皇上多日不曾临幸后宫嫔妃,十分忧心。”

高怀秀袖中的手缓缓握起,心头控制怒火的一根线,被人狠狠扯了一下。可他依然镇定自若,谈笑自如:“摄政王日理万机,这等小事,就不劳他心了。”

席寒面无表情,语气冷硬:“皇上错了。开枝散叶、延续皇家血脉,本就是朝堂大事,皇上怎可如此轻视?皇上已年过二十五,却未有皇嗣,未立太子不止摄政王,朝中许多大臣对此也颇有微词。”

高怀秀笑了笑,一字一字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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