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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林城安和大伯了,他们也是有股份的人,不会做出损害公司利益的事,林天身上的压力小了许多。
公事可以松口气了,林天便专心致志地投入在傅医生身上。
中午,林天提着昨晚上就开始用小火慢熬的人参乌鸡汤去了医院,乌鸡煲得烂软,微苦的药味融入进汤和肉里,味道鲜美。
现在傅医生他们科室的人,几乎也都认识林天了,知道林天是傅医生的恋人,不是什么兄弟。这件事在医院里也并非什么秘密了,病人走了又来新的,只要没人乱说,是没人知道的。
傅星河现在很少遇见那种蛮不讲理说他有艾滋的病人了。
病人不了解他的私生活,病人家属只会上百度查他,能查到他有许多头衔,非常牛,医术很了得,可就是没有照片。网上任何地方,都找不到傅星河的照片。哪怕这位医生非常帅,帅的足以引起轰动,引起大量的女人来医院围观他。
就好像被人刻意压下来了一般。
当然现在这种来挂他门诊的女病人也不少。
林天到了医院,小周大夫看见他,主动跟他打了招呼,不由自主地站的很端正,如同看见了院长般地跟林天说了声“您好”。
他笑着礼貌点头,提着乌鸡汤进了傅星河办公室。
小周大夫在原地深吸两口气,被美男和美食熏陶了,心想怪香的,每天都怪香的,也不知道做的什么好吃的。
好羡慕主任,有人整天给他带饭。像他们这种学医的,成家算是比较困难的一件事,她出去相亲,人一听她实习生,这么大一老姑娘了还在医院实习,工资都没有,立马不干了。
加上医生这职业又苦又累,非常忙,更没有人愿意和她相亲了。隔壁科室的许主任,大家之前都在说他幸福,因为许主任老婆是西点师,总是带些自己做的西点分给科室里的医生护士。可他们主任这个,一开始大家都噤若寒蝉的,主任毕竟是同性恋,科室里人什么都不敢说,做手术出来,看到青年去抱主任,也马上躲开。但大家习惯了一阵,也不觉得有什么问题了。
小周大夫之前在病人林英泰的病房里见过林天,知道他是个超级富二代。但是这个富二代,可她知道的,完全不同。男神身材男神长相,还贼有钱,却整天跑来送饭,小周大夫之前一直以为这是他买来的,后来多嘴在主任面前多嘴问了一句哪家店的饭菜,她也想点外卖。
结果主任瞥了她一眼,说:“没有外卖,自家做的。”
小周大夫当场震惊了,回头跟小杨说起来,说小奶糖真贤惠,她一个女的都不会做饭,主任家那个是正儿八经一米八几男神啊,做饭比饭店都香。
在医院呆了一下午,等傅医生下班后,林天开车到了超市。
以前他常常都是一个人来,之前有一段时间他非常忙,那段时间就是傅医生一个人来超市买菜,即便如此,傅星河还是不懂这里面的门道。什么样的水果是甜的,什么样的肉是好吃的,他全都不知道。他只能从肉质看出它的新鲜程度,看出是多久前宰杀,又是冻了多久。
林天挑选肉却看不出这些,只能看出掺水没有,肥瘦如何。
像超市这样人多的地方,尤其是肉类区,味道很大,傅星河前几回一个人来时,眉头是从头皱到尾的,十分钟就草率买完结账。但是跟林天来,就是完全不一样的感受。林天会问他很多选择题,会照顾他的喜好,问他今天吃这个还是那个。
他很喜欢听林天介绍这些。
有种让他觉得幸福的生活气息,从生鲜区出来,林天排队时,拿了几盒避孕套。傅医生喜欢超薄的,林天是喜欢他不戴,有次买了白色,傅星河脸当场就黑了,说不需要白色来显大,后来林天再也没换过颜色了。
他猜他好像知道傅医生为什么喜欢白色衣服,却从来不穿白色内裤的原因了。
但就算是深色,你爸爸还是你爸爸,傅医生还是比他穿白色内裤大。
刚从银区出来,就听到有人叫了声:“主任!”
是小杨大夫的声音,傅医生他们科室那几个医生的声音,林天全都认识。他扭头一看,是小杨和小周两个人,两个人没买购物袋,就拿超市内部的口袋提着几样东西的,乌鸡,还有炖乌鸡料,葱姜之类的。
跟他们打完招呼,小杨大夫好像稍微有点后悔,尤其是小周,都不敢抬头了。
见林天盯着他手上的乌鸡的,小杨大夫道:“下午手术,她问主任中午吃的什么,主任说乌鸡汤。”他笑得腼腆,“我打算拿菜谱试试。”
小周结完帐,欲盖弥彰地大声跟小杨说:“喂,85除以二是多少?!”
林天有点想笑,上了车,问傅医生道:“你们医院同科室医生能谈恋爱吗?”
“少,但是有,医院不管。”但是在医院,同事之间并不容易培养出男女之情,加上又忙得不可开交,生活圈子工作圈子又找不到对象,只能寻求相亲之路。
要是忙到傅星河这个程度,加上他排斥所有靠近他的人类,如果林天不出现,基本得孤独终生没跑了。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是梦游写的香蕉那段,今天一看很懵逼,林天到底吃的什么香蕉???
第57章
到楼下时,林天提着购物袋下车。
“阿柯,妈妈帮你请了家教,高考前就不去学校上课了,好好在家复习……”
孙柯默不作声地跟在他妈后面走,他比林天上次看到他的时候,更加抑郁了。“阿柯,你听见我跟你说的没有?我跟你”正当女人拔高音量,就看见了提着购物袋出现的林天,还有他身后的傅医生。
女人当即不说话了,孙柯低着头,没看任何人。
林天已经很久没有听见楼上的大提琴声了,晚饭时,消失已久的琴声再次出现,技术变得生疏,连旋律都不正确,似乎找不到活下去的意义了。
傅星河把窗户关上,琴声立刻变得几不可闻。
“他应该有抑郁症,我让他妈妈带他去看医生,可能没放在心上。”他以为上次那么说已经够清楚了,但上次后,孙柯妈妈就没来找过他了,傅星河也没再见过孙柯。
林天说:“过年那几天我在医院见过他,他是不是还在住院?还是生病了。”原本林天不是爱关心人的人,但是孙柯看上去病得很严重,不是身体上的毛病,是心理上的,而他妈妈好似看不见一般。他想着要不要去问问,又觉得不应该管这种闲事。
吃完饭,林天把饭桌了,三月份的六七点,还有黄昏之色,天还未彻底暗下去。
他洗干净手,进了书房。傅星河正在打电话,看见林天进来,只用眼神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