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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东西保存体力,但是…万一他们在吃食里下了什么药怎么办?
她现在只能以最坏的思路去琢磨那些人的打算。
高嬷嬷…杭侍卫…
心下有点针扎的疼,让人十分不舒服。
所以陈钦一进来,端木俞瘪着嘴巴哀怨的看过去。
穿着宝蓝色斜襟长袍的男人,连走路都带着层层威压,他脚下一顿,轻扫她一眼,继而往这边走过来。
黑色劲装的曦元尾随其后,见端木俞坐在主位上,大喝一声:“大胆刁奴!竟敢以下犯上!那是你的位置吗?”
端木俞原本心情低落到极点,被人这么不客气的大吼,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她像泥鳅一般从座位上滑了下来,边哭边往陈钦身前爬,最后一把抱住他的大腿,又摸又蹭,拿他的衣角给自己擤鼻涕擦眼泪。
曦元上来就要抓她,被陈钦挥开。
“你哭什么?”陈钦似乎有些疲惫,捏着鼻梁骨。
“我…我饿了!”
“好说。”陈钦点头,转而对西元道:“你去弄点吃的来。”
“大人,原本有吃食,都被这厮给倒了…她还…”
陈钦的目光淡淡的瞟过去,西元立即闭嘴,领命而去。
这是瑾瑜人生第一顿吃的不香的饭,好在肚子足够饿,不管不顾先填饱肚子再说。
吃完自然有人拾,同样是一个劲装黑衣,动作利落悄声无息地就解决了狼藉的杯盘。
陈钦坐在主位上,修长的手指抚着暗红的薄唇上,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待她吃完,冷然道:“过来吧。”
端木俞见他的脸色不好,乖乖过去,心情好的男人好说话,相反亦然。
她现在需要讨好他,所以只能放听话点。
陈钦打个响指,空气中传来轻轻的震荡上,接着,室内比刚才更加宁静。
瑾瑜有些紧张,不知道会面对什么,她现在有些后悔白天的行为。
他肯定知道自己所有的一举一动,会不会惩罚自己?
“跪下”。
男人半合着眼皮道。
瑾瑜愣在那里不动。
陈钦手心朝上,食指跟拇指相接,骤然一弹,端木俞膝盖处传来剧痛,趔趄倒地。
“跪好。”
端木俞忍着骨裂的疼痛白着脸跪起来,昨日他还不是这样…
端木俞试着从自己身上找原因,想了想,道:“陈大人…奴婢是不是有什么地方做错了?”
day2.跪着玩弄
陈钦双腿大开,头戴玉冠,面若斧凿,唇色暗红。
一身纯黑色华锦,腰间一款冷光烟色滚边的束腰带,两手搁在座椅两边的把手上,手指修长骨节分明,在木头上咚咚咚的敲着。
“吾最讨厌偷奸耍滑之人。”男人的声音很低,带着浓厚的磁性,语调却是轻飘飘的不容人冒犯。
“奴婢…”瑾瑜额头冷汗直下,这个称呼实在是太不顺口了,这人的样子,让人惊惧。
“奴婢只是想早点回去。”
“回去哪里?”
瑾瑜避开话题,眼角泛酸,她的胸口抽痛,渐渐有些哽咽:“宫里生存艰难,有位嬷嬷待我特别好,跟我的亲人无二,我怕她担心我。”
说着,她蓦地抬起头望向陈钦,道:“大人昨日不是说可放我一条生路,现在…为什么还不放我回去?”
陈钦浓黑的眉毛微微往内皱了些,嘴唇轻抿,似乎不愿多说。
他将腿张开些,道:“先跪过来。”
瑾瑜吞下哽咽,挪动膝盖跪到他的双腿间。
又是一阵冷香,瑾瑜紧绷的神经放松了些。
陈钦却一把掀开宝蓝色的衣袍 拨开里衣,坦然地暴露出自己的阳物,道:“含进去。”
如今的状况同昨夜迥然不一,瑾瑜实在有些无法接受,愣愣地看着丛林中的软物。
那物在她的凝视下慢慢茁壮起来,带着狰狞的体态和弧度。
陈钦不耐,右手抓住端木俞的后脑,左手掐开她的下巴,将阳物送了进去。
他轻轻地吸了一口气,周身的气势有所缓和,这才轻抚着端木俞的头顶,道:“乖孩子,好好吃,吃好了什么都好说。”
瑾瑜梗了一下,嘴里塞着硕大的肉柱,直直的顶到了喉咙,将她的小嘴撑地快要爆开。
她忍不住扶住陈钦的大腿,干呕了两声。
陈钦轻拍着她的背,抚慰道:“慢点儿。”
他自己说着慢点儿,腹下却徐徐款款的动了起来。
“别用牙齿,嘴唇裹住,舌头动一动。”
瑾瑜右手握住粗大的男根,一只手握不住,温度火热。
她慢慢地将膨胀倒极致的蘑菇头吐了出来,薄薄的紫红色表皮,正上方有一处泉眼,那里渗出两滴晶莹的液体。
瑾瑜抬头仰望了男人一眼,接到了命令的信号,慢慢垂下眼睛,伸出舌头将那水珠舔了进去。
主动去做,总比被动去做少少受一些罪啊,她也不过只能这般自我安慰着。
瑾瑜开始全心全意地伺候起这条矜贵又狰狞的肉柱,尽量避开牙齿,含进去舌头绞缠一番,才慢慢的吐出来。
如此不过一刻钟,陈钦白皙的脸庞染上了红霞,他突然抓住端木俞的头发,自主自发的进进出出。
伴随着女人的干呕婴宁声,和他低低的喘息声,一股劲道十足的热流直直冲进了端木俞的喉咙。
肉柱滑了出去,端木俞一手撑在地上,一手握住自己的脖子,欲要呕吐。
“不准!”
陈钦将她抓了起来,强制性的让她仰头“吞下去!”
接下来又换了一个姿势。
射过一次后,陈钦带点慵懒的姿态,将瑾瑜抱到了主位的座椅上。
他细细地打量瑾瑜的脸,有点越看越顺眼的意思。
瑾瑜勉强地送给他一道微笑。
陈钦拍了拍端木俞的侧脸,也笑了一下,道:“不错,就该这幅模样。”
他将端木俞两条腿拉开,搁在两边扶手上,一手拉掉天蓝色锦缎上衣的钮扣,端木俞大半的胸口暴露在空气中。
陈钦抓住饱满鲜嫩的奶子,胯下往前一送,阳具噗嗤一声再次插了进去。
有了之前的铺垫,他这会儿是慢慢的把玩操弄。
瑾瑜毕竟年纪小,初承性事,幽径又格外细小窄嫩,很快就吟哦着泄了身。
那可怕的阴茎仍旧十分有力,就这瑾瑜喷出的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