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啦啦的翻动着,飞回了第一页,右下方竖行写着三个字,端木钦。
瑾瑜将书籍扔到三米开外的圆桌上,脑袋枕在手臂上,脑子空白了好一会儿。
端木钦,端木钦,这不是晋国皇帝,也就是她父皇的名字吗?
基本上一辈子都没有见过面的父皇。
陈钦怎么有皇帝的读书笔记?
……
脑子里面有什么东西哄然炸开,炸得端木俞诈尸般坐起来,瞬间,额旁落下几滴冷汗。
她是白痴,果然是白痴,是超级无敌大白痴,天下第一白痴!
试问,有哪个男人能在后宫里来去自如,试问有哪个男人感跟皇帝同一个“字”?这种冲撞冒犯皇帝的事情是要直接被砍头的好吗?
试问谁有胆子在后宫看上哪个女人就逮去睡?
后宫里,所有的女人都是皇帝的女人不是吗,他当然是想要哪个就睡哪个啊。
“琳儿,怎么了?”陈钦站在床边脱衣服,掀开被子就挤了上来。
他将端木俞往里面推了推,见她仍旧一副魂游天外的模样,直接压上去低低发笑:“又在玩什么把戏?”
瑾瑜被压住,胸口的软肉被人抓在手里大肆的亵玩,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她的父皇!
天,瑾瑜整个身体像是在火力烧水里淹,羞耻加羞躁,她簌簌的颤抖起来,拼命去推陈钦也就是端木钦的肩膀。
端木钦随手一笼,将她的双腕禁锢在头顶上:“这是做什么?”
他以为瑾瑜在跟自己做欲拒还迎的游戏,哼笑一声,单手两三下就扯开她的白色亵衣,充血的阳物顶在了那里。
死了,死了,要死了!
端木俞内心疯狂的呐喊,她又不能直接说自己是晋国的大公主,是他的长女。
天…还在她神经错乱的时候,嫩嫩的穴口被分开。
“不要,不要,别!”
端木钦见她拒绝的神色不似作伪,脸色张煌,泪眼朦胧,心下极度不悦。
“是不是又欠教训了?”
噗嗤一声,巨物将端木俞的艰涩的甬道捅开,直直顶到了最深处。
端木俞上半身往上一挺,接着又失重般摔下去,义父目瞪口呆的样子。
端木钦冷笑:“这是闹什么别扭?卖什么乖?”
祁和宫大火
他也不想听她解释或争辩,随手抄了床纱上的织绳,从端木俞的嘴巴处往后绕了两圈打了个结。
端木俞的嘴巴里卡着三四圈绳子,舌头被压住,继不能说话,也不能吞咽,十足的辛苦,口水潺潺地流了下来。
吼腔里发出啊啊啊的声音。
端木钦深吸一口气,不愿看她的脸,将她翻了个身,四肢朝下,提气臀部,对着白皙浑圆的两瓣臀,啪啪啪用力的抽打起来。
那处两坨好肉被他打得颤巍巍地抖动,不过两下就彻底发红了。
端木钦带着怒气插进了穴口,里面有些干涩,这让他的阳物很不舒服。
腹下继续往深处挺去,猛烈地抽插了几十下,这才把淫水给操出来。
厢房里又响起清亮的水声,肉体击打的脆脆声响,还有女人痛苦的啊啊声。
端木钦不知为何,越是操弄,心下的怒意也就越盛,太阳穴上的青筋爆了了起来。
他反手又是一巴掌,拍在臀肉上。
烛火忽然间跳了一下,端木钦又生出一丝异常的情愫。
他将两半臀肉拉开,看到粉色的小菊花,脸上终于带了点笑。
龟头从穴内抽出来,带出一大波的阴液。
他就这这淫液在菊花上滑动了两下,手下的女体激烈的扭动挣扎。
端木俞折过头来,快速的摇头,眼泪和口水满脸都是。
端木钦猛的甩了她一巴掌,喝到:“贱人!”
再不客气,肉柱冲破了异常艰涩的阻隔,到了直肠深处。
红色的血液从相接的地方被带了出来。
他开始缓缓的抽动,也是为了让她习惯自己的巨物。
然而手下的身体像是彻底僵硬般,没了让他心悦的姿态,于是他就将怜惜之心抛到了九霄云外,只想彻彻底底地好好教训这只不听话的不顺从的小畜生。
端木钦这日上朝,有些心神不属。
大臣的许多话,只听到前半部分,后半部分根本没有听进去。
早上起来,一时有些后悔夜里的事情。
他将小琳儿抱在怀里软语安慰了几句,“余琳”不领他的情,冷脸相对。
这直接触动了端木钦的逆鳞,不过一个小小的宫女,地位低贱,竟然给他摆起脸色。
所以端木钦在上朝的路上,是怒意满满的,恨不得折身去将那东西抽打一顿。
然而时间来不及,他思量着下朝再说。
待下朝,自然要先去上书房,内政大人都在等着他。
今年格外多的天灾,先是中部地区的蝗灾,现在又是南方的水患。
前几年刚刚彻底击退再次来犯的匈奴,正是修生养息的时候,如今又碰上这些事情。
端木钦日日忙碌,也才近几日带着“余琳”厮混了几晚,才稍稍放松一些。
越是事多的时候,他越发不想去碰自己宫里的妃子。
每个女人身后,都连带着私利和权力欲,牵扯不清的裙带关系,不吹耳边风那简直是不可能的。
所以“祁和宫”,便是他专门用来释放龙的地方。
那些被绑来的宫女或者女官,全部都会被遮住眼睛,有的喂些药有些无需喂药,暂且用上一用。
她们的贞操和未来,是他看不上的,也无需顾忌的。
端木钦的思量回忆被财政大臣谷轮打断:“陛下,这样下去,国库支撑不住呀。”
端木钦终于清醒过来,钻研天下大事去了。
等到午夜,在自己的寝殿歇下时,这才想起还要教训那个不懂事的“余琳”宫女。
眼睛才闭上一刻钟钟,徐太监在外轻声敲门道:“陛下,陛下,禁卫军陈望事禀报。”
祁和宫大火。
等端木钦匆匆赶到,那火焰已经升腾上了半空,浓烈的烟雾飘起。
禁卫军头陈望指挥着灭火的工作,他避开烧得最猛烈的火焰区,走到帝王身边道:“皇上,这火,已经没办法了。”
端木钦站地良久,双手背在身后。
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木头咔嚓咔嚓的断裂声,哄的一下,祁和宫的屋顶塌陷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