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寝殿改造后,在外厅和内厅之间多竖了两道隔音墙。
而厅堂又同卧室间,又多造了门廊。
墙壁经过了特殊的隔音处理。
所以床上发出的任何动静,都不会传到外面。
若他有需求,墙上安置了埋线的铃铛,摁一摁,站在室外门廊下的奴才才会进来。
欢爱过后,晋帝身着单衣坐到桌边看书,瑾瑜则窝在床上玩九宫格。
她看了看床边的怀表,已经晚上十一点了。
“我什么时候回去呀?”瑾瑜伸长了脖子问道。
晋帝放下毛笔,踱步过来,将瑾瑜搂紧怀里,想了想遂道:“今夜不回去了,你就在这里陪我。”
手指一弹,一排火烛骤然灭掉,墙上的夜明珠发出淡蓝色柔和的光芒。
除了偶尔临幸女人,大部分时间,端木钦都是一个人在此处独眠。
他的睡眠向来短浅,临睡前,又跟瑾瑜做了一次格外漫长的。
二人沉沉睡去。
自这天之后,晋帝似乎觉得有人时刻陪在身边也还不错,便令瑾瑜公主自己每夜晚饭后从密道过来。
他批改奏折,她就自己玩自己的。
若是突然兴致来了,就随地干上一发,轻松又简单。
如此下去,时间倒是过得很快,转眼夏天已逝,初秋来临。
被推迟了几个月的婚礼,终于再次被人提起。
上书房议事完毕,五大尚书自觉告退,唯独户部尚书莱铭留下,道:“陛下,小儿同瑾瑜公主的好日子将近…请问礼部是否已经开始准备?”
端木钦怔了一下,笑道:“这事朕个忙忘了,还好爱卿提醒得及时。我这就命人着手准备。”
莱铭感谢圣言,起身告退。
贱女
端木钦这晚的动作,格外的激烈。
瑾瑜泄过两次之后,他仍旧坚挺着龙根插了进来。
淫水流得满床都是,瑾瑜柔柔的亲吻他的耳垂,道:“唔唔…父皇,有什么烦心事吗?”
端木钦道没有,将她翻了个身,狗爬式后入。
他低下头密密的亲吻着瑾瑜的背部,一直吻到两片臀肉中间,舌尖尝试着往后庭顶入。
那里闭合得紧致,端木钦用手指从花穴旁勾过淫水,涂在上面。
瑾瑜浑身颤抖了一下,紧张地回头:“父皇,那里不要用吧,不干净呀。”
端木钦脸色奇怪,似心中有重压,并不作回应。
龙根从花穴里抽了出来,硕大的蘑菇头在菊花上来回滑动。
瑾瑜见他一定要动那里,便道:“先扩张一下,行吗?”
端木钦骤然发起脾气,低喝道:“扩张?你这贱妇这般淫荡,不扩张也能做!”
两手用力的抓开臀瓣,蘑菇状可怖的那物直接往里一顶,却卡在半道上。
瑾瑜“啊”的尖叫一声,痛得浑身发抖,那里肯定已经撕裂了。
“父皇…别这样!俞儿…俞儿好痛啊,真的好痛,肯定流血了!”
端木钦大力地揉搓着弹力十足的浑圆臀部,眼见丝丝血流被自己的龙根挤了出来。
他的胸口剧烈起伏着,瑾瑜越说痛,他的心中才稍稍好过点。
接着取而代之的是暴躁的凌虐之感,他继续重重的往里一挺,腹部终于贴到了她的臀上。
瑾瑜痛得要昏过去了,就像有人拿着刀在一片片的割自己的肉。
“别…呜呜,父皇…饶命啦…我要死了!”
“贱女!父皇平日那么疼爱你,现在竟然喊痛!看我不好好教训你!”
他大肆的冲撞起来,瑾瑜的身子被撞的往前一跑,晋帝马上掐着她的腰将人拉回来。
股间的血液越来越多,瑾瑜的脸色发白,嘴唇颤抖着,实在支撑不住,直接趴到床面的锦缎上。
端木钦啪啪啪地抽打着她的白肉,怒喝道:“看你如母狗般在亲父的胯下扭动,你说,世上还有比你更加淫贱之人吗?就是那最低贱的妓子,都不可能做到吧!如果是她们,或许早就自己撞墙死了!你再看看你,每日主动在亲父身下承欢,你看你现在,两片肥美的肉片淫荡的发颤!这处还吸着朕,不让朕出来…”
晋帝越说越狂躁,周身流转着沉重阴暗的气流,一双暗唇更像是刚刚吸了人血般殷红。
他将瑾瑜的双手扯过来压在腰后,腹下一撞,愤怒地叫道:“你说话,你倒是说话呀!”
“你到底要我说什么!”瑾瑜闭眼大叫,端木钦折磨地她痛不欲生,那么大的东西插在直肠里,跟拿剑捅自己没有区别。
“你到底发什么疯!我所做的一切,都是按你的要求来的,你现在说这话有什么意思?!”
晋帝震怒,森然道:“你说什么?你说我疯?全是按我的要求来?”
他蓦地哈哈哈哈地大笑起来。
抽出腹下的肉棍,一把抓住瑾瑜后脑的头发,直接拖到地上,淡黄色的木地板上拖出一长条血痕。
现今已经入秋了,瑾瑜骤然落到冰冷的地上,浑身打颤,尽力抱住自己的双膝,然而端木钦拖着她的脑袋往后走,一直到了书桌旁。
端木钦甩开她,拉开抽屉,从里面取出一条黑色长长的皮鞭,刷的一声,鞭子在空中打出尖锐的鸣叫声。
瑾瑜吓坏了,泪水开了闸的水库般,哗哗哗地往下留。
端木钦拿鞭子指着她道:“孽障,你再说一遍?”
瑾瑜咬唇摇头,头发跟疯子一样,两手撑地慢慢的往后退。
“你说不说!你有胆子说一遍,就应该有胆子说第二遍!”
瑾瑜的脸白得像鬼,嘴唇磨破了皮,渗出殷红的血液,整个人看起来有点被虐待后的凄美。
端木钦头皮发麻,挥鞭抽下:“你不是胆子很大吗?不是什么都敢说吗?来啊,继续说!”
鞭子骤然抽在身上,那种痛,侵入皮层骨头,痛得让人直想直接死过去。
“不说是吗?我现在就打死你!”
一连抽了三四下,瑾瑜崩不住,终于尖叫起来。
“说!”男人像是从地狱里走出来的恶鬼阎王,下手力道十足,是真的要把她抽死。
剧烈的愤怒之感压都压不住,那种比皮肉之苦要强烈上一百倍的感觉。
端木俞在地上翻滚着躲避着鞭子,然而她跑到哪里,那魔鬼的工具就尾随到哪里。
她流着眼泪大吼道:“说就说!你有本事直接抽死我!十八年后老娘又是一条好汉!死有什么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