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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俞的腰肢,腰腹奋力往里撞去,蘑菇头刻意在上方一点上,重重的摩擦撞击。
瑾瑜脑子里那根弦终于翁的一声,断了,穴内开合着往外喷水。
喷道半道,又被巨物给挡住,顶了回去,待巨物往回抽,那水流像是开闸般冲出来,随即部分到了穴口再被顶回去。
端木钦直接把瑾瑜操晕了,她半昏迷的颤栗着,哭泣着,祈求着。
端木钦将她放着侧躺的姿势,从背后抱住,抬起一条腿,再次送入。
他抓这胸前水荡饱满的乳头,用力去掐弄乳尖,将人操醒了。
“父皇的乖宝贝儿,不要睡,跟父皇一起,好不好?”
瑾瑜颤巍巍的呼吸着,全身绵软无力,求道:“不要了,真的不要了…”
“朕爱死你了,怎么不要?俞儿爱不爱父皇?”
瑾瑜闭目呻吟,尿意再次聚集。
端木钦将手指插到她的唇内,大肆搅动着,瑾瑜的口水沿着唇角流出一大片。
“快说,小母狗,骚货…否则让你再尿上一回。”
“哦哦哦哦,父皇…啊啊,俞儿爱你的。求你放过我吧…嗯嗯嗯…”
端木钦满意了,将她一条腿拉得极高,暴露出小穴,屁股马达般冲刺耸动。
啪啪啪啪,两只囊袋撞到前面的阴核。
咕叽咕叽…瑾瑜浑身一震,热流加尿液同时喷了出来,端木钦这才松开阳关,白灼射了进去。
他用肉棒余留的硬度将尿液插得满床都是,身下湿了一大片,继而搂住她重重的吸吻。
从脖颈一直往下,紫红色的吻痕满身都是。
身份证
金银赌坊的位置,处在东南区偏南的地方,并非最好的位置,也算差。
两个门面谈下来花了四百余两,分三次的话,第一次只需要付上一百余而已。
两家门面打通,从一楼到二楼的楼梯改到屋内偏后的地方。
“一楼前面的区域,专门用来招待顾客,要做的轻松舒适。后面的区域可以摆五个盘面,赌资从一两开始。二楼设置为专业区域,三楼则设为贵病区。”
瑾瑜只着手边的图纸说,工部谆先生便用特质的碳棒快速的画草图。
“至于风格,轻松惬意,又不可太随意…嗯,像茶楼的感觉,又比茶楼舒适。”
二人简单交流了一番,瑾瑜问道:“若我们加快进度,多少天可以完工?”
“约莫三十天。”
“三十天太长了,如果我给每人三倍薪水,半个月能成吗?”
一人薪水一两银子也就是顶峰了,三倍不了多少钱,反而能节约半个月的工期,也就是说多了半个月的营业时间。
谆先生想了想,回到:“应该没问题。”
瑾瑜转头对立在一旁的景岳道:“现在我们就要开始招聘人手了。”
景岳抬头:“我们手下不是有三十人吗?”
“不,那三十个,是你手下的分管事和看护人员,维持秩序。我们现在还需要丫鬟,小厮这样的服务人员。至于多少人,你结合谆先生的图纸看看就知道了。”
景岳道是。
“茶叶、点缀物件、小点吃食都要开始准备购置了。”
前期的事情大略商议好,已经是两天以后了。
施工改造房子的人已经去了赌坊,捶的捶,改的改,弄得旁边的店铺和行人不胜其烦,同时好奇互相打听是出了什么事。
十五天的时间,瑾瑜想着该如何给赌坊造势,结果又觉得不妥,蛊惑他人来赌博自然不是好事。
她的目标是,让赌坊成为赌坊赚钱,赚那些豪赌有钱有资本的人的钱,这是其一,其二,则是把赌坊改造成休闲娱乐的场合,小赌一把不过当做消遣,当做娱乐的一种方式而已。
最关键的是,每个进来的人一定要实名登记,这样才能防止有人恶意扰乱秩序,也能一究到底。
然而这个时候,并不是每个人都有身份证的。只有特定阶层的特定人家才有手牌或者鱼符才证明自己的身份。
匿名有极大的弊端是,在匿名的情况下,很多人行为不检控制不住自己。
而若是实名进入的话,很大程度上能让他们规矩行事。
这件事,必须跟官府打交道才行。
瑾瑜带着景岳准备去太子别府,在游廊里跟许久不见的莱子成碰上了。
莱子成扫了景岳一眼,道:“公主,可否借一步说话。”
二人走到园中,莱子成低头打量公主身上的男装,心情沉重:“听闻公主要亲自去做赌坊…”
瑾瑜伸手拨弄枝丫上的绿叶,静静的听他想说什么。
“我知道,子成说什么,公主都听不下去。”
莱子成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握住她的手背,将她转过身来:“我…父亲听到风声…他想让我劝劝你。”
瑾瑜仰头微笑:“子成,你知道的。”
虽然相处时间极端,他必定已经了解自己到底是什么性子。
其实真是多说无益。
莱子成徐徐松开她的手,二人间隔只有半尺,却好似远在天涯。
“公主行事,请千万小心。若,若是有什么需要子成的地方,我会尽力的。”
这下轮到瑾瑜吃惊,说没有感动那是不可能的。
她舔了舔唇角,踮起脚尖,攀住莱子成的肩膀,在他的侧脸上轻吻一下:“谢谢你。”
太子近日都很少歇在东宫,别苑反而成了他主要活动的地方。
听见瑾瑜说起实名登记这事情,沉思许久,问道:“皇妹的话,是有一定道理。可是京城数三十万人口,什么人都有。为了区区一个小赌场…”
“皇兄,这是一个好机会。”
“什么机会?”
“为什么我们晋国只有少数人才有铭牌和鱼凫能证明身份?”
“…平民要那何用?且不是我们京城才这样,这天下都是如此。”
“那您知道我们整个京城,到底具体有多少人口,都是做什么的,从事什么行业,平民有多少,富商又有多少,官员登记在册你们自然清楚。但是除了他们,剩余的那些呢?越是人多的地方为什么那么多流窜作案的?为什么很多人不守法,为什么有些人在这里作案后跑到别处,就难以找出呢?”
端木铮的肌肉绷了起来,呼吸频率有些快。
“皇兄,虽然证明身份的东西起不了根本作用,但是,它在一定程度上可以影响人们的言行。而且,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