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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是想多了,很有些患得患失,男人不应该是这样子。
于是他亲密地搂住瑾瑜的肩膀,在她的侧脸上亲了一下,笑道:“别挑食,什么都要吃点才行。”
太子在对面一手藏在桌下,差点把自己的骨头给捏碎了。
不过两天前,他才在心里嘲弄过莱子成的死板固执不解风情,这下看来,人家解风情的很。
他立即回了目光,担心自己的眼神一不小心把对面两个人射穿了。
随意吃了两口他便突然起身,道自己找景岳有些事。
端木俞赶紧起来,太子一副要是的样子,于是领着他去找景岳,莱子成也跟着去了。
景岳刚好也在公主府的账房处,正在核算账目。
仍旧是一身蓝黑色的素色衣袍,前额头发全部拢到脑后,简单地扎了跟布缎,脸部线条基本毫无波动。
端木俞敲了敲门板,笑道:“嘿,景岳,还在忙呢。”
景岳很自然的站了起来,朝门口几人行李。
不知怎的,端木俞唤景岳的声音深深的刺激了两个男人。
莱子成怀疑自己是病了还是傻了,怎么看到个男子都觉得是自己的情敌。
公主同太子…那是想也不敢想。
公主跟景岳…这为什么不能想?
他们二人平日里同进同出,他这个做丈夫的,都没有这么频繁地跟妻子在一起。
两道灼热的视线落到了景岳的身上,景岳向来是个心细如发的人,顿时一阵发起一阵冷汗,背后的毫毛全都竖起,严阵以待着。
太子率先走了过来,看了看他手上的账本,拍着他的肩膀笑道:“不错,近日来辛苦你了,你办得很好。怎么样,在这里是不是乐不思蜀了,不愿回太子府了?”
太子话说地朗然,脸上的笑容也是温煦的,可是听在景岳的耳里,跟真刀真枪无异。
他立即躬身,表了一番忠心。
端木俞莫名其妙地看着两人,听着太子的话,他还想把景岳领回去?
那怎么成?她用的这么顺手,怎么可以还回去?
端木俞快步上去,将太子拉开,搂住他的胳膊摇晃撒娇道:“皇兄,景岳很得力的,我已经用习惯了,而且我身边也没有合适的人顶替他的位置呀,你把他给我,行吗?”
太子深吸一口气,呵呵笑了两下,掐住她的脸颊道:“景岳一向很得力,我知道,他在太子府也是个顶有用的人才,给了你,皇兄怎么办?”
瑾瑜跺脚嘟嘴:“啊你太子府家大业大,爱用谁用谁,人才还不是舔着脸在别府排队想进?想用谁不行?”
她见太子一副不为所动的模样,抓住他的手掌大力摇晃撒娇着:“诶诶,我虽然是公主,其实也算不得什么,要不是有太子殿下撑腰必定什么事都做不成,可怜极了!”
而她心里在碎碎又愤怒地咒骂,去你的王八蛋太子,睡都睡了,问你要个会计这么困难?在你府上是会计在我府上可他妈的是财务大臣!你真的缺这么个人用?你还讲不讲一点人情,讲不讲一点脸面?
太子端木铮自然是讲究脸面的,他笑着望住自己的好皇妹好情人,仿佛被她的撒娇弄到没有了办法,无奈的点点头道:“好吧,既然你这么想要他,就给你了吧。”
太子转而跟景岳说道:“你跟我回一趟别府,把之前的事情都交接完毕。”
瑾瑜这才笑眯眯地盯着太子的背影,仍旧心骂了句王八蛋。
不是王八蛋干不成那事。
如今回想起来,处处是疑点,谁那么缺心眼干劳什子的给太子下催情药,身边也没个美人伸手接盘,倒是把本公主捞了进去。
情话一套套,深情一款款,诱惑起来没边的蛊惑,黑心的王八蛋。
要个人还要自己撒泼卖乖,真是一点亏都不肯吃。
端木俞跟莱子成笑着将太子和景岳送出大门,一个假笑一个僵着脸笑,实在是很配。
太子望着两人别出心裁首尾相应的笑容,呵地一声,也跟着笑了一下,皮笑肉不笑地上了马车。
待行进了一段路程,太子将景岳踹下了马车,冷飕飕地看过去:“你自己跟在马车后面跑。”
景岳在地上滚了两圈,手脚全都擦破了皮,深色的衣服上满是白灰,额角也跟着散落着凌乱的头发,他不敢整理,抬腿跟着马车跑了起来。
莱子成客客气气地将太子送了出去,回来的时候也冷了脸。
至于为什么冷脸,他是不愿意承认的。
与公主才好了几个时辰,这就要翻脸显然不合适。
不仅不合适,而且还十分的不愿意不舍。
他想将刚才那些细枝末节,将公主拉着太子撒娇,公主对着一个账房轻松又和颜悦色等等等全都都从脑海里面挤出去。
一直挤到傍晚,他长吁一口气,好了,又可以去找公主吃饭散步睡觉了。
这回,他吸取了教训,在公主给自己夹菜前,自己给她夹了起来,让她没时间往自己的碗里堆那么多肉类。
吃了饭喝了茶,便提出再去园中走一走。
端木俞瞅着他那张神奕奕又带着一丝拘谨的脸,笑着答应了。
比起太子来,端木俞更愿意对莱子成言听计从一些,当然这个言听计从是调情和相处时才会有,如果他再说什么让自己不要做这个不要做那个什么不成体统的话,她还是会拉下脸来和他吵一架的。
莱子成是个青年才俊,满腹诗书气自华,一板一眼行为检点的有些可爱。
然而这个认知很快又被 推翻了。
莱子成是个青年才俊,自认胸中有抱负有理想,自认自己很有原则出淤泥而不染,自认可以将莱家歪成了大脖子树的根一个个地纠正,太多自认为了,最关键的是,他很久以前臆想过的婚姻生活是琴瑟和鸣、吟诗作对、红袖添香的那种。
在夜风徐徐的夜晚,花园处一片静谧,小虫躲在深处发出一点点点缀的乐声,天上一轮下弦月明亮而优雅。
他清了清喉咙,很想作一首诗。
然而那几个字才滚到喉腔,一想到自己身边的女人是做赌坊的,只会识字和读游记,那文化水平估计跟自己接不上头,万一她恼羞成怒了怎么办?简直大煞风景啊。
于是在路过一颗苍翠柏树的时候,他直接把公主压在树干上狂吻了起来。
吻得端木俞惊喘连连,手脚发软,惊叹他的爆发力。
莱子成原本是准备轻吻一下,以显自己文人身份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