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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铭捏掐着她的乳尖儿,再是狠狠的一抓,端木俞扬起脖子大叫一声。
她颤巍巍的,满头热汗地望向面前的男子,因为他的动作额前一些碎发飘了下来,落到男子的眉边。
头顶是空旷的夜幕,旁边一颗茂密的大树,有橘黄色的灯火从旁射过来,将男子儒雅成熟的侧脸照地清清楚楚。
莱铭见她醒了,便将她的上半身半抱起来,将两腿往外拉开,仍旧站在石桌便入着她的小穴。
“宝贝儿,真让我舒服。”他噗嗤噗嗤地顶弄进去,继而停住一秒,再打圈儿似的大肆的搅弄。
端木俞肩膀一耸,软绵绵的热力十足的,吟哦出来。
莱铭很喜欢听她的声音,又换了个姿势,摆弄着她让她跪着趴伏在桌面上,将她的腰部压得低低的,两腿拉开再往下压去。
自己深紫色硕大的阳根顶开操得微肿的桃肉,直直的了进去。
他是很有一些手段的,技巧中带着十足的力道,叫端木俞又痛又爽,只能叫唤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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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
莱铭带着女子在院中野合了一番,滋味儿入骨的舒爽。
他操弄着紧致的幽穴,品尝着里面叠加的抽搐和快感,耐着性子,让女子喷射了两次,最后才一股脑的将阳喷射进去。
因为加了催情药,端木俞感觉自己已经到了尽头,身下却仍旧渴望着被进入。
夜凉如水,风一吹,半边赤裸的肩膀上簌簌地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莱铭抱着衣衫要掉不掉,春意浓得粘稠的端木俞进了屋内。
他理了理衣服,到院门口唤水进来。
不一会儿,小厮目不斜视的提着四桶热水倒进房中超大的浴桶内。
待人出去,莱铭将端木俞破烂的衣服剥掉,自己两下除了衣物,抱着端木俞淌进木桶内。
莱铭将她面对面的抱在怀里,双腿大开地骑在自己的腰腹上。
他抬起她的脸颊笑道:“还要不要?”
端木俞下面的小嘴儿抽搐着,在他坚硬的腰腹上一开一合着。
她咬着牙,琥珀色的双瞳悠悠又埋怨地看着他,心道你个王八蛋龟孙儿子。
然而她的身体并不如心脏那么坚硬茁壮,软着身子用自己软白若豆腐的奶子磨蹭着男子的胸膛乳尖。
莱铭低笑一声:“小宝贝儿,真是可人。”
他见她不哭不闹,一心徜徉在欲海里面,心想着估计入院前也算不得什么良家女子。
说着便掐着她的腰在水中抬起,接着对准那处重重的压下。
这么一直厮混到了凌晨,莱铭兴致仍旧高昂,端木俞体内那股欲火终于消了下去,只剩下满心满眼的疲惫困倦。
莱铭见时间太晚,也不打算回莱府,将女子半搂在怀中,翻阅着书籍。
端木俞趁着自己还有神志,问他自己这是在哪里。
莱铭的眼皮慢慢的斜过去,在她的脸上香了一口,道:“行吟院。”
经过他简洁有力的解释,端木俞心中大叹,自己竟然被卖到了高等妓院,而身边的人或许是自己人生中第一个嫖客。
这个嫖客看那姿态和言行,必定还是有些资本的。
她又问了问这行吟院的女人一般是按次数来,还是说会被固定的客主包下一段时间。
莱铭的手掌从她的肩膀处滑下,裹住半边奶子不紧不慢的揉捏着。
“这自然是看客主的意向。”
若是留下,公主府的人没有及时将她救出,她端木俞岂不是还要面对第二个、第三个乃至无数个嫖客?
端木俞脑海了过了一下抓住她喂药的两个大汉,还有那个手指伸到自己下身的鸨母,牙齿狠狠的磨了又磨。
“我们打个商量,行吗?”
她退开,将锦被拢在自己的胸前,半跪在床上看着男子。
莱铭啧了一声,觉得十分有意思,便让她继续说下去。
端木俞道,希望他可以把她带出去,赎金她会双倍、哦不十倍、嗷不,百倍的还给他。
“你也不吃亏,不是吗?还有的赚呀。”她瞪着眼睛殷切地望住他。
莱铭沉默不言,这种事情,他是不会掺和的。
端木俞蹭蹭两下,抱住他的手臂摇晃道:“哎呀,求求你啦,好大人。”
莱铭又是低笑一声:“不知羞的小娘子。”
端木俞确实已经不知羞了,经历了种种前事,贞操这东西已经弱化成无,风一吹就散。
事后也未给端木俞喝绝子的药水,因他本身子嗣艰难,若是真的有了,高兴还来不及,是谁生的都无所谓。
第二天一大早,端木俞忐忑睡去后,莱铭跟行吟院的主事交代了两句,回府换了朝服去上朝。
及至下午,他带人过来,仍旧让人守在门外,自己入内将端木俞在床上操醒。
他将她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情潮凶猛的撞击着从沉睡中苏醒的人儿。
两人抱住翻滚了一圈,莱铭给端木俞换上新衣,头上戴着纱帐,拢住一件宽大的外衣带着从行吟院的后门走了。
瑾瑜公主被掳走的当下,公主府仍旧一片平静。
因为莱子成也未回府,高嬷嬷等人则以为公主在外玩闹。
晚饭时分,莱子成正在致的包厢内坐着饮酒,他对面坐着一位面色娇羞失意实际心怀怨恨的美娇娘。
美娇娘一身烟罗襦裙,头上仅仅簪着一只珍珠木簪,双眼泪带哀怨。
莱子成自饮自酌了三杯酒水,抬头望了赵伊莲一眼。
原本他也没有想着去找自己这位青梅竹马,却在公主府附近碰到了她。
他心中有疙瘩,调节不开,不知怎的就同意了赵伊莲的邀约。
莱子成再望了她一眼,心下麻木又平静,掀不起一丝的波澜。
赵伊莲还是那个赵伊莲,为何如今见着,仿佛只是见到一个普通的熟人,熟也只是面貌上的熟悉,内心深处两人想的相差甚远。
难不成以前的怜惜和亲昵都是假的?
莱子成再饮一杯,见赵伊莲快要落泪,送了一只帕子过去。
赵伊莲接过,手指在他的手心里划了一下,见他无动于衷神游天外般,恨意又增了一层。
当她发现手帕也不是她绣的那只,豆大的眼泪啪嗒啪嗒大河泛滥一般往下淌。
莱子成原本应该是有疼惜之情的,但是他扪心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