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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到那里了…啊!”她细细的尖叫一声,浑身发热哆嗦,像是丢进开水里的小动物,扑腾个不停,被烧到痛。
莱铭握住她的肩膀继续往下撞,噗嗤噗嗤噗嗤,撞地摇椅不住的摇动。
接着他突然抱住她的腰相互换了一下位置。
莱铭的黑发在摇椅上铺陈开,眼里含着沉着的笑,让端木俞双腿分开跪坐在自己的阳物上。
他啪的一声,不重不轻地拍了一下端木俞的屁股,道:“我累了,你自己动动。”
端木俞快要咬碎一口小银牙,双手撑在男人好整以暇的胸口上,肉穴一夹,低下头就去咬莱铭挺俊的鼻尖。
莱铭任她咬,倒是说道:“若是留下一点点痕迹,你也就不用走了,把你死算事。”
端木俞恨不得破口大骂,脸上带着假笑:“我不敢啦。”
双手摸到莱铭胸口的茱萸,一手往右一手往左的大力一拧:“这里总不会被人看见吧。”
莱铭嘶了一声,抬起上半身,嘴角勾着一丝邪笑:“小娘皮真是欠操了。”
他掐住端木俞的腰身,往上一抬,再突然松手,让她自由落下,啪的一声,整个儿地吞下深紫色的粗大肉棍。
莱铭就着这个姿势操弄了一会儿,见她眼皮半闭,乳肉活泼的跳动,肩膀自然往下驮着要歪下来的样子,笑着起身,让她面朝下平躺在躺椅上,他压在她的背上,,合拢她的双腿,肉棒从两条腿的腿心中挤了进去。
“啊…胀死了…死了,真的死了…好大人,轻点儿。”
就是这么个普普通通平常的姿势,那肉棍挤到穴口,冲进甬道,却格外的发酸发胀。
莱铭把她养在外院,暂时还没有纳了她的打算。
其一是,这女子来路不明,性情还是比较积极向上的,不像是落魄小姐或者是编入教坊的官家女。
应是别人家娇养的女子,至于是哪一家的,他得先去探听一番才有后文。
不论怎样,先养着再说。
还没睡够h
头两天,端木俞多少还能安静下来思索自己的出路。
然而几天过去,除了吃就是喝,除了喝就是睡,除了自己睡午觉,就是跟男人睡大觉。
也不知是为什么,她身上成天都没有力气,想要飞檐走壁一番,也是做不到,还差点崴了脚。
新鲜的女体自然格外有一种新鲜的诱人的致命吸引力,莱铭晚间也会睡在此处。
睡到一半,忽而外间传来大喊大叫的声音,他的耳朵动了一下,蓦地从床上惊坐起来。
莱铭连鞋子也没有穿便跑到外间,门口大敞着,一股冷风吹进来,木门哐当一声撞到墙上。
门外的端木俞穿着亵衣亵裤,也是赤脚,白皙的脚丫子踩在青石板上,朝天大吼道:“救命啊,救命啊,强抢良家妇女啦,那位正义的好汉救救我啦!“莱铭又好气又好笑地踱步出去,皱眉望着她。
端木俞看到他一点儿都不怕,继续喊,这一嗓子破了因,有点儿难听。
她委屈瘪瘪地瞪了莱铭一眼,一屁股坐到冰凉的地面上,沉默了两秒,忽然之间仰头哇哇大哭起来。
莱铭半蹲到她的面前,叹息道:“起来吧,地上凉,小心生病。”
端木俞打开他伸过来的双手,哽咽抽泣,烦闷不已:“不要你假好心,叫你…嗝…叫你送我出去又不送,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
莱铭沉思了一下又琢磨一下,倒是没有特别的意思,纯粹是还不想放手,还没睡够。
他躬身将撒泼哭泣的端木俞打横抱了起来,谆谆柔柔地说道:“宝贝儿,小点儿声,把别人吵醒就不好了。”
端木俞一听,伤心地无以复加,眼睛一闭,泪珠掉了线一样往下掉,樱唇咧开:“…我他爷爷的就是要把别人吵醒嘛…不吵醒别人,有人救我嘛…”
莱铭低头在她的脸上亲着咸湿的泪珠儿,低笑道:“待在这里不好吗,我们不是很快活吗?”
端木俞两手乱挥,找准了他的脸,啪啪啪的往上拍。
她打得倒是不重,就是皮肉相接的时候,制造的声音十分响亮。
莱铭被打的右脸抽搐了一下,发觉不疼后,也就任她动作。
他将她抱到垫着厚厚棉垫的榻上,将人拢进怀里,端木俞半坐起来,对着莱铭一顿拳打脚踢。
拳是小粉拳,脚也是小白脚,没有什么攻击力。
莱铭端起她的脸,用亵衣的袖子给她擦脸,甚至将布料蒙到她的鼻下,道:“是不是有鼻涕,省在这里吧。”
端木俞推开他的手臂,大叫:“你这个恶心的家伙!”
莱铭倒是不觉得恶心,他纯粹把她当成一个孩子看,完全是一个下意识的动作。
莱铭少言少语的,又呈海纳百川的姿态,对她的言行攻击毫不在意。
端木俞好似一拳打进棉花,软绵绵的一点儿用都没有。
她的哭声变小,哽咽道:“你再不放我走,我家里人会很担心的哇,你难道没有小孩吗,你的小孩丢了你会不急吗?”
莱铭心想,莱子成丢不了。就算是小时候的莱子成丢了,那也是自家孩子,当然是着急,但你可不是我家的。
莱铭用手指给她刮去眼泪,将人拖过来一阵温水煮青蛙似的热吻。
他将她吻得喘气了,才松开手,知道必须下个决断才行,他还没说话呢,端木俞立即道:“放心,只要你放了我,看在你把我救出行吟院,又好吃好喝的拱着我,还没对我发脾气,我肯定不会找你麻烦的。”
端木俞贴到男人宽阔坚实的胸口,从下而上可怜兮兮地望着,双手楼上莱铭的脖子,香了一口他的下巴:“好不好嘛,拜托了拜托了。”
莱铭被她弄得一阵酥麻,很是有些头痛了。
他试探的问道:“我们都这样了…不如我纳了你?”
纳谁不是纳,纳一个可心的有什么不好。
端木俞惊得一退,在他的胸口上奋力垂了一下,惊慌乱语道:“你纳我?你纳不起我,你的年纪可以当我爹了…”
莱铭俊脸一黑,他方年也才三十多,正是男子中的大好年华,权柄资产在手,纳一个十五六岁的都没问题。
端木俞的眼睛四处乱看,仍旧心烦意乱,剩下那句话脱口而出:“我有丈夫了。”
说完两个人同时一顿,双双变成了僵硬的木头。
莱铭眨了眨眼睛,仿佛自己听错了,问道:“你有丈夫了?”
端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