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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坏事。
“请问台御史,父皇愿意给我多少呢?”
台御史道了个数字。
果然,这钱要开拓一个码头,马马虎虎将就足够,可是要做出一个赌城,还离了十万八千里。
端木俞也不拐弯抹角了:“我想另外跟国库借贷一笔钱,使用期限是五年,每年以一分的利息偿还国库。”
端木俞想要借两百万两白银,这要求自然被打回,原因也很简单,晋国将将进入修生养息,百废待兴,拨百万两出来,势必影响国家建造,而且数额巨大,难又兴起风言风语,最后我退你进的,数额定在三十万两。
三十万两?能在港口附近建个小渔村不?
瑾瑜气笑了,站起来同台御史拱手道:“哈,那就请带我谢谢父皇的慷慨解囊了!”
台御史声音清雅:“请勿要误会陛下一片好意,公主年幼,须知万事要一步一步来。”
外面下起了茫茫大学,鹅毛般的雪片在广阔的天空中徐徐飞舞。
一身明黄色的端木钦站在望月楼上,远目望向及至大门前淡紫色的身影。
端木俞举着一把白色的玉骨百褶伞,临了,转身回望,望月楼的六角亭下,正站着两个身影。
一个明黄,一个紫袍。
她笑着凝向那个方位,停顿了半分钟,也不知自己到底在想什么,蓦地轻微颔首,转身抬腿迈步,跨出了皇家大门。
隆雨茶行
冬去春来,京城里的一家“隆雨茶行”在清明雨水过后,名声大噪起来。
它在冬季的时候,悄悄的以极低的相当于无成本的行为,购了京城所有茶行不要的碎茶叶末,能卖出价格的茶叶基本条件就是美型,碎茶末通常会被丢弃,或者被贫家做活而又贪茶的男人给私下买去。
其实就茶性而讲,这些碎末仍旧不错,只是上不得台面。
隆雨茶行几乎是无本的将这些了过来,找了制茶师傅,以特定的比例混搭配茶、窖制、品尝合格过后,用透水纱布分装成小包致的模样,外面勾着一条丝线,泡茶时只需要将茶包丢进去即刻。这茶包推了出去,名曰“隆雨小茶”。
隆雨小茶,以品次区分,仅分两个档,一个中档,实际卖低价,一个高档,卖高价。
中档隆雨小茶物廉价美,名目又美,方便携带,很快在平民百姓家中纷纷开花。
而高价的小茶,分装在长方形扁盒内,这盒子的材料也各有不同,松木的、锡制、铁盒,自饮储藏、送礼皆有脸面。
开始还有人质疑这茶失了韵律,但泡茶饮毕过后,才觉其“香高、味浓、色正、汤清。”
这时,隆雨茶行在京城已经很有些名气,当它推出了“隆雨花茶”系列之后,风头扬到了顶尖。
这花茶也分两种,一种是干花制造,这种喝的是美观、优雅和闲情,很受女人的拥戴。
一种,名为花茶,实际在茶叶中极少看见花骨朵,而是用质优的花骨朵,分别同红茶、绿茶、黑茶一起窖藏,让花香彻底熏染到茶叶里面去。所以喝的时候,你不见花苞,冲上热水,却顿时能够闻到浓郁的花香,还带有清冽的口感。
重点推的却是“隆雨茉莉花茶”,因这京城地处北面,时人爱吃荤腥,水也没有江南的好水,偏涩,而这隆雨茉莉刚好能去了饭后那股臊意,口感柔和却弥久芳香,实在没有不爱的道理。
经过小茶和花茶的风头,隆雨已经是家喻户晓的茶行,不过三个月,在京中已经开了十家连锁。
这隆雨茶行背后之人,正是几乎要流落街头的瑾瑜公主。
三十万两在她手上,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要去西山,估计连水票子也打不出一个,所以她要一条稳健的生产线,日日生钱,积累前期资金,后期也能有所裨益。
这小茶和花茶的概念,自然是借鉴而来,先人一步,重点在于推广和推行“品牌专卖”。
这十家铺子耗资不小,制茶师傅也是高薪聘请,铺子的经营将端木俞累得够呛,后来开始实行店面经理分红制,经理按照业绩可以有相应的提点,这才进一步稳固下来。
端木俞不动那三十万,就要动自己的老本,把公主府部分的田地卖掉,还有“公主府”这栋连带花园湖景的豪宅,这才有了雨后春笋般立起来的隆雨茶行。
话说,一般人哪里敢接“公主府邸”这个单子,好在京城一字号玉衡当铺,受人指点,接下了这次的生意。
她的府邸典当出去,只得随驸马莱子成暂时搬到莱府。
莱府也有一番大的变动,莱铭这位吏部尚书的位置没有保住,平迁成了户部尚书,接着立即被下派道浙江去做钦差大人,彻查浙江辅道大人的重大贪腐案。
这浙江的辅道同莱铭是昔日的好友,朝廷上人人都知,所以他此去若是稍有偏差,自己也可能一去不回。
端木俞住进莱府之时,莱铭已经去了江南之地。
她镇日进进出出,只把莱府当做暂歇睡觉之地,同莱子成的关系没有进一步,反而到了一种莫名胶着的状态。
莱子成下朝,没有若往日般立即归家,应他人之邀去了有名的春华苑。
他歪到在长塌上,一枚玉冠隆着发髻,其余的散披在肩头,形容冷漠地单手举酒饮毕,外袍退下,身旁坐着一位擅长琵琶和诗词的名妓。
付年同他都在吏部公制,调笑道:“子成,到处都在传你是妻管严,极少出来,更别谈到这种场合…公主到底长什么模样,把你弄得…”
他很想说,人不人鬼不鬼的,早已没了往日一身朗然正气的气神。
付年是这般想,可是莱子成身边的女人却是另外一番情思涌动,这位莱大人,很有几丝勾人的懒散嘲讽之意,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坏男人身上特殊的气质很容易让女人想入非非。
莱子成心下冷笑,却体会不到更多的感觉,只想一杯接一杯的灌,把那透不过风的麻木给盖下去。
朝堂上,他们莱家看似风光,实在一着不慎就要跌入谷底,在莱府…
莱子成泄愤般,一把将女人搂进自己的怀里,端了酒杯送到她的唇边。
正在这时,大门被人一把推开,一位华贵紫袍的玉面公子,手上拿着把玉骨折叠的扇子,扇着脸上的热气跨步进来。
穿着大红色碎花衣衫的老鸨跟在后头,哎哟的叫唤:“这位公子,旁边还有空房,这房间已经有客人了…”
两个体格高大的侍从一左一右的架住老鸨的胳膊,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