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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啪嗒啪嗒地往下掉:“不要呀”
她不知道景岳怎么突然出现在这里…怎么会呢?她也从未碰到过这种混乱暴力场面,即使那次在酒楼,莱铭也会处理的很好
景岳望着她的眼,心痛欲裂地去轻吻她的唇角:“公主,您心里当真没有怀山?”
门板哐哐哐的震动着,空气随之波动,门上的把手已经被踹的松动,只要再两下,木门彻底报废。
瑾瑜的双手柔柔搭在景岳的肩膀上,哆哆嗦嗦的劝:“你们,好好说,不行吗?”
景岳似嘲似疯,瑾瑜愈发羞愧,脸颊热得滴血,又见景岳嘴角皮肉破损,半边脸已经高高的肿起来,又是担心又是害怕,更恨自己的贪婪和自私。
景岳怎么可能不知要说什么,连忙阻住她的话头:“公主要赶我走吗?”
见她摇头,身下的肉棒再也不等,猛地插进了公主余存着液的甬道。
“啊!”瑾瑜被他撞的朝后一仰,屁股差点滑进水槽,好在景岳极致将她扯了回来,交合处又是噗嗤一声。
他低头咬住公主的耳垂,殷殷蛊惑:“无论如何,怀山都是公主的,除非公主厌弃怀山,否则就算是死,我也会跟着公主。盛大人打死我又怎么样呢,怀山永远会记得跟公主一块儿的日子。就算是个影子…也好过再也不见…”
盛坤最后一脚,门板颤巍巍的打开,浴室的洗脸的水槽边,正见那景岳站着操弄瑾瑜。
就算他做好了女人同时拥有几个情人的心理准备,但没想到亲眼见到,却恨不得直接宰了那个男人。
拳风及至眼前,瑾瑜大叫一声不要,那块布满青筋的拳头顿在空中,隐隐颤抖。
“你盛坤,求你别伤害他…”
拳头在空中弯折出一道惊险的弧度,哗啦一声,砸到瑾瑜身后的镜子上,裂成无数分支的镜子里,倒映出三人分裂成无数块的影像。
景岳垂下双眸,长长的睫毛覆盖住阴沉沉的光芒,肉柱款款往外一抽,继而猛的顶了进去。
他抱住公主的臀部和腰身,一把将她从台面上抱起来。
盛坤牙呲欲裂地看着两人,接着怀里一软,温热的肌肤贴过来,原来是景岳将女人塞到了自己的怀里,瑾瑜的身体下滑,他赶紧伸手岔开抬住她的两腿腿心。
景岳掐着公主的腰继续插弄,双眸却紧紧地锁住盛坤满是怒气的眼睛,他低低一笑,神色空:“盛大人你要适应这种情况,如果你不肯,又何必跟瑾瑜复合呢我们的日子还长,也不仅仅是我,还有莱大人,也许还会有别人今朝有酒今朝醉,何必想那么多。”
景岳带着古怪到疯癫的淡笑,操穴的动作可是又凶又猛,一下下的狠狠进去,两个男人耳边环绕着女人嘤嘤哀哀的淫叫,景岳笑:“听听我们的小骚货…是不是很可人…大人不用一起来吗?那种感觉你一辈子都忘不了…小骚货后面的菊穴,大人试过没有?真的不用跟鄙人一起试试么?”
菊穴养伤/隐性情敌
瑾瑜再醒来,却是在自己余公馆的卧室内。
两边太阳穴隐隐作痛,眼皮更是粘地又沉又紧,好似被满满的眼屎给糊住了,不知道是不是躺的时间太长,骨骼硬邦邦的,好似动一下就要断到。她好想动,手指刚刚弹了一下,便被人紧紧的握住。
她重重的吸了一口气,终于睁开了两只因为眼泪流太多鼓涨起来的金鱼眼,视线从虚幻的光线中慢慢聚焦,终于看清楚床前的男人。
坐在左手的盛坤抓着她的手,拿起来在唇边吻了一下:“感觉怎么样,还好吗?”
好?好个屁!
臀下稍稍一动,那种可怕的撕裂感隐隐传来。
嗷瑾瑜恨不能仰天嘶叫,实际上,她叫过,那时身下血流如注,也阻挡不住两个情绪疯狂的男人。
瑾瑜干涸的嘴唇动了动,盛坤殷切的凑过来:“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瑾瑜尽力翻了一个超大的白眼,嗓子也好痛,她只能轻声道:“滚蛋滚蛋,不想见到你。”
说着甩开盛坤的手,转过背去,景岳无声无息的影子就在眼前,她吓得差点叫出来,不由地瞪了他一眼,再次翻身平躺,拉上了被子,眼不见为净。
盛坤讪讪的摸了摸鼻子,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正目去看对面的景岳,搭在床边的右手不由地握出一个鼓出青筋的拳头。
怎么这么糊涂!
盛坤两腮的颔骨鼓了出来,额头前的碎发打下来,他伸手往旁拨了拨,身上也很不自在,好似卡其色休闲西装外套一夜之间缩水,崩得人难受至极。
他从铁艺的座椅上站起来,脱掉外套搭在椅背上,这才转过头,却见景岳掀开被子,撩开瑾瑜的睡裙,温柔低声地哄道:“该擦药了,别动腿慢慢的打开,嗯。”
端木俞才床上养了半个月的伤,菊花受伤那可不是一般的尴尬,每天只能吃清淡的流食,上厕所也得小心翼翼的,每个褶皱都得仔仔细细的着,然后慢慢的放松,就连尿尿都成了酷刑,点点的水泽波及到后庭,又是龇牙咧嘴的吸气。
随着躺在床上的时间越长,她胸口的那股火气由平常的怒气渐渐酝酿成了三味真火,谁碰到谁倒霉。
景岳一日三次抹药喂药,孝子一样伺候着公主,然而公主并不是很领情,总是歪着头狐疑的盯着他,死死的盯着他,看的人心里发毛。
景岳脸上仍旧没什么特别的表情,却能让人觉地他是安静的,虔诚的,无私的。
瑾瑜避开男人抹着绿色药膏的手指,猫儿般的琥珀瞳孔缩着针眼那么大:“不用你,叫小兰进来。”
那根手指在空中暂停,继而缓缓的了回去,他若无其事的听令,从桌上抽出一张白净的纸巾两下抹了手上的药膏,颔首起身正欲离去,才走了两步,背后被什么东西砸了一下,莹绿色的小瓷瓶在米灰色的长绒地毯上滴溜溜的滚了两圈,男人的嘴角勾出一道神秘的笑容,脚下不停,出去了。
瑾瑜对着闭合的门板气呼呼的挺着胸脯:“这是什么跟什么!我要闷死了!”
许久没见到余老板,陆裕民心中甚是想念,听闻她卧病在床,又见督办大人每天来去匆匆,心中忍了又忍,忍了十余天,对着镜子好好的打理一番,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终于还是跑到一家鲜花店门口徘徊。
陆裕民心道,我同她,是好伙伴,好朋友,看一看她大人不会见怪吧,想当初,我可是为他们复合尽了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