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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倒是学得快。
我轻轻拍拍她缠在腰上的腿,以示夸奖,但等到将她整个人往上推的时候,她却直接丢了......
翻了身,让她趴在我身上,一下下抚着优美的肩胛骨,等着她恢复些体力。
总该完成整个过程才能离开不是么?
起身,向后靠着床头,用手背抚了抚她的小腹。
我的后代将在这里孕育。
虽然他没到礼物,不过加上后期的教导,也许还有机会。
握着她的腰上下着,她两手抓在我的肩膀上以稳定重心。
我恶趣味的提得高了些,又突然放下,她深呼吸一瞬,倒在我怀里,顺手扯开了我的衬衫......
侧头亲吻湿热呼吸的来源,她轻轻回应着,吮嚼着我的舌尖。
“怎么?”我看着他,即使他站在凳子上,仍然改不了我俯视的角度。
“你真的好高。”他放下舀炒蛋的勺子,将手举高了比量着,看着不够又重新拿了勺子举。
孩子都这么喜欢说废话吗?
我两手撑在流理台上,光线从身后的几块玻璃透进来落在身上。将手指伸到下面,那一块皮肤一点点变暖。
视线落到衣领上,衣襟敞着一半,扣子在昨晚被她第二次攀上来的时候扯落了好几颗。
手指抓着断线,想弄出几个,却发现正被对方盯着一举一动。
正打算走的功夫,他却将手塞进我的掌心。
绵软的手掌,还不及我手掌的1/4,却还努力的握着。
我淡淡盯着他,他却像万圣节时候多要了两块糖一样笑。
伸手将他横着夹在手臂之间,突然松了夹紧的力道,让他突然自由落体一小段距离又接住。
“oh-ho!”他两只手迅速攀紧我的手臂。
我看他不自量力的行为,又迅速松开手臂,在他掉下一小段距离时候再次接住。
“这真棒!再来一次!”他拍拍我的手臂,欢呼着。
我定定看了他一会,心想着出现这个结果才是最正常的,将他放回凳子上,转身打算找个没眼睛盯着的地方换衣服。
“再来一次!”他抓着我的袖口。
“先吃完你的炒蛋。”我道。
“吃完了就玩吗?”他立即接话。
“no。”我趁着他拿勺子的功夫抽回衣角,转身上楼。
所以......计划失败。
我挺直着背,食指卷进领带,将另一端穿过,微厚的布料互相摩擦着发出响声。
再等五百年。
微抬下巴,理正领结,缓缓往上推。
这真是个绝妙的主意,竟然就被这么毁了!
手指将藏在后面稍短的领带一端控制着力道往下拽。
本来这会把所有的注意力吸引到那只混球身上,失去了对我的注意力。
结果现在全毁了!
拿起一边的皮带,缓缓缠在腰上,却发现上面嵌着扣锁的地方被扯坏了......
真是只野猫。
体力也很好......
视线向下移动,微微侧头,看着两腿尽头缓缓鼓胀甚至将那条遮挡拉链的缝隙撑起的一部分,伸手握了握。
本以为虚荣才是让人最频繁摔进去的原罪之坑,现在才发现,似乎是情欲......
我本无性别。
女性地位较低,选择男性是为行事方便。
这东西从最开始就一直沉睡着,现在苏醒得似乎频繁起来,像块无法忽视的忽然时刻处于饥饿状态的赘肉,令人懊恼。
勉强打断她两只手或轻或重揉捏我肩膀上的样子,和甚至直到现在仍旧能感受到扑在脸上的湿热呼吸,抬眼看镜子,里面的面孔熟悉得甚至有些陌生。
缓缓用手指将头发顺向后方,理完一侧,又理另一侧,然后视线微转,看着正远远站在我身后侧的她。
转身走到她面前,用指背轻贴她的脸颊,为什么这么热?
“你得走了。”她微微皱了下眉,似乎重新开启了下一轮的忍耐。
我停留在她脸上的温度,将掌心贴在上面,又试探性的将向下移动,贴在她的脖颈上,感受着因为这个动作而缓缓上下滑动的喉咙。
温热的手掌握着我的手腕,轻轻扯离她的颈部皮肤。
她闭了闭眼睛,缓和了会,“我会很努力的把这些搞砸,相信我。”
搞砸?
有我能搞破坏吗?
下意识想去亲吻那两篇吐着湿热气息的嘴唇,到了一半又顿住了。
现在我可以抽身离开了。
我该立刻斩断这关系,以变得一发不可拾。
可我再也不需要禁锢自己的一切私心了。
我又不是神,不需要控制。
我可以放纵着享受一切。
将她推着直到抵着墙面,弯腰似乎总会影响紧密相贴,伸手将她提到跟我同高,直接闯入她的口腔。
湿热的鼻息打在脸上,温暖得不可思议。
我托着她的腰,让她离得更近了些,伸手覆在她的小腹上。
父亲送给你这么好的礼物,竟然因为选了个不合适的母亲把它给毁了......
我出了房子,却被隔着斗篷突然抓住了手臂。
我扭头盯着他,那个见鬼的老家伙!
我们伟大的神父正一手提着个带十字架花纹的箱子。难不成他还在这盯了一整晚?
似乎也看出来我不满被他抓着,他很快松了手,布满皱纹的几根手指互相搓了搓。
“结束了。”他道,笑眯眯的。
“你是来看热闹的?”我问,盯着他领口那一块白,“那四十八条人命怎么算?”
“被害死的是一回事,用自己的宝贵生命听信谗言报复别人......是另一回事。”他在胸口划了个十字。
“真无情。”我冷笑。
“要去我那坐坐吗?”他重新跟上我的脚步,甚至不得已小跑着,“好吧,答案肯定是不。”
“那你还问什么?”我听着他字里行间的愉悦,别扭得烦,“别高兴得太早。你看你们的子民,即使没那只混球搅和也开始了争战。”我恶意的提醒。
“人性如此。”他补充,表示自己的无能为力,“但我们该向前看,不是吗?”
我停下身子,俯视着他。
“我爱你,你知道的。”他耸耸肩,一脸欣慰的看我。
“是啊,爱你的敌人,你就战胜了他。”我复述他每天挂在嘴边的布道辞之一。
“no...我只是......爱你。”他笑意盈盈的,提着箱子让他那一侧的肩膀比另一侧高,仿佛里面是什么重物一般,其实不过是十字架、圣水圣经、几件镂空短白衣和开口披肩。
怎么,他还想用这些东西对付我吗?
驱魔?
对着我举十字架念圣经?
他不知道因为我曾是他们的一份子,所以这些对我没用吗?
“所谓本性,是环境无论如何变也改不了的。”他愉悦的意有所指。
我微微直起背,垂着眼睛静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