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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灾祸的源头,但也有可能叫地球真正的认识到外面的世界的宽阔伟大。
这是一个探索的时期,很可惜,虞木樨不打算参与,他只想在自己的英组调查一下那些稀奇古怪,并且可能和外星人有关的案件,只是这样就好。
他拿着本子,上面记载着他过来之前就做好的笔记,上面写着整个案件的经过还有疑点。
疑点一就是这个地方的管家,一个成天呆在豪宅里面,完全不会到别的地方去的管家居然也完全不知道楼下发生了凶杀案。
疑点二是叶幸这人太过淡定了,这本身就是不正常的。
疑点三,也是最奇怪的一点,那便是为什么凶手要剪碎保姆的右手手指头?
这是某种仪式还是说因为保姆生前挣扎过,手指甲抓破了凶手的皮肤,留下了dna?
可是化验结果又表明没有任何皮肤组织啊。
他走到叶幸的卧房,看见了依旧在这个房子里的管家。
管家先生姓王,是个上了年纪的老人,不太管外面发生的事情,但是也就案发当天报案后,发现冰箱里面有尸体被吓了一跳以外,王管家则是和叶幸一样并不害怕。
这是说有什么样的主人就有什么样的管家吗?
太扯了。
虞木樨之前有怀疑过是管家下的手,但是管家并不懂电脑,所以最大的嫌疑人就是和保姆有过节的叶幸。
但是能证明叶幸有罪的证据又完全没有,所以案件陷入了僵局。
他对着王管家笑了笑,说:“王管家,做什么去啊?”
王管家皱着一张满是皱纹的脸,对所有过来调查主人家的警员都没有个好脸色,冷淡的哼了一声就走开了,虞木樨不在意这些,他推开叶幸的房间门,里面是极简的冷色调装修,从和外面的奢华大气完全不一样。
里面的东西也是简单的很,一张床,一个床头柜,还有一个空白的画板。
虞木樨反正是看不出来原来叶幸还会画画。
他走进去,四处看了一下,感觉叶幸这人大抵是非常无趣的,和表现出来的幽默与温和都是表演出来的假象。
他继续走到那画架边儿上,只见画架后面还翻过去几张已经画好了的图画。
虞木樨将那几张画翻过来,顿时就愣了一下。
只见上面画的场景格外熟悉,是小时候他经常玩的一种游戏躲猫猫。
他躲在当鬼的方郁身后,方郁小朋友就像是完全没有发现他一样的先去把其他小伙伴给抓到,最后猛的一回头抱住了他,说:“找到你啦,小鱼。”
画面上正是一个走在前面一个笑眯眯的跟在后面的小孩儿……
虞木樨平静的看着,对此有些怀恋,却又不会有更多的感觉。
他正打算看看别的地方有没有什么线索,就听见了门口传来‘咔嚓’一声的关门声。
他扭头,就看见把门轻轻关上对着他轻笑的方郁。
虞木樨才没空和这人叙旧,只给了对方一个不咸不淡的眼神就继续看四周环境,方郁总是很沉得住气,也安静的跟在虞木樨身边,像当年那样安分平和。
然而这都是假象,虞木樨知道,他才不会上当。
他掏出手机给房间某些感到或许有用的地方拍照,很快就来到了房间门口,刚打开门就被人从后面一把又‘砰’的关上!
很好,虞木樨知道,这人要开始和自己叙旧了。
他看着方郁按在门上的手,骨节分明修长白皙,非常好看,简直可以去做手模,然而也是这只手把自己弄的后面那难以启齿的地方出了血,还完全不管自己的走了,消失了个透彻,自己从没有那么丢人的去医院看哪种地方的病!这都是方郁这个混蛋的错!
“你想干什么?方郁警官,不要耽误我时间。”
虞木樨淡淡的说。
方郁从后面贴上去,宽阔温热的胸膛顿时贴在了虞木樨的后背上,双手将虞木樨锢在了怀里,下巴都放在虞木樨的肩上,低声说:“不耽误你时间,就一小下,让我抱一下……”
“我可以理解为袭警吗?”虞木樨睫毛下垂,遮住了眼底的复杂情绪,他说,“起来。”
方郁失落的说:“我以为这么多年没有见,你会和我想你一样的想我……”
“我才没有。”虞木樨很直白。
方郁轻笑:“嗯,我知道,所以我才悄悄抱你啊,没有人看见的。”
“你行了,别做出一副深情不悔的样子了,我看着就反胃呢。”虞木樨不喜欢和过去的事情还有过去的人牵牵扯扯,他喜欢干脆果断的人,也习惯干净的关系,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喜欢就在一块儿,不喜欢就分开,简单的很。
可方郁似乎永远都不明白,所以在最开始他们在一起的时候就总是生怕虞木樨在外头有人一样,管的很严,偶尔和谁走的进了点儿,方郁就能把人约到小树林让手下用拳头教人知道什么叫做距离产生美。
现在呢,也是。
虞木樨一点点掰开方郁的手,转过去,微微抬头,看着比他高半个脑袋的方郁,捏着对方的下巴,说:“我们没有关系了,保持距离一点好不好?方郁小朋友?”
方郁没说话,虞木樨就当方郁答应了:“那就算你默认了好不好?真乖。”说罢,拍了拍方郁的脸颊,露出很是能魅惑人心的微笑来。
方郁眸色一暗,久违的将虞木樨拉进怀里,一手扣着对方的后脑勺,一手死死锢着对方的腰肢,吻了下去……
“唔!!”虞木樨被挑开了唇齿,闷哼着,被那柔软的舌侵犯了进来,被夺取呼吸,被掌控行动力,很快就软了腿,腰朝后弯去,仰着头,被迫接受这个时隔十年的见面礼。
第8章桃花眼
只是一个吻而已,虞木樨不放在心上,所以该享受的时候还是要享受的,该反客为主的时候就该反客为主。
于是他很快就迎合起方郁来,柔软的舌尖勾着对方的舌尖不放,一点点的推了过去,到了对方的口腔内,他吮吸着方郁的唇瓣,牙齿细细的啃啮着对方的下唇,把那薄唇咬出血来,最后又在方郁放松警惕的时候瞬间解开了方郁的裤子皮带,手伸了进去!
方郁倒吸一口凉气,松开了紧紧抱着的人,虞木樨得意的用手背擦了擦嘴角的透明涎水,说:“方郁,这次只是掐一下,别以为我不敢废了你。”
方郁在笑,他仿佛就喜欢虞木樨这样对他无法无天的样子,毕竟很大程度上,虞木樨的狂妄骄纵都是他惯出来了。
“我知道你敢。”方郁声音很好听,大约就像是有人在幽静的森林演奏大提琴,有种莫名的优雅与贵气,“小鱼,别和我闹了好不好,我想和你好好聊聊。”
虞木樨皱眉,不耐烦的点着脚尖,说:“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