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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堂里面,拿着话筒说对却是‘虞老师我是你的粉丝!’。
虞木樨在警校对粉丝多不胜数,特别跑到他面前来激动介绍自己的也很多,他对学生们也总是抱有极大对宽容。
所以虞木樨准确来说是完全记不得姚三夏这个人的,直到姚三夏进入他们队伍,穿着那土到掉渣的衣服并且戴着厚重的黑框眼镜出现在他面前对他说‘你好我叫姚三夏’后,虞木樨才决定稍微在脑袋里面挪出点儿空位,给这个可爱又傻乎乎的大男孩。
“话说,虞哥你今天为什么离家出走啊?”凌晨两点半,蓝色被单下面的姚三夏睁着自己拿双起时拿掉眼镜后狭长迷人的眼睛,说,“是虞先生怎么了吗?不在家?所以你想要找人陪你说话?”
“喂,我在你眼里就是这么无聊的人啊?没有人陪着就活不下去?”虞木樨无语。
姚三夏不大会说话,连忙说:“当然不是,只是……我以为你是想和我聊聊。”
虞木樨也知道自己不该这么火气大,他的事情和姚三夏是毫无关系的,这只是个傻乎乎的土冒新人。
一个小跟班。
一个小跟屁虫。
一个对自己崇拜向往的小粉丝。
“嗯,我们聊聊你吧。”虞木樨说,“虽然我们共事有一段时间了,可你不觉得你还没有彻底融入我们吗?我们对彼此都非常了解,包括我知道队长的爸爸和妈妈离婚,跟一个男人跑了,知道副队,就是那个凶神恶煞的江城东,其实是个喜欢看狗血肥皂剧,并且每次都哭的死去活来的心思细腻的汉子。”
小新人姚三夏愣了愣,笑道:“没想到,真是……特别。”
“你呢?”虞木樨扭头,侧躺着,双手放在脸颊旁边,笑的格外好看。
从姚三夏那个角度看去,虞木樨的睫毛很长,又长又翘,仿佛卷着谁的爱慕。
“我?”姚三夏说,“我很普通啊……就是孤儿,普通的上学,然后工作。”
“别这样啊,说的太笼统了,我的意思是你有没有其他别的爱好,很奇怪的,比如喜欢洗澡的时候捏自己奶头,或者在自丨慰的时候喜欢看着谁的照片,你自己说的都是我们知道的事情,那是你的档案,我要听的是别人不知道的小爱好,唔,秘密也可以。”虞木樨说,“说吧,你如果让我满意了,我也会告诉你一个秘密。”
姚三夏很心动,可是他当真是个很无趣的人,他对童年的印象也很模糊,就是孤儿院的那些小伙伴,然后上小学,上中学,上高中,获得国家补助金上了大学,进入警校。
他真的是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人了。
“那个……”姚三夏想了想,迟疑的说,“我吃饭的时候不喜欢有花椒。”
虞木樨嘴角一抽:“这个不算,我还不喜欢苦瓜呢。”
“我到现在还是处男……这个呢?”姚三夏说,“我觉得第一次一定要给喜欢的人才好,最好是结婚当天才那个……”说完,小新人脸颊都时红的,害羞的不行的样子。
虞木樨则好奇的说:“等等,你的处男意思是没有和别人那个过,还是没有自己自慰过,连梦遗都没有的这种?”
姚三夏觉得还好黑夜挡住了自己的脸,也还好被子遮住了自己的喉结,不然睡在旁边的人一定会发现自己脸有多红过,喉结又是怎么样频繁滚动的。
“第二种。”姚三夏声音小小的。
虞木樨顿时震惊了,捏着小新人的脸颊就说,“我怎么就不信呢?这不可能的,一次都没有?你说不定是性冷淡,上次,就是那个我们一块儿去北城那边儿红灯区看钢管舞那次你有感觉没有?”
虞木樨说的是第一次去做暗访时,台上那个据说是艳舞皇后的姑娘看上了青涩的姚三夏,腿都直接夹到了姚三夏的腰上,做个了高难度动作。
姚三夏蠕动了一下自己的唇瓣,完全不在意自己的脸颊被另一个男人捏着的事实,他只是瞬间想起了根本不是虞木樨说的那个时间段的事情,他记得好像是第二次去卧底行动的时候,和自己躺在一块儿的青年被某个大佬选中要他上台表演。
虞木樨从来都不惧挑战,穿着性感的皮衣,乳丨尖上夹着一对宝石夹子,赤脚上场,对着一根钢管贴身转动,热舞。
那脚上系着银铃,一举一动万分撩人。
他还记得站在自己旁边喝酒的某个客人说什么‘做钢管真幸福,那钢管都特么要被那骚丨货掰弯了’。
姚三夏还记得自己当时就打了那客人一拳头,向来没什么武力值的姚三夏当然很快就背一群人压着揍了一顿,但他一点儿也不后悔。
没人可以说他追逐了多年的男神是骚丨货!
虽然姚三夏感觉自己的确不了解虞木樨,虞木樨也的确换男朋友跟换什么似的,几个月一任。
“这个……我有感觉。”姚三夏隐晦的表示自己对面前躺着的青年有感觉了,他心跳的飞快,几乎是企图得到一个回应。
可是虞木樨注定和姚三夏不在同一个频道上。
“有感觉就好,我就怕你其实不行知道吗?不过你怎么没没接受那姑娘?嫌弃人家做舞娘?”
“啊?”姚三夏疑惑了一秒就知道虞木樨还是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他苦笑着低头,没什么起伏的说,“嗯,只是我不喜欢她。”
“这样啊。”虞木樨对小新人的感情生活不感兴趣,他自己一堆桃花,不管好坏,都已经让他见惯了什么情爱纠葛,他只是想要了解姚三夏这个人的有趣的小故事。
姚三夏知道自己可能又把天儿给聊死了,到还是十分急切都想要知道虞木樨能有什么秘密和自己说,不过不管是什么,那一定是可爱的。
“那,虞哥,你有什么和我说的吗?”
虞木樨躺平,闭上眼睛说:“我和叶幸可能会在一起。”他说的是可能,因为有些事情充满变数。
姚三夏却没什么感觉,他弱弱的说:“这个……我早就知道了,我看见你们在车上……接吻。”
虞木樨笑了一下,说:“好吧,那这个不算。”说完他坐起来,开始解开自己睡衣的扣子。
姚三夏躺在枕头上的眼睛都渐渐睁大,瞳孔微缩,说话不利索:“虞哥,你、你要干什么?”
虞木樨笑道:“怎么?还怕我非礼你不成?”
“不是……”
“来,给你看个东西,还没有人知道,你是第一个。”虞木樨没有解开全部扣子,只在露出自己胸口那两点的时候就指着两个颜色浅粉的小尖说,“我给它们两个穿了洞,看得见吗?”
姚三夏眼前坐着的便是这样一个总是将所有气氛都能化为香艳的人。
他凑过去,小心翼翼的,连呼吸都屏住,好像生怕惊扰了什么。
他有点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