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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身边或者已经过世的?”
虞木樨怀里抱着透明的泡泡做成的宠物猪,手放在上面轻轻的抚摸,手感有点像是水,但是更加柔软。
他说:“有吧,我父母。”虞木樨的爸爸妈妈死前的样子不太好看,以至于虞木樨偶尔梦到他们都是梦见他们在被撞的稀巴烂的车子里面血肉模糊的模样。
魔术师温柔的说:“那么有他们的照片吗?我想,我或许可以让你再见见他们。”
此话一出,下面不少观众也要求要上台,想要参与这一环节。
魔术师无名手指放在那面具上只画了一张裂的很开的嘴巴上面,说:“嘘,让我们给虞先生一点时间。”
于是就在这么奇幻的满舞台都是泡泡家具和小动物的地方,虞木樨想了想,说:“可以,需要他们的照片吗?”
魔术师说:“你闭上眼睛,在脑海里面想象出他们的样子,我就会知道哦。”
“你会读心术?”
“我无所不能,因为我是魔术师啊。”无名毫不夸张也不让人反感的夸赞自己,说着,把手捂住了虞木樨的眼睛,说,“好,开始想吧,我说可以睁眼的时候再睁开。”
虞木樨眼睛合上的时候,柔软纤长的睫毛在魔术师白手套的手心滑动了一下,可惜魔术师感受不到这种细小的感触了。
虞木樨原本有意要什么都不想,然后看这个魔术师会不会指出自己思想的乱七八糟,然后叫自己听话的幻想家里人的模样,但是他没有。
他手上还抱着会伸出舌头舔自己手背的小猪崽,不管这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如果能见到这样状态下的爸爸妈妈也好……
他开始想虞爸爸和虞妈妈在自己记忆里最美好的样子了。
当魔术师喊:“好。”并且将手从他的眼前挪开的时候,虞木樨便看见周围一堆泡泡家具中间,站着一对男女。
男的还是年轻时候的模样,戴着眼镜,帮虞妈妈拿着背包,虞妈妈则走过来,弯腰抱住了坐在沙发上愣了半天的虞木樨。
只可惜他们两个不能说话,只是看着虞木樨笑。
虞木樨也笑,对魔术师无名说:“真是可惜,如果哥哥也在场就好了,我还想让他见见爸妈。”
魔术师说:“那有什么不可以,只要你请得起我,我可以单独为你表演,到时候让虞先生你哥哥坐在旁边不就好了?”
虞木樨点点头,左眼颓然掉下眼泪来,把脸埋到虞爸爸怀里头,不说话了。
场下掌声雷动,但也是这时,突然的所有泡泡全部爆掉,化成更小的圆形正常泡泡向上空飘去。
爆炸声中不知道有谁尖叫了一声,然后逃窜而起,说:“死人了!!!”
紧接着以前排的某一个地方为圆形,不少人全部起身散开,而虞木樨在舞台上无数的泡泡中急忙跳下舞台,就看见一颗人头滚到了自己面前……
当那人头的脸朝上对着自己的时候,虞木樨浑身血液都凝固着,然后惶恐的看向第一排原本是叶幸所坐的位置……
一个抱着大桶爆米花的高挑男性那灰色的小白纹条衬衫满是鲜血,墨镜落在爆米花上,手规规矩矩的放在扶手上面,四周是四溅的血花……
虞木樨站在原地忽然不知道接下来该干什么,周围却许多人都开始逃跑离开,还有的人直接报警,魔术师无名轻轻的从舞台上也跳下来,毫无声息,站在虞木樨的右侧,说:“你很难过吗?”
虞木樨后知后觉的清醒过来,没有理魔术师,他开始寻找从刚才事情发生时就不在场的人:“方郁!你给我出来!”
乱糟糟的会场内没有人回答他的声音。
当人都跑的差不多了,走光了,虞木樨扶着额头坐在第一排的座椅上,扶额垂眸,等听到有脚步声渐渐靠近的时候,他便猛的抬起头来,正是他之前在找的方郁!
方郁站在第一排侧面的出口附近,手上满是水珠,滴答在地面被地毯吸,晕出深色的圆点,他甩了甩手抽出手帕将水渍擦干,说:“这是……发生了什么?”
“你去哪儿了?”虞木樨站起来,朝方郁走过去,声音有稍微的嘶哑。
“卫生间。”
“去那儿干什么?”虞木樨又问。
“上厕所,洗手。”方郁简单的回答。
虞木樨听到这样的答案,一下子就给了方郁一巴掌!然后将人推到地上,坐在对方的身上,捏着方郁致的下颚说:“你再说一遍?!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是你杀了他对不对?!”
漂亮的青年怒目圆睁,手背都掐出青筋,不知道是为了曾经那个对自己很好的方郁失望,还是对叶幸的突然离奇死亡而悲伤,他说:“除了你还有谁?!昨天那三个女人吗?你以为我会相信吗?”
“我没有,小鱼你冷静一点。”方郁手放在自己脑袋旁边,摊开,毫无防备,也不想抵抗。
实际上他只要愿意,可以很轻松的将虞木樨拎起,可他没有这么做。
“你没有?你要我怎么相信?”虞木樨缓缓松开掐着方郁的下颚的手,说,“你回来的第一天,就想要掐死他你忘了?方郁,从什么时候起,你这么不把人当人看了?所以我要是真的和别人睡了,你也要杀了我,是吗?”
“如果是这样,那你现在就可以开始了。”
虞木樨扯掉自己脖子上的创可贴,将身上薄薄的外套扯开,脱掉里面的灰色背心,露出满是青紫痕迹的身体,顺便把那小尖上的创可贴也撕掉丢在旁边,露出个大大的笑容,却眼睛一眨,就有泪珠子落在方郁的脸颊上,说:“我昨晚被艹的很舒服哦……”
第46章贪欲
组长张肆头痛的喝了口茶,将脚搭在自己副队长江城东的腿上,并踹了人家一脚,说:“电话响了,你去接一下。”
副队长江城东白了这人一眼,但是还是走到大厅去拿起张队的手机就接通了电话,说:“喂?”
打电话过来的是方郁,只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方郁又换了个手机号码。
“什么?叶幸死了?”这个人是他们之前办过的案子,当时就是因为有人要杀叶幸,所以方郁才在危急时刻击毙了犯罪,结果现在这人又死了,岂不是他们没有尽责?
“小虞也在吗?把电话给他。”江副队严肃起来,走回到办公室隔出来的小房间内,将制服丢在张队的头上就说,“走了,出事了。”
张肆立马站起来,动作迅速,两三下把制服穿好,鞋子也穿上,捏了一把江副队结实的屁股就说:“怎么了?现在普通人的案子就不要找我们了,光是个虫蛋和曼迪的死就够我们忙了,现在上面知道有虫蛋丢失,我都被骂了几回了你知不知道?”
江副队把张肆的手拍开,说:“别不正经,现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