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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胸前埋脸蹭眼泪。
不就是演戏么?
谁不会?
“我讨厌他讨厌他讨厌他。”钟离辞心还在演。
烛台切光忠满头黑线,另一边的鹤丸国永也是挠头,凑过来道歉道:“哦呀,真哭了?抱歉抱歉,我没想真的吓哭你,原谅我吧。”
钟离辞心抬头看了他一眼,坚定的回答道:“我不!”
鹤丸国永:……
鹤丸国永没辙了,看着烛台切光忠,后者也是一脸无奈。
好再,钟离辞心还是很明白见好就的道理,并没有继续折腾,而是哭够了之后,自己擦了擦眼泪,傲娇的哼了一声走了。
鹤丸国永愣了愣,看着烛台切光忠,问道:“小光,我这是被讨厌了吗?”
烛台切光忠:“看样子是这样没错呢。”
鹤丸国永:……
被讨厌了啊。
这可不妙,第一印象不好,要扭转的话,可能有点困难。
于是,鹤丸国永在吃过饭,逛了逛本丸之后,申请当近侍。
被压切长谷部和一期一振联手否决。
一期一振说道:“想当近侍的话,先获得大将的好感吧。”
鹤丸国永很绝望。
于是他干脆去天守阁找钟离辞心,想在道歉一下,作为一个作死小能手,鹤丸国永真的不喜欢天天做内番。
然而,他没想到的是,钟离辞心给他准备了一个大惊喜。
当他敲门获得准许进入的时候,忽然眼前一片漆黑,然后逐渐变红,他发现自己站在一片血水里,忽然有白骨从血水中爬起来,并且越来越多,朝着他而来。
鹤丸国永想动,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森森冷意,以及脚腕上的触感无比真实,鹤丸国永一动不动,只能任由白骨将他拖进血水之中。
以为自己死定了的鹤丸国永闭上眼,却没有等来意料之中的痛苦。
等他睁开眼,却发现自己在一个华丽的屋子里,不远处坐着的钟离辞心,冲他笑了笑,一连不怀好意的问道:“哟,吓到了吗?”
“真的吓到了。”鹤丸国永苦笑着答道:“这是惩罚么?”
“不不不,我只是让你得偿所愿而已,你不是喜欢惊吓么?我保证,会让你惊吓的很刺激。”钟离辞心微笑着说道。
鹤丸国永:……
现在说他不想要惊吓来得及么?
而最让鹤丸国永感觉到可怕的是,钟离辞心真的是言出必行。
他整人的花样,绝对是层出不穷,连续一个月,按照三餐加宵夜的整他,都不带重样的。
比如说,一觉醒来发现自己被五花大绑在庭院的树上,比如说,一觉醒来满头蝴蝶结,又比如说下意识的接住扔过来的东西,结果发现是蜂窝。
简直让鹤丸国永痛不欲生。
每天都贴着中伤的标签,长期占据着修复室。
烛台切光忠叹了口气,跟一边的压切长谷部说道:“不阻止么?”
压切长谷部答道:“你觉得我跟主人说了之后,主人会听么?”
而一期一振则笑着答道:“无妨,主人还是很有分寸的。”
鹤丸国永在水生火热中熬日子,让他彻底崩溃的是,一天醒过来,发现身上不太对劲,掀开被子一看,大大小小的蛇遍布全身,当时他就吓得尖叫了。
钟离辞心:好玩么?
“主殿!”鹤丸国永崩溃的说道:“我认输了,求你别玩我了!”
看着土下座的鹤丸国永,钟离辞心一脸残念,略带遗憾的说道:“这样就认输了啊,又不是毒蛇。”
鹤丸国永:qaq,在一床蛇里面睡觉还不可怕吗/
钟离辞心:我原本想放蜘蛛,可是我的人设怕虫,只能放弃。
鹤丸国永:……
看着还有鞋意犹未尽的钟离辞心,鹤丸国永觉得今晚还是不要睡觉了。
而钟离辞心则终于睡了个好觉。
谁说熊孩子不能调.教的,明明只要你比他更熊就行。
尤其是,这个熊孩子没家长,多好调.教啊。
鹤丸国永老实了,钟离辞心又觉得无聊了。
于是,他又跑去跟小队出阵玩了。
这次是战国时代。
战国啊……
钟离辞心换了一身黑衣,绣着金线长生树的深衣大氅,戴着面具,跟小队们分开之后,愉悦的去城镇里浪去了。
战国时代,比起江户要混乱的多,也贫瘠的多。
钟离辞心这次的目标不是在城里玩,而是买东西。
他在城里逛了一圈,买了些花卉。
又去城外,买了些稻种,然后进在山野里,看似漫无目的的晃悠,实则在辨认草药,。
钟离辞心:带给羽蛇的伴手礼!
将一些天龙没有的草药连同土壤移栽之后,放到小世界里,钟离辞心扛着一把锄头,特别的……格格不入。
越是往深山老林里去,钟离辞心就觉得,越是妖气浓郁,而且他还隐隐听到了笛子的声音。
这曲子有点耳熟啊。
这不是那个谁常吹奏的吗,叫什么来着?
钟离辞心想了一会,想不起来,索性将锄头起来,拿出一只笛子,与那人合奏。
笛声似近似远,隐隐间,似乎越来越清晰。
作者有话要说:还有一更,大概在十点左右。
正在码。
想看玉藻前吗?
第33章
随着笛声而来的,是翅膀的拍打声。
眼熟的人。
一只,大天狗。
等等,大天狗不是在爱宕山么?
这里是爱宕山吗?
钟离辞心有点纳闷,他是个路痴,并不怎么记得路线,而且他现在所在的地方,似乎也是深林挺深的地带。
大天狗看着钟离辞心,愣了愣,问道:“狐妖?”
钟离辞心身上毫无人类的气息,反而有一种非人类的感觉,存在感极弱,要不是大天狗看见了他,几乎都察觉不到他的存在。
因此,他看着对方的面具,有些不太确定的问了出来。
“不是,我是人。”钟离辞心笑着答道。
“你身上没有人的味道。”大天狗答道。
“因为我不是东瀛人啊。”钟离辞心笑道。
大天狗不置可否,只要对方没有恶意,他也不是喜欢刨根问题的妖。
他问起钟离辞心的笛子,询问他是否有擅长的曲乐,异域的曲乐,他也想听听看。
虽然,他表达的有些隐晦。
但是钟离辞心明白,也看出来了,因此他笑着表示,可以奏几曲。
然而不知不觉,就天黑了。
大天狗说道:“现在下山的话也晚了,你要不要去我那里住一晚?”
钟离辞心点了点头道:“好啊。”
于是,月上梢头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