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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这是一个小型地下室,而且看材质,就知道这地下室还算御寒,可即使是这样,我周边的空气都仍不停地散发出阴冷的感官因子。
这里是极寒星球,可以想见地下室外部的环境是多么恶劣。
我的手臂上戴着一块儿类似于通讯器的东西,抬起手臂,可以看见系统给我匹配的“搭档”在哪里。
反正那人现在不在这里,我暗暗想道,根据官网介绍,两个搭档应该会苏醒在同一个地方,而现在我手臂上的通讯器显示,我那倒霉搭档已经出了这地下室,跑到外面去了。
看来我那搭档是一个我行我素的人,我暗暗想道,不过既然他已经有行动了,我也不能落下。
我站起身,系统给我设定的初始身体状况还没有消除,我的脑袋仍有点儿晕,不过这不碍事。
我抬头,看着高悬在头顶的金属门,猜想它是由天然高热合金制成,因为外面的天气是极寒,如果用普通金属的话,必定会被寒冷的空气及厚实的冰层冻封。
高热合金,顾名思义,就是温度很高的合金,这也就意味着此时的我不能贸然直接用手去试图扭开它的阀门,我需要工具。
游戏制作者不可能制作一个不能通关的游戏,所以它必定会有线索或道具在其中,但……不能排除我的那“搭档”已经将线索和道具全部用过,从而导致我无法正常操纵任务的可能。
我醒来的这个房间内只有两样东西一个看上去时时刻刻都可能散架的椅子,和我醒来时躺下的那张床。
那椅子毫无疑问是用来供我踩踏让我上去的必然物品,而那床……看上去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我蹲在床边琢磨了好久,抱着试探的心态打算将床板揭开,果然,里面真的有东西!
床板上有被褥和枕头,很难想像揭开床板,里面会有像是被刻意放置在内的碎冰。
这里的空气格外阴冷,保存冰块很容易,我原想想将手探进冰堆里面看看有没有藏着什么东西供我任务,结果摸了半天,一无所获。
无奈我只能用床上的被套将一些冰块包起,然后站在室内那摇摇欲坠的小椅子上,将包好的冰袋子顶在高热合金上,高温与低温相碰撞发出滋滋的声响,而遇冷的高热合金表面会在一段时间内变为人类能够承受的正常温度,我只能试着用手,想在高热合金温度回升之前拧开阀门。
这样力的方式拧开阀门自然是极为困难的,我不出所料地失败了。
妈的,我抹了一把汗,我就知道没有这么简单,那阀门貌似锁得还挺紧。
要是这个时候有回旋助力器的话,一切问题就迎刃而解了,我坐在室内那张唯一的椅子上,紧紧盯着上方的阀门,分外郁闷地想道。
这极寒星球提供给我们的科技跟帝国现在的科学技术相比,简直落后了好几千年!
又一次打开了手腕上系统发配给我的“通讯器”,其实叫这玩意儿通讯器都不好意思,叫“追踪器”还差不多,因为用它根本无法联系到我那倒霉搭档。
从这追踪器的显示来看,我这搭档一直在一个地方蹦,观察一会儿,可以发现他的位置有细小变化,应该还是活蹦乱跳的。
我真想问问那家伙当时是怎么出去的!
又在这房间内转悠了大约两分钟,我笃定这里面还有什么东西没被我找到,可是,这里上上下下前前后后就连原本床上被褥的芯子都被我给翻了出来,还是一无所获。
恐怕只有我现在坐的这个小破板凳没被我拆掉了。
我想了想,而后站起身,将这椅子抱在怀里开始仔细研究起来。
我想我现在的样子一定滑稽极了,试想一个男人像抱婴儿似地抱着一把椅子,盯着那椅子如同什么高级研究物似地观察……那场面……
滑稽归滑稽,研究了一会儿,没想到这椅子真有蹊跷。
刚开始看它的的外表我以为是木质的,可注意到拼接它的零件,就能发现其中的不对了。
这种零件,历史教科书上有提到过,是几千年前,一个名字很长的科学家发明的,当时人类刚在新星球发现软固体元素,这种零件,是拿来拼接被处理过的软固体元素的,比如说……软木胶。
而软木胶因为它良好的性能,又往往会被拿来制作拿来助力的东西,比如说……回旋助力器!
这样一来,我的思绪一下就贯通了,找到这凳子的靠背处,果然发现一个用来改变形状的螺塞。
把螺塞拔掉,这椅子就跟忽然抽风了似地,开始变形了。
它原来的模样果然是一个回旋助力器!虽然是最古老的那一种,但因为我老喜欢在网上查找古兵器使用方法的原因,我勉强可以联想到它的使用方法。
为了防止回旋助力器被高热合金烧坏,在使用之前,我又一次用冰块将高热合金降了温。
捣鼓一会儿,终于用这助力器力地将阀门打开了,只听“啪咔”一声响起,刺骨的寒风立刻带着冰碴子扎进了地下室。
我的面部被冰碴子划了一下,抬起手,抹下来的已经是变为固体的血液。
妈的,这游戏居然不配适应环境的药物,这样的环境,一出去就被冻成冰棍儿了,还谈什么任务?
【系统】您已逃离出生地,下一步任务:离开极寒星球。
系统发出的那一瞬间,我的任务列表就已经多出了一个不能放弃的强制性任务,任务说明栏里的注释特别骇人:
(任务中,当两名玩家全部死亡,系统会自动降低任务难度,唤醒玩家继续任务)
也真够变态的,我在心中暗暗想道。
将醒来时盖在身上的被褥改装了一下,我将它套在了身上,虽然这样会降低我的行动速度,但是因为给我的初始服装御寒程度太低,不这样做的话,出了地下室我肯定挨不过去。
地下室外部,果然是极厚的冰层以及怎么也刮不尽的寒风。
我裹在我身体外部的被套在我走了十几米之后,已经凝为冰壳。
我浑身发抖,看着手臂上的追踪器,一步一步向我那“搭档”的所在地走去。
没有设施也没有御寒的衣物,这一路走过去可谓是生不如死,我甚至感觉我时时刻刻都可能倒在这冰地上,变为一货真价实的“僵尸”(被冻僵了的尸体)。
妈的模拟社会开发公司,做个游戏简直能玩儿死人,环境艰苦就算了,居然还不能中途退出,乐趣和刺激现在已经完全变成不堪回首的经历了,此时我也只能用这样的方式刺激自己清醒过来。
我完全是靠我的意志完成这段跋涉的,当我远远看到那停靠在冰地之上的飞行器时,我的内心是无比激动的。
看通讯器的位置,推测出我那搭档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