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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猪肝色,他以前偷东西是事实,就算上回盛丘故意坑了他一次,这会儿他也反驳不出来。
莫云芬同样如此。
申秉一时之间也给顶的说不出话。
这怎么接,要让他们留下,就是说他承认申家跟偷鸡摸狗的人沾惹不清,平时申秉还能说句这是你舅舅,这会儿当着盛丘这个外人的面儿,申秉怎么都说不出来这句话。
申冬见状,便强势的转过去,道:“申家人留下,其余给我滚出去。”
莫云芬指着申冬浑身都发抖,她现在就只后悔当年没能弄死这个小贱人!
偏生申秉这会儿竟然还向着申冬,道:“云芬,你跟连飞先出去。”
“我……”莫云芬不可置信的看向申秉,只见对方脸上一片晦暗,很明显是发怒的前兆。
莫连飞站起来还要说什么,莫云芬伸手给按住了,她太清楚申秉了,这会儿要继续僵持绝对讨不到好处。
姐弟两个一出门,莫连飞就气的踢墙骂了一句脏话,莫云芬环臂看了他一眼,眼中的厌恶一览无余。
包厢内,申冬的视线落在了申莫的身上。
申莫本来正在老老实实的喝果汁,接触到他的视线之后愣了一下,立马踢开椅子站了起来:“那、那我也出去……”
申冬淡淡道:“坐下。”
申莫又赶紧坐了下去,重新捧起来果汁默默的喝,偷偷看了看申冬,心里犯嘀咕,不让他出去看他干吗。
申秉看了申莫一眼,眉头又皱的更紧了,重新转过来对着申冬,道:“人都出去了,你现在总要好好考虑了吧?”
“神湖。”申冬的神情倒是平和了下来,不过嘴上还是不肯让步:“我喜欢那儿。”
“那地方跟民宿似的,你要放那儿……”
“千金难买我高兴。”申冬扬起下巴坚持道:“我就稀罕那儿。”
“啪”的一声,申秉拍了一下桌子,青着脸看着申冬,申冬跟他对视,很怂的把下巴放下去扁了扁嘴,道:“爸,你又不是不知道盛丘的经济情况,他穷啊。”
盛丘:“……”
他掩唇,默默的垂下了头,一副穷逼面对无法给老婆最好的婚礼的窘迫场面十分惭愧的模样。
申秉瞥向盛丘:“你怎么看?”
盛丘立刻道:“都听爸的。”
申冬不满了:“你跟他结婚还是跟我结婚啊?”
盛丘眼神宠溺,拳头掩唇,又笑了笑。
申秉脸上也浮现出几分的无奈来,这么多年了,他再不知道申冬在打什么主意就枉为他爸了。
他没好气的瞪了申冬一眼:“你说。”
申冬便道:“你看他,就一个什么空调配件厂,年入撑死一个亿,这还不是净利润,他还得给员工发工资,还得上下做打点,还得……”
“别说废话。”
“哦。”申冬老老实实的说:“我陪嫁你给点儿产业呗,这样我们不就有钱办婚礼了么。”
申莫飞快的看了申冬一眼,又默默垂下了头,手上轻轻的转着果汁杯。
申秉一时没有接口,他也知道盛丘穷,要真搁在盛世皇朝那种地方办宴席,估计一年的入都得砸上去。
他慢慢敲了敲桌面,思考之后道:“我给你出资办婚礼。”
“爸。”申冬立刻说:“你不知道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吗?你这样算什么啊,不想给就算了。”
申秉冷冷道:“我还没说完呢。”
“哦。”申冬立刻托腮,一脸期待朝前凑了凑,道:“还有呢?”
“城南我新建了一个厂,跟盛丘那个公司正好对口,给你了。”
这倒是出乎申冬的意料之外,他没想到申秉竟然会给他这么好的东西,城南的厂的确是新建的,但是未来的发展前景很好,申冬昨天在想从申秉这儿要点儿什么东西的时候,这玩意儿就包含在里面,他想过就算能得到怎么着估计也得上些功夫,没成想申秉竟然就直接给他了。
申冬眼神惊疑不定:“给我?”
“除此之外。”申秉继续道:“你妈当年留下的两间蛋糕店也给你,你莫姨的花圃你估计不会愿意要,就算了,另外我还会给你打一笔钱,就算跟着一个穷光蛋,也别委屈了自己。”
“……”穷光蛋发誓说:“我不会委屈冬冬的。”
从饭店出去之后,申冬靠在车座上,愣愣看着前方。
申秉最后又单独找他说了一些话,当然他对盛丘依然很不满,依然在试图劝申冬跟盛丘断掉,但是连续几句见申冬不高兴了之后,申秉就放弃了,只嘱咐他以后好好的,还说他给的东西都一定要放在申冬自己名下,以后两人若是过不下去,也得产生利益纷争。
酒店最终是定在了皇朝,莫云芬得知这件事的时候没说什么,莫连飞倒是讽刺了一句:“不是说不用别人用过的地方吗?假高贵。”
申冬当时就怼了回去:“我的尊贵气息难不成还盖不住贱人留下的痕迹?”
说那话的神情那个趾高气扬。
莫连飞一脸你真不要脸的眼神盯了他几秒,愣是没接上话。
盛丘倾身给他扣好了安全带,手搭在后座上,思忖了一下,道:“我觉得你爸其实……”
“我一直以为他其实很复杂,我看不透。”申冬道:“但我现在知道了,他是一个利益至上的人,他对我说的那些话,做的那些事……或许在他心里,那样就是真的为我好。”
申冬笑了一下,也不知道在笑什么,低声道:“只是还有些方面,我还是搞不懂。”
“是因为申莫吗?”
“嗯。”申冬跟盛丘对视,问道:“如果你是他,你是选择我继承家业,还是申莫继承家业?”
两个人的差别是很明显的,申莫这个人的业务能力远远比不上他,申冬这么问,心中是认为盛丘一定会选他的。
他喜欢被认同的感觉。
可盛丘却没有正面回答他的话,他反问道:“你真的觉得申莫是无能之辈吗?”
申冬没想到他会提出这个问题,一时有些茫然:“不是吗?”
盛丘回想方才在饭桌上面的景象,他其实是第一次见申莫,但是申莫的表现却让他无法不重视。
“一个无能之人,会在你在赶他母亲和舅舅出去的时候,情绪如此安静?”
“这不正好证明了他懦弱吗?”自己母亲被欺负他却一句话都不敢说,申冬不明白盛丘问这句话的意思。
“不能这么想。”盛丘道:“真正的无能之辈,不可能那么平静,他至少也要表现出来对你的愤怒或者畏惧,哪怕一丁点,可他没有。”
申冬还是不懂:“他可能是从小到大已经习惯了我跟莫云芬的争吵,所以并不在意。”
盛丘其实也只是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