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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给他点燃,自己也点了一支烟。抽了两口,岳邵道:“他是不是,我心里有数。你是我兄弟,我才告诉你,你别辜负我。”
岳凌郑重地点头。不管燕飞是不是钟枫,岳邵把话说到这份上,他不信也会信。当然,岳邵把岳凌喊出来不仅仅是和他说这件事。他相信岳凌不会在燕飞的跟前说些不该说的话,但还是不放心地
叮嘱道:“杜枫老三已经解决了,你在燕飞面前说话注意著点。”
岳凌还是点头。岳邵就是喜欢他这点,不会多问。拍拍岳凌的肩,岳邵道:“你回去吧。周末带小阳过来一趟。”
“嗯。”
岳凌走了,岳邵抽完了烟,又在外头吹了吹身上的烟味这才回了病房。
晚上,何开复叫餐厅送了餐,都是燕飞喜欢并且目前可以吃的。吃了饭,何开复和何润江就离开了。何润江给燕飞家汇了一万块钱後又回了医院。对於钟枫重生的事情,何润江和其他人一样,都
很高兴。
病房里只剩下他们四人了,燕飞很不客气地说:“给我擦擦身,今天又是一身的汗。”
一晚上都有点闷闷不乐的孙敬池和萧肖一听马上来了神。岳邵问:“要不要洗头?”
燕飞道:“头发明天洗。不能洗澡,总觉得身上痒痒的,难受。”
孙敬池去浴室里倒热水,萧肖从浴室里拿出一身乾净的内裤和秋裤。这是他昨天买给燕飞的,亲自手洗了之後挂在浴室里,已经乾了。
孙敬池端著水盆手拿毛巾出来。在知道岳邵昨天不仅吃独食地给燕飞洗了头发,还给燕飞擦了下神,孙敬池和萧肖可是格外不满并且很是期待的。
(21鲜币)彼时彼时:第三十四章
萧肖掀开被子,燕飞笑著说:“别笑话我身材差啊。”他现在这副身体和以前真是没法比。
“我们心疼还来不及呢。”萧肖面无表情地说出温柔的话。也就和他相熟的人能适应他身上的这种反差。
萧肖心跳加速地脱掉燕飞的裤子,没敢脱内裤。哪知岳邵在一旁说:“内裤也脱了,不然怎麽擦。”
“我觉得你们还是都出去吧。”燕飞又不好意思了,在三个弟弟的面前光屁股,真是……
还是岳邵,一脸正直、很是纯情地说:“虽然你现在变年轻了,但本质上你还是我们的哥,以前咱们能一起泡澡,现在只是给你擦身,有什麽的。对你来说你也只是离开我们一个多月而已。”
孙敬池抓住燕飞的内裤两侧很是乾脆地把内裤脱了下来,萧肖愣了下,在他失态的瞬间低头去拧毛巾。孙敬池把脱下的内裤放到一边,坏笑地说:“除了小了点,其他的也还好嘛。”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的心跳得有多快,腹部多有燥热。
“找打!”燕飞抬腿去踹他,孙敬池一把抓住他的脚,轻轻放下:“别扯到伤口。”
“飞,我给你擦。”
做好心理准备的萧肖抬起了头,燕飞怒瞪孙敬池,曲起一条腿。孙敬池笑,眼睛不敢往燕飞赤裸的部位看,刚才握住燕飞脚的时候他差点没忍住。
萧肖多亏了他那张面瘫的脸,又有孙敬池替他转移燕飞的注意力,不然他一定会露馅。孙敬池也拧了一块毛巾,单手去解燕飞的衣服。岳邵过来帮忙。
天凉了,燕飞的病服里面穿了一件开衫的毛衣,然後是棉质衬衫,方便脱衣换药。孙敬池给燕飞擦脸擦脖子,擦上身没有被纱布裹住的地方。燕飞闭著眼睛,感受著毛巾擦在身体上的轻揉,心里滑过一股暖流:“我想起来,一件事。”
“什麽?”
三人的动作停了停,继续。趁著燕飞闭著眼睛,三人的眼神都落在他那个引人无限遐思的部位。
“想起来,有一年我重感冒。”
脸上的毛巾离开了,燕飞睁开眼睛,三个人瞬间调转视线。陷入回忆中的燕飞配合地曲起另一条腿,继续道:“医生说是流行感冒,会传染。我不让你们来看我,可你们偏偏不听。”
岳邵接话:“都怪老四。我和老三都没事,就他被传染了,然後又传给我俩。”
萧肖闷头擦腿,不辩解。燕飞笑了几声,说:“那时候,你们三个人流著鼻涕,打著喷嚏还是不老实。後来我好了,你们三个却加重了。”
萧肖出声了:“正好啊。我们把你的感冒传过来,你就不难受了。”
“我们身强力壮的,不怕。”岳邵给燕飞系好上衣的扣子,一颗一颗,很是认真。
燕飞抬手用自己不能随意动作的指头揉了揉岳邵的脑袋,心里暖暖的。这三个人从小就粘他,哪怕他生病了也要在床边守著他,看著他。他哪里不知道这三人为什麽会被传染。
岳邵抱住燕飞,声音有点哑:“我只要你好好活著。”
燕飞的心窝紧缩,回抱岳邵:“我会好好活著的。”
孙敬池和萧肖的眼眶有点不舒服,两人压下所有的欲念给燕飞擦拭双腿和下身。在岳邵放开燕飞时,孙敬池给燕飞套上了内裤。
“今晚我和飞睡。”萧肖突然冒出一句,立刻被另两人攻击:“长幼有序!你最後一个!”
“我最小,我应该第一个。”萧肖毫不退让。
岳邵伸出拳头:“猜拳!”
“石头剪子布!”
燕飞哈哈大笑,不管真实的时间过去了多久,於他不过是眨眼间。这三人,依旧是他记忆中的人,没有丝毫的变化,只是更成熟更有魅力而已。
“我赢了。”孙敬池得意地回拳头,岳邵咬牙,想揍人。
“二哥,输了要认。而且你下午已经跟飞睡过了。”摇摇手指头,孙敬池端著脸盆心情极好地去浴室拾。燕飞只顾著笑,压根没听出孙敬池话中的歧义。什麽叫和飞“睡过”了!
萧肖又伸出拳头:“二哥,来,明晚。”
岳邵吹吹自己的右手。
“石头剪子布!”
三轮过後,岳邵吹著口哨拿著浴袍去洗澡。萧肖坐在病床边,直勾勾地看著燕飞。燕飞很过分地在那里笑,萧肖装委屈地轻轻抱住他,当自己还是五年前的小伙子。
“这五年,他们就是这麽欺负我的。”萧肖深闻这人身上带著药味的气息,压下心窝的酸痛。哪怕这人重生了,这五年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