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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不住在小小面前蹲下,轻声问:“要不要和我们一起玩?”
小小面无表情地看著他,邵邵和阿池来到他的身边,好奇地看著小小。他抱起小小,在小小的脸上亲了一口,说:“以後你和我们一起玩。”
他比他们大了四岁,却喜欢整天和这些孩子们在一起,父亲没少因此教训他,可是看到邵邵、看到阿池、看到後来被他抱进来的小小,他就不想与他们划出年龄的界限,想陪著他们一起玩老鹰抓小鸡、玩官兵抓强盗。
“哥,我想和敬池、萧肖拜把当兄弟。”
“好啊。”
“那你就是我们的老大,是大哥。我是二哥,敬池是老三,萧肖是老四。”
“好。”
“那你以後不许再别的兄弟了。就我们仨。”
“呵呵,行。不过你们考虑好了?真要认我当大哥?”
“考虑好了!”
“那你们以後犯了错,我可是要打人的。”
“给你打。”
三四岁的孩子,在他面前认真地告诉他,要认他做大哥,要做拜把的兄弟。
“哥,明天秋游,我不去了。”
“为什麽?”
“我明天陪你去医院。”
“不用了。我妈会带我去的。邵邵和小小不是都去麽,你们一起。”
“我跟他们说了,我不去。他们也不去。我们陪你去医院。就这麽说好了。”
“阿池!”
记忆中,不管自己要做什麽,都有那三人的影子。也许,连那三人都分不清对他的感情到底是亲情多一些,还是爱情多一些,或者,他根本就已经是他们三人生命中的一部分,所以,他死後,他们才发现对他的感情;所以,他们才会那麽痛苦。
食指插入那本该只出不进的地方,燕飞猛喘气。痛!指尖停留在入口处,燕飞在疼痛缓解之後慢慢往里深入,水流顺著他的手指进入到柔软的地方,燕飞又慢慢地抽出手指,清洗。
还好,痛是痛,没有自己以为的那麽痛,也不像网上形容的会痛得骂娘。洗澡前,燕飞还特别上了个厕所。没有用那些清洁用品,他还是无法接受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进入自己的身体里。忽略自己动作的别扭,燕飞的手指藉著水流继续往深处探入。来回清洗了两三下,有什麽粘粘滑滑的从那里流了出来,燕飞的体内涌上一种奇怪的感觉。
清洗的动作在粘液的辅助下更加的顺利,除了一开始的不适之外,燕飞是一点疼痛感都没有了。这令他轻松不少。如果很痛,那这件事他一定要再放放。
不陌生的燥热随著他清洗的动作袭来,把燕飞吓了一跳。不会吧,他的身体这麽敏感?关了淋浴,他抽出手指,指头上乾乾净净的,没有会让他恶心的脏东西。燕飞对自己身体内部的乾净程度比较满意。
把水温调节的凉了一些,燕飞又打开淋浴继续清洁。努力忽视身体莫名的反应,他认真做著清洁。尽管有温水冲刷他的身体,他还是感觉到自己在一波波地出汗。粘液越来越多,燕飞咬住牙关,闭上眼睛,尽可能地把指头完全探进去,这样可以清洗地更深入。至於灌肠什麽的,去死吧!想都别想。
过了十几分钟,燕飞才喘著气地抽出指头,身体都粉红的了,前端都有反应了。燕飞庆幸与郁闷并存。这副身体也太敏感了。用香皂把手洗了好几遍,身上仔仔细细地打了沐浴乳。前前後後、里里外外都确保洗乾净了,燕飞才关了淋浴,拿过大浴巾擦乾净身体。
客厅里,岳邵、孙敬池和萧肖心不在焉地看电视。燕飞洗了一个多小时了还没下来,他们并没有起疑。对燕飞来说,洗澡超过一个小时是很正常的事情。
楼上传来脚步声,三人动作一致地抬头,异口同声地喊:“飞,洗完啦。”
“嗯。你们洗过澡了没?”
“洗了。”
不知为什麽,三人回答的时候都有些口乾舌燥。
萧肖站了起来:“喝粥还是喝鸡汤?”
“鸡汤吧。”
萧肖立刻去厨房给燕飞倒鸡汤。燕飞假装镇定地走到沙发前坐下,他已经打好主意了,这三人如果没要求,他就当什麽都没发生过。
孙敬池和岳邵凑了过来,两人坐在燕飞的两侧。孙敬池给燕飞揉按肩膀,在他耳边亲腻地问:“累了吧?”
燕飞微微笑笑,半眯著眼睛懒懒地说:“累。坐了汽车又坐飞机,然後又坐车。自从住院之後我就没好好锻炼过,明显感觉到体力不行了。”
孙敬池道:“仲平说你贫血、体虚,要调养,这跟你不锻炼没有太大的原因。我们现在每天都研究食谱,给你做好吃的,营养的。”
“哥,鸡汤来了。”
萧肖端了碗从厨房出来。燕飞拉下孙敬池的手,从萧肖手里接过碗。碗里有一只鸡腿,飘著药材的味道。萧肖道:“这是药膳,放了人参在里头,补气的。”
“你们喝了没?”燕飞说话间已经喝下一口了,然後竖竖大拇指,“味道真不错。”
“我们喝过了。这几天我们仨就研究这锅汤了。”岳邵马上邀功。
燕飞舀了勺鸡汤喂给岳邵,岳邵喜滋滋的喝了。燕飞(钟枫)对别人会很洁癖,但对他们,总是会破例。喂了岳邵,自然不能落下孙敬池和萧肖。
喂三人各喝了一勺,燕飞把碗里的汤都喝了,剩下了鸡腿。
“晚上不想吃太多肉,再来碗汤吧。”燕飞忍下吃荤的欲望,万一今晚要被那个啥呢。如果没被那个啥,他明天吃也是一样的。
萧肖不疑有他地又给燕飞盛了碗汤,这回没放一块肉。连喝了三碗汤,燕飞喝饱了。擦擦嘴,他站起来说:“我准备睡了。晚安。”
然後没多看三人一眼,他就先走了,留下了有点茫然的三人。
“飞怎麽了?”孙敬池蹙眉,感觉从他洗完澡下来就一直在躲著他们。
“他在紧张。”萧肖一语中的。
“紧张什麽?”岳邵话一出口就知道自己白痴了,“他是不是察觉到咱们今晚准备那啥了?”
“很可能。”孙敬池有些严肃,“我们是不是,再缓缓?他能接受咱们的吻,已经很不容易了。”
他这麽一说,岳邵和萧肖明显的有几分沮丧和失落。他们等了太久太久了,每一天对他们来说都是煎熬。可是孙敬池说的对,对他们而言,是五年的痛苦,对那人而言,却不过是睁眼闭眼。那人又一直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