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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被燕翔影响的情绪也很激动,问题是他现在的情绪可绝对不能起伏太大。孙敬池急忙开口:“好了好了,别哭了。翔子晚上还没吃饭,先让他把饭吃了。”
孙敬池这麽一说燕飞也才想起来燕翔还没吃饭。他推开燕翔,抽了张纸巾给他擦了擦脸,说:“好了,不哭了。肚子饿了吧?”
“嗯。”燕翔抽泣著哭得过猛的後遗症。燕三牛去厨房给小儿子拿晚饭。燕翔拖著浑身的疼,跟著爹一起去厨房。看著燕翔的背影,燕飞在心里感慨:真是一家子的老实人,要不是他重生到了燕飞的身上,这一家子人都不知道要怎麽被人欺负呢。
虽然被哥哥狠抽了一顿,但长久以来压在心头的大石头都没了,燕翔整个人都轻松了。吃完了饭,他的心情也平静了下来。燕飞把他叫到楼上又单独跟他说了好半天的话,让燕翔相信,哥哥会帮他解决这些麻烦。又是被打,又是哭,听哥哥说完话,燕翔也累了,燕飞看著他上床睡著後才离开。
这一晚,燕三牛和田晚香的神也是高潮迭起,燕飞让他们去休息,时间也不早了。等燕飞回到卧室,已经快11点了。孙敬池看他一脸的疲惫,直接把人抱到了床上,还给燕飞换了睡衣。燕飞哈欠连连,在孙敬池也上床後,他把徵地的事情告诉了孙敬池。孙敬池轻拍他,哄他睡觉,一如既往地说:“我会处理,快睡吧,你今天很累。”
“那我不管了,你要好好教训一下燕家的那些亲戚,尤其是那个燕四牛。”又连打了两个哈欠,燕飞放心地把事情交给孙敬池,疲倦的他甚至没神再问燕翔的事情了。窝在孙敬池的怀里,没一会儿他就睡著了。孙敬池的喉结动了又动,手慢慢地移到燕飞的腹部,轻轻探进睡衣里摸了摸,心,狂跳。作家的话:文章开始进入尾声~
(20鲜币)彼时彼时:第一百五十三章
萧阳正半躺在宿舍的床上打著应急灯做英语试卷,手机震动,以为是许谷川的,他赶紧拿起来,一看,他纳闷。
“喂?孙哥?”
“还没睡吧?”
“没,等会儿才睡。”
“我有事问你。”
“什麽事?”
躲在卫生间里的孙敬池坐在马桶上一手捂著嘴压低声音问:“你把燕飞从船上回来後的不适症状详详细细地再给我说一遍,一定要详细!”
“是不是燕哥病了?”萧阳一听很是担心。
“不是,别多问,你给我仔细想想他有哪些症状。”
听孙敬池很急的样子,萧阳也不敢耽搁,一边努力回想,一边说:“首先是特别容易累容易困。每天基本上一上床他就睡著了。然後特别虚。他说他现在跑几步都喘得厉害。嗯,还特别能吃。每天都要吃宵夜。不喜欢吃油炸的东西,特别是炸鱼排,说一股腥味,恶心。一开始他自己不吃,後来我们打了鱼排他也受不了,说味道重。嗯……哦,对了,有那麽几天他吃不好就会吐。”
“怎麽个吐法?!”
“嗯……就是吐,但也不是把吃下去的都吐出来了,就是吐几口。可过一会儿他又喊饿,也不像是肠胃有问题。早上起床的时候吐的次数比较多,不过最近他明显比以前能吃多了。”
“……”孙敬池的心听得是越跳越快,早上起床的时候吐的次数多!
同样还没睡的焦柏舟听出些意思,在那边喊:“萧阳,燕飞最近反应也有点迟钝,常常忘东忘西的。”
萧阳赶紧告诉孙敬池。
孙敬池紧张地问:“那他最近,喜欢吃酸的吗?”
萧阳的反应很直接:“喜欢!他最近总想吃酸的。还买了好多酸梅、杨梅什麽的。牛奶也只喝酸牛奶。吃饺子吃面条的时候他要放很多醋。总说想吃橙子橘子什麽的。”
孙敬池紧紧闭了下眼睛,声音有点哑了:“好,我知道了。这件事你们别跟他说。”
萧阳担心地问:“孙哥,燕哥不会真的病了吧?他从船上回来就一直很不对劲。你们还是带他去医院看看吧。”
“嗯,我们会带他去医院,我先挂了。”
“好,再见。”
萧阳放下手机,睡在他身後的卫文彬马上怪叫:“我了个去,燕飞又爱吃酸的又爱吐,不会是怀孕了吧?”
焦柏舟给了卫文彬一个白眼,萧阳扭头很无语地说:“有种你当著燕哥的面说,看他不撕烂你的嘴。”
卫文彬一把捂住自己的嘴,怕怕地说:“我什麽都没说,没说。”
“我看你是被你家男人压多了,都相信男人能生孩子了。”焦柏舟刺激卫文彬,卫文彬立马炸毛:“谁说是他压我的!我是攻!是攻!”
“切~”焦柏舟和萧阳明显都不相信。是不是受当他们看不出来呀。见没人相信他,卫文彬的脸涨红,大喊:“我就是攻!天下第一攻!”
“自宫的宫吧。”萧阳一句话把卫文彬堵得吐血。
“哈哈哈……”看到卫文彬吃瘪的样子,焦柏舟和萧阳开心的大笑。明明就是个纯受还天天嚷著自己是攻,这不找刺激麽。
这边,挂了萧阳电话的孙敬池用手机上网详详细细地查找有关怀孕的资料。越看他越觉得和燕飞目前的反应吻合,越看他越觉得燕飞是有了。但怎麽可能呢?!飞是男人!
孙敬池咬咬牙,在搜索引擎里输入“男人生孩子”,点确定。一排排的“男人生孩子”出现在孙敬池的眼睛里。他逐一查找,绝大多数都是男人生子的幻想小说,还有什麽女人变性成男人又生孩子的奇葩事情,就是没有真正的男人生孩子的新闻。翻了四十多页,孙敬池放弃了,没有他想要的。
坐在马桶上沉思了许久许久,孙敬池下了决心。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不查清楚是不是真的,他根本没心思做其他的事情。尽管他的理智在一遍遍提醒他,他是在痴人说梦、胡思乱想,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狠狠搓了几把脸,孙敬池站起来,好似要赴刑场一般,决然地出了卫生间。到楼下找了一个大的空塑料瓶,他摸回卧室。轻轻打开床头的台灯,床上,燕飞踢开了身上的夏被,额头上一层明显的汗珠。这里的晚上很凉快,没必要开空调,只不过燕飞看起来很热。孙敬池把没打开的窗户也全部打开,凉风从纱窗中吹进。给燕飞擦了额头上的汗,孙敬池没有给他盖好被子,而是轻轻脱掉了燕飞的睡裤和内裤。
紧挨著燕飞坐下,孙敬池饶人清梦地在燕飞耳边轻喊:“飞,你该上厕所了。”
睡死的人没动静。孙敬池把塑料瓶的瓶口对准小飞飞,又喊:“飞,上个厕所再睡。”还很过分地发出“嘘嘘”的、通常父母用来勾引小孩子尿尿的声音。
燕飞被孙敬池给打扰到了,孙敬池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