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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当时也只是隐约了解到矮人王国内部出了些问题,那摩看上去又是副懒得管但又走不了的模样儿。
“所以有很大可能和摩提遗留下的诅咒有关,或许是被弗洛西遗漏了,当时没有清理干净?”罗飞思索道。
地:“可是我们的居住地址并不偏僻,按理来说不可能被忽略。”
“那么有没有可能,这个诅咒带有腐蚀性呢?”那摩捋着下巴。
罗飞甩动的尾巴耷拉下来,立刻联想起了些事。
肖鸢那晚被偷袭并染上暗属性侵蚀的事在他脑中依旧历历在目。“十分有可能。”他肯定道。
如果按照这个思路往下想还是能得出些有价值信息的,首先这个诅咒同肖鸢那个一样都是缓慢的逐渐侵入的腐蚀,不过可能是因为地的数量原因,侵蚀相比起肖鸢身上的印记影响要小得多且是在不知不觉中失去理智变得凶狠好战,所以这些时控的地应该还有变回正常的方法。
地听了罗飞的分析后稍微松了口气,“那么如何解除诅咒呢?”
以及摩提究竟有什么目的?来不及继续猜想,传送门那边又传来了骚乱,镇守的矮人士兵纷纷抄起武器同拿着炸弹火药的疯狂地斗在了一块。
传送门对面只怕还有不少地蠢蠢欲动,巨狼只好认命的爬起来。“你先在这儿研究着,我得过去了。”
“去吧,”那摩同样对这些源源不断冲上来的地感到疲倦不堪,“有一具尸体和一只活的地供我试验,想必很快就能得出调查结果,并解决这次骚乱。”
那摩语毕地立刻抗议:“我有名字好吗,谁还记得我有个可以用来称呼的名字?”没人理睬。
所幸居民房距离交易传送场有段距离,地的火药没有波及过去,罗飞用巨大的毛茸尾巴将地扫倒在地,爪踏地面小范围的引起地颤成功将几只地半个身子卡进地面,热武器被他撩飞老远,这下子地的火力有所缓解,矮人也有机会从大盾后面露头反击,矮人方士气上涨,此时正是最好的反击时间。
嘭的一声,连红眼的疯狂地都被吓了一跳,但声音是从传送门对面传来的,罗飞不敢大意竖起毛摆出一副正经的防御姿态紧盯着对面的模糊人影。
似乎是两个人?而且身形都非常熟悉。
“?”站在传送门口的地纷纷后退,但罗飞无暇关注他们。从传送门中第一个出来的黑西装他熟悉,后面跟着的人他也认识。“你们……怎么来了?”巨狼问道。
作者有话要说:
所以,我将章节标题改了,果然还是这么着看着舒服~
第50章地底王国与枭(四)
罗飞并没有因为多了两个帮手而感到高兴,虽然一个拥有群攻技能另一个拥有大范围控制技能。
也许是刚才那摩偷偷在心里念叨他们并施法联系上他们了?这是件十分可能的事!罗飞突然扭头审视一脸无辜的土灵。
沙拉曼德就知道他大概会是个什么反应,没好气的说道:“我是为了老板来,”又将手搭在肖鸢肩上拍了一下,“他是为了你来的。”
罗飞想说什么但火之灵根本不给他机会。“你想抱怨什么之后再说,现在有更重要的事得做。”
肖鸢赞同的点头,手撑起来从四周拖拽出数量惊人的植物根茎将再次发起攻击的地们统统困住,但这并没有拖延多长时间,仅几分钟的功夫植物们便被他们的热武器崩的四散分离,不过这对毫不手下留情的矮人士兵来说足够了。
他们并不像肖鸢,沙拉曼德和罗飞那样顾忌地们的生命,在实力基本对等的情况下手下留情十分危险,即使那摩之前曾下令尽量留活口这会儿也早已经被杀红眼的矮人士兵忘得一干二净,仿佛到了被诅咒的地们的影响。
终于汇合了的几人凑在一起简短的交流了下各自情报。
“基本上已经确定地们是受小镇遗留的诅咒的影响,但其他种族却没有出现这种狂暴现象。”
“镇上另一个在地表下活动的事瑞默尔,但因为此前他们侍奉摩提所以没受到影响。”
“有没有可能诅咒可以渗透地表蔓延至地下?”肖鸢推测道。介于他自己身上出现了类似的问题做出这种猜想也是有道理的。
“而弗洛斯特他们仅将地表清理干净了,没人想到诅咒竟然会逐渐渗透下去?”原因似乎已经真相大白,地不忍看倒下去的同族的尸体,情绪低落。“到底该如何解除诅咒,他们本都是无辜的受害者,为什么?为什么那个恶灵要这么做?”
“喂,等下。”沙拉曼德打断了他,语气疑惑,“他们都不太对劲。”他指着大都纠缠在一起下手愈发残忍的矮人和地,“似乎是被传染了。”
这一看不要紧,矮人士兵们的眼睛随着手刃地也变得鲜红起来。罗飞啧了一声侧身将肖鸢挡住,“这算怎么回事?不能动手?”否则也有可能被传染?
矮人这边局势逆转,还在强制关闭传送门的法师们不得不后撤抵御进攻,只剩下少量的矮人士兵还维持着理智,接近一筹莫展时肖鸢突然想起了兜里的道具并掏出来,正是弗洛斯特之前给的那枚蓝色鳞片。
但弗洛斯特并没有特意说明该如何使用。
“水元素气息真是强烈啊。”那摩忍不住赞叹道。
肖鸢将它举起来正冲着厮打在一起的地和矮人,见法师们都撤了过来,心里冲被诅咒的受害者们道了声歉。水蓝色的鳞片发着光,半空中隐约可见一个悬浮的法阵,伴随着一声震人心脾的龙啸巨大的水柱从中喷涌而出,怒吼着扑向下面的地和矮人将他们冲进仅剩的几扇传送们中。
来不及反应的肖鸢一行人看得目瞪口呆,巨狼却立刻喊道:“趁现在快去关门!”
矮人法师们纷纷抄起各自的法杖和魔杖又将几扇门关上,这下便仅剩中央那扇最大的了,毕竟那是由那摩耗尽心血认真打造出来的专门刻在岩壁上的牢固大法阵,想关闭它就必须得让这些法师和那摩通力合作。
鳞片用了一次后颜色黯淡下来,现在看上去和普通动物身上的鳞片没多大区别。罗飞注视着鳞片不太能搞懂老朋友弗洛斯特的想法,因为水龙并不是个小气的人,他也不会有意糊弄对他有恩的肖鸢。
对弗洛斯特和肖鸢产生的新关系不爽归不爽,但却不得不承认水龙在几乎任何时候都是个靠得住的友方。“你走前他没说什么?”罗飞忍不住问肖鸢。
“没有。”肖鸢自然更看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说遇到危险就用它。”
地上湿漉漉的的任谁都得踩一脚泥,那摩放弃研究两只地,脚一深一浅的踩过来端详黯淡的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