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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个胆子都没有!
“门主,这俩姑娘怎么都像流氓一样啊?”
鬼煞回答:“她俩从小在山寨长大,当初就是因为在路上看上了花离颜,想把他弄走当压寨相公,才被弄到鬼门的。”
刘旷:“……”
两人慢悠悠地朝厨房走去。殊不知鬼门此刻已经炸开了锅。在蓝晶蓝雪两个人疯狂又颤抖的宣传以及女魔头湖水大小姐骄傲的确定下
“天啊噜!!我家那个光看脸就能吓哭小孩子的门主大人竟然变成了一个绝世美男子!!”的重磅新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鬼门之内疯狂传播!!
几分钟之后,源源不断的有一些鬼徒“碰巧”遇上鬼煞刘旷两人。
这些鬼徒看着鬼煞,满眼不可置信,再战战巍巍的打个招呼喊声门主好,得到回应后,又飞快的蹿走了。
鬼煞皱皱眉,深感鬼徒之闲,不厌其烦。
刘旷皱皱眉,深感情敌之众,防不胜防。
鬼煞和刘旷吃完饭后,有一个鬼徒战战巍巍的报告道:“……门、门主……有一个人说他叫白轻砚…要见你。”
鬼煞放下碗筷,蹙眉道:“带他进来。”
刘旷掐指一算,自知三月之期已过,便略有紧张的问道:“门主,他让我去找白轻的时间到了……”
“嗯。”
“那你…真的不准备告诉他白轻在哪里吗?”
“我当时已经答应白轻了。”
“你确定要用除忆散?”
“再看看吧,若他仍旧执迷不悟,那边就用了又如何?”
刘旷有些犹豫道:“问题是…如果他不想忘记呢?”
鬼煞神色淡淡的:“那么痛苦的事情,他就不应该再记得了。”
“门主,”刘旷深深吸了一口气,看着鬼煞说:“如果有一天我们分开了,那我是绝对绝对不愿意忘记你。因为我们在一起的回忆,无论痛苦或悲伤,都已经成为我生命中的一部分,它已经烙入了骨髓,影响了我,改造了我,如果失去了,那我就不是我了。”
刘旷说完就笑了笑:“当然,我们是不会分开的~”
鬼煞心里微微触动了一下,缓缓开口道:“如果…那些记忆是痛苦的呢?”
刘旷眨眨眼,一动不动的看着鬼煞,认真的说:“那我……也甘之如饴。”
刘旷说完就觉得面色泛红,他不好意思地咳了两声,给鬼煞夹了一块肉:“而且门主,白轻砚和白轻的事情,还是让他们自己解决比较好。只有白轻砚自己彻底死心了,他俩的事情才能断个干净。”
“…但是我已经答应了白轻不会告诉白轻砚他在哪里。”
刘旷嘿嘿一笑:“我又没答应他!我说不就好了!”
鬼煞点点头,好像…也对?
白轻砚现在看见鬼煞还有些反应不过来,虽然在来的路上听鬼徒的话,说是鬼煞现在变了副模样,十分好看,说让他做好心理准备,但他也是有些怀疑的,他从来没见过鬼煞的本来模样。
就算是小时候,鬼煞还是“后院那个脏孩子”的时候,鬼煞也是整天脸上脏脏的,还被乱蓬蓬的头发遮住,根本看不清楚这个孩子的脸,不过他也从来没有好奇过。他隐隐约约知道这孩子住在后院那个废弃的柴房里,当时一直以为这只是哪个下人的孩子,平常见了会给他一些吃的,但是也没有做太多挂念。
后来他有一次差点被敌国的刺客暗杀,被一名黑衣蒙面男子救了。他不明所以,正准备道谢时,蒙面男子揭开了面巾脸庞恐怖扭曲,竟然是那两年恶名昭彰的鬼门首位鬼徒鬼煞!
后来在鬼煞不耐烦的解释下,他才知道原来这就是“后院那个脏孩子”,并且他竟然是是白老爷的私生子…
从此以后,鬼煞再也没揭下他脸上的那一面恐怖的面具。
他从来没想过,鬼煞竟然……长这个样子。
真是…
“鬼煞…你为什么忽然把面具放下来了?”
鬼煞挑挑眉:“我为什么不能?”
刘旷应和道:“是啊是啊,为什么不能,我家门主长得这么招人喜欢,早就应该把面具放下来了!”
鬼煞听了,轻笑了一声。
恍恍惚惚间,他忽然间发现自己似乎一点都不在意自己的容貌了。
原先的种种不堪又隐蔽的情绪似乎被谁一点一点的给吹了个烟消云散。
白轻砚面无表情的乜斜了一眼刘旷,又转头问鬼煞:“到底是怎么了?”
他看着白轻砚,漫不经心的说道:“没什么…就是忽然觉得,不用那张人皮面具,我的力量也依旧能支撑起鬼煞这个名号。”
白轻砚挑了挑眉,似乎是认可了这种想法。
白轻砚移开视线,回归正题,对刘旷说:“三月之期已到,你还没有找到他吗?”
刘旷道:“他要是一点都不喜欢你,你就算找到了他又如何?”
白轻砚皱了皱眉,不耐烦道:“别给我扯这些有的没的,我就问你一声,你找到他了吗?”
刘旷叹了一口气:“他若是…已有家室呢?”
白轻砚听了,张了张嘴,沉默半响才声音低沉的答道:“…不可能。”
刘旷逼问道:“怎么不可能?你告诉我,如果他真的有了爱人,有了一个妻子一双儿女,你去能做些什么。”
“我…”白轻砚眸中闪过一丝痛苦,声音也嘶哑的厉害。
“…我就……护他一生平安。”
刘旷听了,也愣了半响。
过了一会儿,他稍稍笑了一下:“好…我告诉你。”
白轻砚出门的时候挟裹着一股风,他的心跳得飞快。
三年了。
他几乎要死寂的心终于又鲜活了过来。
轻…
风划过他的脸,他心里有团火在烧。
吃过饭之后,鬼煞因为长期不在鬼门之内,便简短召来鬼无阿木等几个人,处理一些问题。
几个鬼徒刚开始看着鬼煞还一脸呆愣,满脸惊愕。不一会便被鬼煞训得大气不敢出。
鬼无倒是一直面无表情。
但阿木却是眼神躲闪,一会儿抬头看一眼鬼煞,一会扭头瞅一眼刘旷,最后目光放在了鬼煞和刘刘旷中间的那根细链子上,大致是知道了昨天晚上和门主在一起的那个干着那什么的事情的人是谁了,一时间,他的表情和眼神变得十分难以言述。
咳咳,说实话,刘旷也是挺尴尬。
结束之后,众人散去,大多都在心里松了口气。
门主不论长什么样子都还是那个可怕的门主啊……
咳咳,不过以后估计不会做噩梦的时候被门主原来的那张脸给惊醒了吧?那种感觉可非常不好…
突然,鬼煞想到了什么,叫住了鬼无:“鬼无,月尚现在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