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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耻,嘴里开始嗯嗯啊啊的乱叫。
“哈啊……好舒服啊……手指毛毛的好扎……唔,还要……用力、用力插我……”
狼人回握住阴茎的那只手,在杜利浑圆翘挺的屁股上抽了一巴掌,登时打得他尖叫出声,花穴也骤然缩紧。狼人感觉到了,立刻开始连续抽打起杜利的屁股。
杜利被打得哀叫不止,抓着豹人的手臂不断扭动臀部,呜呜地哀求:“呀啊,别、别打啊,好疼的……嗯啊……求你不要再打了……”
嘴上虽然是这么说,可他那饥渴的花穴却流水流得更欢,阴茎也兴奋的直点头。终于在第三十次抽打下,阴茎猛地一抖射出一股白浆,花穴也跟着喷出汹涌淫液。杜利就这样被打高潮了。
高潮之后的杜利软在豹人怀里,眼角挂着委屈的泪水。豹人抬起他的脸,伸出舌头将他的眼泪舔掉。这种略带温情的举动让杜利愣了一下,呆呆的望进豹人不带任何情感的兽瞳里。相比起豹人的温柔,狼人就简单粗暴多了,它站起来在胯间阳具上撸了两把,然后扳住杜利的胯骨,猛地一挺身插进花穴。
杜利还沉浸在假想的关怀之下,下体骤然一疼,激得他失声尖叫。没有足够扩张的花穴勉强把粗长性器吞进一半,幸好体液足够润滑,狼人挺胯进出两下后就能够继续向深进攻。杜利被它提着腰,脚尖已经离开地面,两条大腿被丁字裤束缚无法完全张开,窒息的压迫感使快感成倍扩大。
狼人感受着穴里湿滑紧致的美妙滋味,大幅度地抽动起性器,次次全根拔出再全根没入。豹人见伙伴已经享受上了,也脱下短裤,露出带有倒刺的阴茎。杜利被迫摇晃着身体看去,才发现原来它们的生殖器并非人类形状,而是与头部动物相吻合的兽。
他被豹人捏开嘴巴,眼睁睁看着它将膻腥的性器塞进自己嘴里。杜利几乎没有口交的经验,两三下就被捅的泪水连连,呜呜地求饶。
狼人和豹人就着一前一后顶弄杜利的姿势干了一会儿,慢慢移动到一颗树下。狼人背靠着树干,示意豹人把阴茎拿出去,然后抓着杜利的腿将他整个人旋转半圈面向自己。这一刻杜利的呼吸都要停止了,他感受到狼的大龟头顶在子宫口狠狠摩擦旋转,竟然就此钻进宫颈里。杜利瞬间就潮吹了,子宫里喷出的淫水全部浇在龟头上,他颤抖着呻吟出声,卷着脚趾伸手去搂狼人的脖子。
狼人拉断杜利大腿上的丁字裤,把他瘫软的双腿盘在自己腰上,然后托起他的屁股。豹人拔掉猫尾巴肛塞,将倒刺性器插进肠液泛滥的后穴。两人开始一前一后激烈地操干杜利。
杜利被夹在中间起伏颠簸,性快感如同鞭打电击一般强烈,又如同潮水一样将他淹没。他搂着狼人的脖子眼泪口水一起流,大乳房紧贴在狼人虬结的胸肌上,白嫩胸肉被挤压到变形,乳头颤抖着吐出奶水,把狼人胸前打得湿成一片。
“嗯嗯啊……两个大鸡鸡一起在动……哈啊……捅、捅死我了……不行了啊……”杜利迷乱地浪叫,挺着腰把汗湿的脑袋靠上豹人肩膀,情动地乱摇着。
豹人从背后掐住他的腰,猛烈地攻击着肠道内的敏感点;狼人则把大龟头全部顶进宫颈,粗暴地操干子宫。狼人很持久,在豹人干了三个小时并开始射后,它依然打桩似的不断挺动腰杆。射完毕的豹人慢慢抽出性器,用手在后穴里抠挖。后穴张开一个指甲盖大小的孔,一股一股向外涌出液。豹人捏了一点液抹到杜利唇上,嫣红的小嘴就开始无意识的吸吮起它的手指。
用手指在杜利嘴里搅了一阵,豹人的阴茎又勃起了。它和狼人用西西斯语交流几句,然后变换姿势。这回狼人躺在地上,让杜利背对着自己骑坐在胯间,然后豹人叉开腿将阴茎填进杜利的乳沟中。用大手抓着胸肉挤住自己的阴茎,它开始操杜利的乳房。
狼人把杜利的手腕紧紧锢住按在其身后,下体不断把他顶得向上窜起,正好给豹人提供了乳交的好条件。杜利低头看着自己胸前上下进出的大阴茎,眼神里满满都是情欲,在龟头几乎顶到下巴时,竟伸出舌头想要舔。
豹人给了他机会,在乳沟里深深一顶,杵上杜利的下唇。杜利张开嘴含住了豹人的龟头,嘴唇包住冠状沟、舌头搔刮着马眼,吸吮得啧啧有声。他这样放荡又主动很令豹人感到满意,舒服地眯起金黄色眼睛享受起来。
狼人又干了几百下,按住杜利的腰,死劲向上一顶,龟头忽然在他体内胀大卡住宫口开始射。这一波滚烫的液刺激得杜利再度高潮,还未等他叫出声,豹人立刻把阴茎插进他嘴里,一直捅到嗓子眼。
生理性的泪水从杜利眼里夺眶而出,他的小腹不断抽搐,好像要被射坏了一般。豹人抓着他的头发,被深喉刺激得也开始射。杜利白皙汗湿的身体抖得如同风中落叶,凄惨又毫无反抗能力地接受着雄性的阳。
待到两个西西斯星人都射干净了,杜利也在窒息的快感中晕厥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又被性交的快感刺激醒,还没睁开眼睛就听见了自己淫浪的呻吟。这次是豹人在前、狼人在后的三明治体位,并且是在一颗大树的分支上。这条树枝足有两人宽,结实得很,饶是如此,杜利在看清楚自己的位置后,还是恐高地搂抱住豹人脖子。
豹人一边用舌头舔他的脸,一边高速抽动花穴内的阴茎。茎身上的倒刺不停刮着子宫壁,每次抽出去都要勾住一点嫩肉向外拉扯,把杜利刮得死去活来,肚子里的淫水混合着液都晃出了响声,有一些还顺着交合穴口丝丝缕缕渗出来。豹人将他推开一些,抓起他一只乳房轻轻一捏,看奶水从乳孔中激射而出,打在树干上。它舔了舔嘴角,用双手捏住杜利的两个乳房,开始边操边挤奶。
上下的快感刺激得杜利几近疯狂,夹在两只雄兽之间又哭又叫。
“呜啊啊……杜利要被干死了……大鸡鸡、大鸡鸡插得好深……嗯啊……子宫要坏了……呜呜……谁来、谁来救救杜利……爽得要死了……啊啊啊!”
发情期中的西西斯星雄兽可以不吃不喝地连续交配三到五天,虽然这两只提前受过赫比的警告,但也按着杜利操满了24个小时。它们轮流在杜利的两个小穴里射,一直把他的肚子灌得满满,如同怀胎七、八个月一般。这一晚杜利最后的记忆,是他捧着大肚子骑在狼人身上颠簸,豹人在他脸上激烈的射。
再度清醒过来时,他发现自己还躺在那颗大树上,腿间两个穴口全都红肿外翻着,还在时不时地向外吐液。豹人身手矫健地爬上树杈,手里拿了一小瓶营养液。杜利撑起惨兮兮的身体看向它,豹人就把营养液送到了他嘴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