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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他总能到价值不匪的礼物和情诗,他明白了,东西全都是花穆烟送的。
“花穆烟你在吗?吾知道是你,出来吧。”明心对着空气说道,心思花穆烟怎么还是不明白,他是不希望害了他人才会拒绝。
“你不出来的话,吾将所有东西都扔了。”
明心的威吓其实没什么作用,只不过是花穆烟已经有很久没见到明心,他亦想出来抱一抱美人。
“这些东西吾都不需要。”明心在看到花穆烟出来后便直接拒绝。
“小鸢鸢真的不要?”花穆烟反问,明心至少很喜欢七宝佩珠,“那七宝佩珠也还来,那是我冒着危险从灵隐寺偷出来,又冒着危险进宫给你送来的。”
“……”
花穆烟飞快来到明心身边,明心都没看清楚,他藏起来的七宝佩珠就被花穆烟取走。
“还来!”
花穆烟只是将佩珠举高往后藏,明心伸手就抢,结果整个人扑向花穆烟,花穆烟使了点小计,明心才碰到他一点点,他立即顺热倒下去,明心一个不留神,脚下不稳,就跟穆烟一起摔倒了。
明心压在花穆烟身上,只听到花穆烟闷哼了一声,他再抬头便看到花穆烟俊眉皱得紧紧的,应该是被撞疼了。
“你怎么样?”明心撑起身体,担心问道,确实是他将人扑倒的,但平常也不见花穆烟这么弱啊。
“背有点痛,鸢鸢拉我起来。”
因为觉得理亏,明心只有听话地将人拉起来。
“哎呀,疼。”花穆烟装着可怜,眼神指责着明心,“小鸢鸢帮我揉揉。”明心只有按花穆烟的要求,帮着揉伤。
这么一来,明心不但没赶走花穆烟,反倒是“伤”了人要赔礼。
“有人来了!”明心听到外头的声音,示意花穆烟要藏起来,但花穆烟就是不躲也不走,“快藏起来。”
明心见无法劝动,心气无赖一般的人,也只有自己找着屋里的可藏身之处。
最后来不及了,他只有将花穆烟推进床里头,然后再放下帘帐遮挡。
“公子,睡下了?”小叶奇怪今天明心的古怪,而且现在明心都还没有沐浴,往常明心都有先沐浴再睡觉的习惯。“公子晚上沐浴吗?热水已经烧好了。”
明心心思自己不能反常,否则会更让人起疑,他便让小叶准备好沐浴的物品,等一切准备妥当,小叶退了下去。
藏着的花穆烟一听到小丫头的话早就心花怒放了,但明心会真沐浴吗?
明心可没忘记自己的屋里还有另一个人,那人估计虎视眈眈着巴不得自己赶紧洗澡吧,最后花穆烟当然无法如愿以偿,明心草草擦了身就结了。
在这之后,花穆烟又开始偷偷每天跑来见明心,来的时间不长也不固定,明心除了不理他但是不会赶他走,这也是一点进步,相信以后他便可以“得寸进尺”了。
这天,在去明心那里的路上,机缘巧合下,花穆烟意外地偷听到一些事,薛玉儿与万贵妃这两个女人对明心很不满,总是找机会害明心。
“你们行事小心点,不得让别人发现,否则小心了你们的狗命!”薛玉儿人前大家闺秀,人后就是狠毒婆娘,几个听命于她的宫人,回复之后就撤走了。
原来是要算计明心啊,花穆烟轻蔑一笑,心里思量着如何惩戒这个女人。
薛府
“你们仔细打好热水,多弄点玫瑰花瓣,小姐喜欢。”
花穆烟俯视底下的情景,是一群侍者准备着洗澡水,要用的人当然就是薛玉儿,他不怀好意地笑了笑,然后取出一个致的瓷瓶,趁那些侍者不注意,将瓶里头的药粉全倒进水中。
“小姐,热水准备好了。”
“嗯。”
薛玉儿脱了衣服,慢慢走进桶里,完全不知道水里头已经加了料。
从那夜开始,薛玉儿倒竖偶尔觉得身上痒痛,一开始发作并不明显,慢慢地越来越频繁,作为淑女,如果在公共场合挠痒肯定不雅,但痒症在后来发展到连那难以启齿的部位也有,还是奇痒无比的那种。
没办法之下,薛玉儿部得找夫我处解决那烦人的痒症,她看了太医和皇城的著名医师,几乎所有大夫都看不出她有何症,只是给她开了些去痒或者去湿症的药,但这些根本都不顶作用。
痒得厉害,次数也多了,薛玉儿的脾气也越来越差,她身边的人越来越害怕薛玉儿的症状,有些胆小的,知道了症状又怕传染,根本不愿意伺候这个大小姐,而且大家私底下偷偷在议论薛小姐的不雅痒症,因为有人看到薛小姐大挠私处和乳房……
风歌倦客
第九十章反常
“右使请留步。”月狐拦下几乎不出现的神秘右使,在教中,四护法与左右使几乎不会同时出现,而其中右使好像是被雪藏一样,连月狐也极少见到,今次出现,恐怕也是事出有因。
一袭紫衣的男子,周身有种恬静带甜腻的柔和气息,长长的黑发柔顺轻盈,只是此人带着面具,观不了他的容颜,其修长白皙犹如青葱一般的手指,拿着一把小巧玉笛,紫衣的配饰是蝴蝶双飞的佩玉。
“让开。”轻吐的话语淡淡摄寒,有着一股暗力,轻易让人被其蛊惑而不知命魂正与魔鬼交换。
整个魔教之中,右使是仅次于教主的一个人物,四护法和权利本是最高,却因为这个男子的得宠还有计谋狠毒,在近几年来发生了变化。
月狐是四护法之首,武功自然是最好,但现在他也没把握赢得了这个男人,经过教主的栽培,右使的武艺大有进步,而且轻功是众人里最好,右使惯使媚术,迷惑又催人情智堕落的杀人方法,不必见血便可大获全胜。
就在月狐与右使暗较劲之时,屋内传来一声略带沙哑的声音。
“让他进来。”
月狐只有让步,与右使擦肩而过时,从不想教主情事的月狐心里竟有丝好奇,今天是十四了,每一次教主在每月十五发作之前的这一天,是最脆弱和喜怒无常的时候,右使不过是常常来安抚教主的床宠罢了。
这份好奇带着鄙夷,当然,右使确有本事,而教主最后对另一个男人的专注有些令人匪夷所思,或者教主真的是在利用那个男人吧,但谁又知道教主的真正意图,血腥残忍的教主只会不择手段,现在右使应该是闻到了教主的不同,着急了。
屋里的暗香幽幽萦绕着轻纱,侧卧于华丽床上的颜钥紧闭双目,一丝疼痛从眉间扩散,他刚刚做了一个梦,一个长久缠着他的恶梦。
一片血色的哀鸿遍野,孤独的小童遍体鳞伤,他寻不到逃出地狱的方向,被恐惧与寂寞重得包围,只有无力挣扎……
“教主。”右使不敢贸然上前,试探地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