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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的样子,只让人觉得傻。
二对三,奥斯特从大家族里面出来,心培养的,燕城则是作为一个星球的小少爷,他老爹倾一个星球的力量供养出来的,真说比谁差,还是手底下见真章才对。
谁输谁赢,还说不定呢。
与此同时……
“阁下怎么称呼?”尹千书看着树上两只抱在一起的男鬼,挑了挑眉道。
“不敢不敢!随便叫就行,爱叫啥都行,”胸口开花鬼还是头一次见到这种金光闪闪跟耀日杀伤力差不多的鬼,吓得跟身边的断胳膊鬼抱在了一起。
尹千书也知道他这身金光什么效果,只打开了画卷道“见过画像上的这个少年么?”
画卷上的少年,唇红齿白,眼角眉梢都带着温暖的笑意,有乍暖还寒的感觉,仿佛能透过画像融入人心。
“见过,往那边去了,他拖了一条大蛇,您顺、顺着血迹走,就能找到,”荡千秋的鬼也不敢荡了,紧紧抱着大树,口齿特别伶俐。
“多谢,”尹千书抱了抱拳,算是感谢,在三只鬼胆战心惊下,转身离开。
一直到他走远了,胸口开花鬼才拍拍胸口“你说,金闪闪会不会找的是双胞胎啊?”
断胳膊鬼“……”金闪闪是什么鬼?
“闭上你的嘴吧,别乌鸦嘴,”断胳膊鬼也觉得画像上的人跟他们见过的不像一个,就算长的一样,那气质也是南辕北辙。
“老天保佑,我的上帝,西方如来,让金闪闪不要再回来了,”断胳膊的鬼在胸口画十字,然后扯了扯另外两个鬼“要不我们换个地方吧,这地方太晦气了。”
另外两个鬼立马同意了,一个字,就是换!
尹千书找到楚长骥的踪影并没有用太多的时间,只不过分别后再见,却是自家少年跟别人的混战。
一个脏兮兮好像从难民堆里面出来的少年正在一对二,要不是他头上顶的那只鸡,尹千书都差点认不出来那是谁。
而自家少年,正在跟一个金发碧眼的少年过招。
楚长骥的量子兽是白虎,而那个少年的量子兽却是一头半大的狮子。
两个主人打的不分上下,两个小崽也你咬我我咬你,谁也咬不着,爪子互相挠。
在这一点上,白虎比较占优势,毕竟比起眼尖嘴利,谁能比得上白虎这个家猫放大版呢。
“量子兽是狮子,金发碧眼,难不成是奥尔星系的家族?”尹千书猜测着。
“吼……”乳虎啸谷,小脑斧显然注意到了尹千书的到来,对着狮子的背部就是一口,动作勇猛程度瞬间上升五十个百分点。
楚长骥动作一顿,避开了奥斯特的匕首,直接在他的手臂上划了一道血痕,要不是他避得快,只怕连胳膊也没了。
再战下去已经讨不到好处,奥斯特还算会审时度势的,退了一步道“我们认输,走……”
另外两个少年过来搀扶住了他,起量子兽往后退去。
楚长骥手,燕少爷正打在兴头上呢,跟他的鸡挑衅道“别走啊,两个傻子!”
那两个少年顿时额头上一片扭曲,却碍于奥斯特的命令,只能忍住心里的怒气。
“好了,”楚长骥甩了甩匕首上的血迹道“穷寇莫追。”
“好吧,”燕城耸了耸肩膀,歇下了身体里面的热血,顺便把头顶上的锦鸡回了体内。
这一停战,他的锦鸡看见小脑斧就开始发抖,怂的一逼。
“嗯?你家老虎呢?”燕城眼神溜了一圈,随即惊恐的指着树边道“老大,你的老虎饥/渴的都在日树了。”
楚长骥面色沉沉的呼了他一巴掌,燕少爷一个趔趄,忍住了嘴贱←_←
“你去把你衣服整理一下,”楚长骥支使着燕城离开。
燕城撇了撇嘴“好嘛……”
小脑斧在尹千书的怀里又蹭又舔,肉垫被尹千书捏的十分的开心,看得楚长骥十分的眼馋。
明明只有几天,却有一种好久不见的感觉。
燕城去找水源整理自己的衣服了,楚长骥忍了忍,低声说道“先生,好久不见。”
“哪里好久了?也不过七日,”尹千书抱起了小脑斧,拍了拍少年的肩膀道“实训感觉怎么样?”
“跟在学校很不一样,”楚长骥说着自己的感悟“我喜欢这样的实战。”
能感觉到力量一点一点增长,不得不说,是相当好的一种感觉。
“嗯,刚才表现的很不错,就是到后面,有些急躁了,”尹千书评价着他刚才的行为,关切道“要注意自己的安全。”
楚长骥注视着他的面容道“是,我知道错了,先生。”
“真是的,小孩子就应该多笑笑,”尹千书整理一下他的衣领,摇了摇头道“这么严肃,跟个老干部似的。”
也不知道随了谁,明明他自己不见人也三分笑,偏偏家里的少年总是严肃着脸“再这样下去,成了面瘫可怎么找喜欢的姑娘?”
“先生,我不找姑娘,”楚长骥面上严肃,心里莫名一阵的抗拒。
尹千书瞪了他一眼,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好吧,不找姑娘,找小伙子也行,你家先生又不起古板的人。”
楚长骥“……”也不想找小伙子。
“你喜欢男孩儿,难不成是因为跟燕城一直在一块儿?你喜欢那种类型的?”尹千书琢磨着说道“可是他是哨兵啊?”
楚长骥“……先生,我才14岁。”
第17章(十七)抢劫
尹千书说“年龄不是问题,你家先生不反对早恋。”
楚长骥“……”
还是不说话好了。
然而这种事情,就是分分钟被打脸的事。
尹千书看着他身上的伤痕,有些心疼自家孩子了“这都怎么弄的?”
楚长骥不自在的遮了下伤痕,自然是没遮住“杀星兽的时候不小心弄到的,已经没事了。”
哨兵的身体素质向来强悍,这种小小的外伤,不需要喷药,只需要几天就能自己愈合。
只是流出的血液沾染在衣服上,看着伤口多了些。
楚长骥既怕先生担心,又高兴他为他担心,一时之间,情绪竟有点复杂。
“没事就好,”尹千书看着这个几乎要赶上自己个子的少年,虚虚的帮他扫去了遮住眉眼的额发。
楚长骥下意识的想要抓住他的手腕,手臂挥过去,没有抓到任何的实物后,僵硬的将手放了下来。
看的到却碰不到,这已经是他无数次尝试后的心结了。
高兴于只有自己能看到,悲伤的是,只有通过物体,才能隐隐约约的接触到这个人。
幼时的牵手,是先生戴着手套牵着的,即使薄薄的一层,可是碰触不到就是碰触不到。
他甚至憎恨那可以接触到先生的手套,憎恨可以盖在先生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