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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是他们来时坐的车,连忙将贺成双拉倒一边,低声说:“老江和含章一定是出事了!要不然不会等都不等我们。”
贺成双面沉如水,补充道:“而且还是很严重的情况,要不然也不会连几个小时都等不住……”
说完又朝那三个人问:“你们谁身上带着车钥匙?”
其中一人犹豫一下从口袋里摸出一把交给贺成双,贺成双说:“我们有急事先回,你们三个原地等着,约定时间一到,出来多少人就走多少人。”
三人面有不甘,但猜到开走车的大概是贺成双同伴,加上周怀和两名探查队人员也是他带出来的,只好闷声不吭接受。
回到住处已接近中午,鞠云听到动静连忙迎了出来,看到两人露出吃惊之色,不住朝他们身后张望,叶清让看她表情心里已经沉了三分,还是问道:“老江和含章没回来过吗?”看到鞠云摇头,贺成双脸色不善,坐到椅子上,鞠云赶紧问:“你们没在一起吗?”
叶清让捏了捏眉心,说:“我们出来,看到坐的车被开走了,第一反应就是他们俩中有人出了事先回来了,现在想想,可能事情没那么简单。”
贺成双说:“我们太自信了,之前没有去想,会不会他们还留在石窟里,是有人抢了老江身上的钥匙逃走的。”
叶清让摇摇头:“可能性很小,首先以老江和含章的本事,想轻易从他们身上抢走车钥匙不容易,如果说是执行任务的队友,需要去抢钥匙逃走的理由非常少,如果是外人,那必定是在贺融之前就到了,在不清楚局势的情况下能比贺融纵雨还要快到停车点,难度也很大。”
鞠云也思考道:“对,我是不太相信有人能重伤江哥,假如只是偷走了钥匙,那么江哥他们在石窟内反而没有大问题,但如果是他们自己开车去的别的地方……也不知道出事的到底是花含章……还是江哥。”
叶清让看鞠云苦着脸,叹道:“老江遇事稳重些,在石窟里能力的发挥也比含章更游刃有余,我想多半是含章又太冲动惹事了吧。”
贺成双冷冷一哼:“花含章如果惹了事,老江不拼死帮他抗下就怪了!”
他这样一讲,鞠云双眼说红就红了起来,因为她知道贺成双说的是大实话,她自己心里也是这么想的。
叶清让白了贺成双一眼,安慰鞠云:“我们先别自己瞎猜瞎想乱了阵脚,好像他们一定是出事了似的,说不定他们都好好的,碰上了什么大好事也没一定。”
鞠云点点头说:“我晚上都不睡了,他们要是到了有信号的地方总会通知我们的,我随时都盯着。”
叶清让牵挂两人,下午本该是休息时间也没休息好,实在不行就请人回花山谜窟找人,没想到傍晚钱秘书和小罗上门来了。
钱秘书脸色不大好看,显然是因为周怀的事,勉强维持着笑容,按照约定交出第三份资料。“这次小罗汇报的事情太过重大,接下去派往石窟的探查队应该会越来越多,圆台玉石之谜,怪水之谜都有待揭开。”
两人对接完任务后续,钱秘书又匆匆离开,反倒是小罗留了下来,对贺成双问东问西,不理他他就要哭。“对了,邓局长的人也有一些从石窟下面顺着河出来了,知道了你们这边的事情后发了信号,大概是要撤回了,人都聚集的差不多了,也不见你们那两个朋友。”
贺成双最终决定:“明天一早就再去石窟找人,不管他们情况如何,总会留下蛛丝马迹。”结果第二天天还没亮,叶清让手机铃声大作,翻身拿过一看,果然是花含章发来的消息!
距今九百多年的琉璃铁塔,历经宋、金、元、明、清五个朝代,以及民国时期漫长岁月,遭受地震43次,冰雹10次,河患6次,风灾19次。还曾惨遭日本侵略军炮轰,致使塔身遍体鳞伤。铁塔虽屡遭天灾和人祸,但它婉如钢铸桅杆巍然屹立在开封城东北偶。
花含章昼夜兼程,两个夜晚未曾停歇,终于赶到开宝寺,琉璃宝塔远观,浑然如铸,气势惊人;近看,自下而上,遍身浮雕。由表及里,大至塔顶飞檐斗拱,小到勾头、滴水,无处不见艺术;美轮美焕,雕细刻。
砖雕有佛教人物像,有佛教花卉,有动物图案,也有璎珞等装饰图案。塔顶葫芦式大宝珠高达两米朵,整座塔身则有五十多米高,挺拔有力、气宇轩昂。
如今宝塔周围一圈被围的严严实实,大半夜竟然还有四组卫兵交叉巡视,花含章当然不是什么夜闯铁塔的小贼,将车开到门哨处,门岗的守卫彻夜不睡,花含章看了看贴着的告示,掏出两枚二阶白晶核。
门卫了,登记人数,说:“车子不能开进去,你们到附近停了再走进去。”
花含章应声而去,匆忙停了车,将江若愚从座位上弄下来背在身后。门卫看到刚才离开的人又马上回来,身后黑乎乎的一大团影子,心里直犯嘀咕,等人走到近处仔细一看,吃了一惊。
花含章突破凝脉后期,又强行吸取过量灵力,浑身都是血污,被水冲了一阵后已经好上很多,但排出的杂质不好好清洗一番是很难去掉。
头发衣服尽皆脏乱不堪,简直比路边的乞丐还不如,而他背着的人身材高大,脑袋却耷拉在身下人的肩膀上,双脚拖着地,一丝声响也无。
花含章此生哪怕是前两次被追杀时,都没有像现在这么狼狈落魄,就算他现在站在花名瑞跟前,恐怕也认不出是他就是向来光鲜亮丽的花三少!
守卫心里闪过无数猜测,但花含章既然按规矩交了钱,就没有不让人进去的道理,只好放行。琉璃塔前四层灯火通明,看来这世上总是不缺刻苦修炼的人,这也是宝塔的其中一个奇异地方,凡是有人进了宝塔,上了哪一层,这一层内墙上的琉璃青盏就会无风自燃,至于五层之上的灯盏,从未亮过。
守卫见花含章走进底端,心道:“莫不是两个快死的人了?想到塔里来靠真气续命?”而塔内各层的人看到这两个不速之客进来,也是各自惊疑,四层的人最多,看来三阶觉醒者都铆着劲要追赶上五层的人,而五层却只有一人,这也不奇怪,如今河南总共只有三个四阶觉醒者,当然不可能这么巧大半夜都聚在一起。
四层的见花含章上了五层,五层的忽然看见来了两个从没见过的陌生男子,众人心里惊骇可谓不小!五层的男子觉得两人实在太过狼狈,暂时也没有了过去套近乎的打算。
花含章本来对周围一切事物不理不睬,但把江若愚放在地上后又觉地板石砖坚硬如铁,冷冷如冰,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