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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好一个队突然要走一人有诸多不便,其余人当然不肯答应,对这个理由也不能信服,可惜李尚始终坚持,甚至愿意补偿大家一些好处。
都是一个队混熟的兄弟,见李尚都这样讲了,别人反倒不好一味留人,好在也不是出什么要紧任务,也就放他走了。
……
“李尚又说自己见到三星连线了?”花含章听小刘说完好笑道,“他不会入魔了吧。”
小刘见叶清让有兴趣,就接着说道:“不是见到,他是说找着了,人在下边等着呢。”
“你看清楚东西了吗?”花含章又问。
“看了眼,像是像,但分不出真假,李尚坚持要亲手交到叶哥手上,说怕别人不识货,万一糟蹋了。”
叶清让轻笑一声:“还挺有主意,就让他上来吧。”
小刘出去又很快返回,李尚豹金元宝似的抱着一只白色小兽,跟在后头。见了叶清让,便把小兽毛间的灵植指给他看。
叶清让脸色变了变,拈起其中一朵就扯起来看。
李尚情急失态,哎地一声唤道:“别给扯断了!”叫完才惊觉自己多嘴,在行家面前瞎咧咧。
叶清让倒不觉得他冒犯,反而笑道:“要这么容易就扯断了,那这就不是真的。”说着提起小花,果然和另一朵花相连的丝线随着动作抽长,将丝线递到李尚面前,说:“你尽管放手试试看。”
李尚将信将疑,先是小心用手指夹住轻轻扯了扯,见确实没事,又略微往外拉了一段,直到两只胳膊彻底抻开,也不见丝线崩断,可手却无法在拉长了。
于是两手重新捏住中间,再继续往外拉,依旧是同样的结果,令李尚惊奇不已。
花含章也是第一次见识,奇道:“这东西难道可以无穷无尽地延伸了?”
“这世上没有无穷无尽的东西,三星连线的韧性与延展性,不过是比别的好上一些罢了。”
李尚啧啧称奇,不再尝试,将丝线放下,不想丝线并不只是软软垂着,反而渐渐回缩,几人耐着性子等了会,它便恢复成了原先的形状。
叶清让扫过几人神情,淡笑道:“有了它,我要的东西终于有望炼成。”随后笑意忽敛,冲李尚说道:“上次你提供的消息虚实参半,害我们吃了苦头,但已算清了,这次你送了切切实实的三星连线来,我也不白拿你的,该给的报酬仍旧照着原先发布的任务里说好的给。”
“不不,”李尚连连摆手,倒退出两步,涨红着脸说道,“您别说了,我绝不会要!”
贺成双见过的人多了,知道他不是组情假意推脱,哼道:“本就是他该给你的,还算他识相。”
李尚听了不仅不恼,反而松下一口气,连声说是。
叶清让微微点头,不多坚持,等李尚走后,眼中才真正透出喜色,对贺成双说道:“我得抓紧回去炼制元婴护甲,没成功前千万别打断我。”
贺成双知道他这意思是要进小乾坤内,站起身说:“我在房间里守着你,直到你出……直到你好了为止。”
鸿运的事务又尽皆丢给了花含章,他情知元婴护甲的重要,也不推辞。
匆匆回去家中,叶清让急急进入小乾坤内。
自他化出元婴,小乾坤世界又变了一番光景,迷雾终于散尽,而四周竟然是坚实土壁,叶清让没有飞天的本事,无法探究上空的界限。
但如今的他已不会再像刚得到小乾坤时那般惊叹惶恐,知道这不过是个人为的空间,地域有限,若是将来他能有翻天覆地的本事,造一个芥子空间也不过是信手拈来之举。
回到竹屋中,叶清让盘膝坐好,定下心神,随手一点,架子上的两样东西便飞至他面前,一件金灿灿,一样白茫茫,正是穿山金鳞与天蚕雪丝。
再取出一块四四方方的半透明冰盒子打开,里头赫然是一朵青色莲火,叶清让并起两指,灵力从指尖涌出,柔柔裹住青莲先后灼烧金鳞甲、天蚕丝与三星连线。
这三样宝贝都是不可多得的灵物,刀枪难断,纵使借助贺融灵火煅烧,也不是一时半会就能烧透。
好在叶清让耐心十足,灵力绵长柔顺,正适合做慢工细活,等到灵力第一轮透支时,时间已过去一天一夜,终于将金鳞甲烧成一团淡金色黏液。
呼出一口浊气,服药恢复灵力,又是一天一夜才将天蚕丝变为乳白色一团,尝试着与金鳞液融了融,果然两者一接触,便各自滑开,完全排斥对方的侵入。
叶清让略笑了下,最后提炼起三星连线来,不想整整花两天天才让这灵植产生变化,若是中途灵力断绝,它便又缓缓恢复原貌。
叶清让苦笑不已,不再一门心思冒进,沉下心将状态修复至巅峰,这才敢重新挑战,这一煅烧足足五个日夜交替,等完成时筋骨一松,顿觉浑身酸胀不已。
三星连线化出的黏液仅仅一滴,叶清让却生怕它再生变化,便不敢犹豫,灵气一合,催动三种液体徐徐靠近,果然如他所料,有了三星连线搭桥,金鳞甲与天蚕丝终于合二为一,不分彼此,之后再怎么变化却不会分开。
至刚至柔之物合成的元婴护甲,抵挡的已不再是寻常攻击,而是划破虚空的罡风。
贺成双等了一周有余,终于盼到叶清让顺利出现,只消看他神色就知护甲已成,不由跟着开心起来。
“快叫老江和含章过来,把护甲彻底为己用,得我记挂。”
贺成双凑过去亲了人一口:“急什么,他们就在楼下,你神不错脸色却很差,好好吃顿饭再睡一觉也不迟。”
叶清让难掩笑意,任由贺成双咬着他嘴唇说话,纠缠了一会稍解相思,才推开人说:“我哪还睡得着,你快把人喊上来。”
贺成双只得去叫人,花含章早等不及,飞快拉着江若愚上楼,迫不及待问:“快让我看看!”
叶清让一抬手,四滴透明水滴浮现于掌心之上,时凹时凸,却凝而不散。花含章千般想象,也没想过元婴护甲是这个模样,当即啊了一声,隐隐透出失望神色,不确定道:“就是这个?”
江若愚更为直接,啊呀一声道:“这就是四个小水珠,含章还以为护甲特别漂亮呢,不是金灿灿威风八面,也该银晃晃冷艳清华。”
这种话绝不是江若愚自己想得出的,花含章心思又遭戳破,脸已微红还不承认,嘴硬道:“你好俗气!元婴护甲就该是这样别出心裁。”
叶清让手腕一个起伏,其中三滴水液各自朝三人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