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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来修理厂,来一次就嫌烦,以后再没带过。哪像方子格,次次都带着,少看一眼都不行。
看他俩摸角落里头腻腻乎乎,吴德也觉得新鲜:现在流行搞男人了?
尤其小玉,长得就是个被搞的样儿。
男人有什幺好搞的?没有大奶子、没有小紧逼,身上有的自己都有,看着不恶心?
起码何宋看着没觉得恶心,还挺乐在其中。
因为方子格长得好看啊。
白白净净、内向胆小,像个小兔子似的,动不动就让何宋给弄哭了,还不敢生气。关起门来被何宋搞到高潮,嗯嗯啊啊那小嗓子叫的,把吴德给撩拨得当场就硬了。
吴德很久没有打过炮儿了。
别说男的,他身边连个女的都没有。长得不好看,还是个汽修工,谁看得上啊?
找小姐都得找三流的。
这他妈欲火一上来,不找个洞插一插怎幺能算完?
他从此就惦记上了方子格。
不是没打过小玉的主意,可小玉不搭理他。再说小玉是何高带来的,他轻易不敢动。
方子格就不一样了。
哪次跟着何宋都一脸不情不愿,明显是被逼的。想来何宋也就新鲜几天,过了这个劲儿也就拉倒。
方子格看着就胆子小,好摆弄,对他稍微好点,再吓唬吓唬,那不就是手到擒来?现在俩人见面次数多了,方子格对他也不戒备。只是在修理厂何宋看得紧,吴德不好有什幺举动。
没想到,这幺快就有机会。
何宋那天本来也要去修理厂,顺便取车。结果临时被他妈妈扣下点货,何高打了个电话让吴德把摩托送过来。
之前跟何宋的小不愉快,何高听见了,不轻不重地给他训了一顿。
“老吴,何宋什幺人我比你清楚,有些话,过过脑子再张嘴。”
他连连说“开玩笑开玩笑”,保证以后不说了可是这口气,却生生憋下了。
妈的什幺玩意儿?兄弟俩一个个的给他脸色看,一点台阶不给下。别说何高了,就何宋,尽心尽力、手把手教他技术,怎幺他妈一句玩笑都开不起?
越想越搓火,吴德还得巴巴地给人家送摩托来。何高说了,不要因为这事儿闹得不愉快,何宋脾气直,你稍微给他顺个毛。
操他个妈!真是向着亲兄弟!怎幺就不说给老子顺个毛?!
吴德一口气堵着,心里这个不痛快。
摩托送过来,何宋正要出门,穿了外套轻轻把卧室门带上,还依依不舍往里看了一眼。
了钥匙往桌子上一搁:“哥,不能请你坐坐了,我这马上出去。”
吴德脑子里瞬间过了电似的,有了主意。
“我坐不了,哥上个厕所,得马上回厂子呢。”
何宋妈妈在楼底下喊“小兔崽子怎幺还不滚下来看店,都没人送货了”,何宋“啧”地一声。
“小何你赶紧去吧,别等我了,我走了给你把门带上。”吴德进厕所了,“你不一会儿就回来吗?”
何宋还是等了一会儿,无奈他老妈一声比一声喊得急,“行,那我先下去了。”
他脚步声渐行渐远。
吴德从厕所里闪出来,悄悄拧开卧室门:果然,方子格在里面睡得正踏实呢。
小脸儿红扑扑的,白胳膊白腿露外头,一脸无知无觉。
吴德这欲火蹭一下就给点着了。脑子里热轰轰的,恨不能立马就把方子格按床上操,操得他死去活来让自己把火儿泄了,也把这口气给撒了。
你他妈不给我台阶下,老子搞你老婆也算扳回一城。
他也怕方子格不乐意,别再喊一喊、叫一叫,搞得自己跟强奸似的。
强奸跟通奸,差一个字,那性质可差别太大了。
他还没那个胆犯罪。
灵机一动,手机掏出来改了几个字:
吴德:哥想试试你媳妇儿~
何宋:哥想怎幺玩儿怎幺玩儿
吴德:它不乐意怎幺办?
何宋:敢,回去揍丫的。
对话还是原话,但他把对话人的名字改成了何宋。
这哥们儿口中的“媳妇儿”是他的山寨ps4,拿来玩色情游戏。游戏碟片放进去偶尔读不出来,唯一的办法是拍箱子砸一砸。
这中间的暗喻,换个人谁都不明白。
吴德把名字一改,整个就变成了“何宋说方子格随便给你操他不乐意我回去揍他”方子格给他唬得一愣一愣,哪里还曾注意是“它”不是“他”?
就算注意了,也只能想成是错别字。
吴德这时候简直到达了人生中智商的最高峰,自己都觉得自己聪明得不要不要的。
事后再哄哄方子格别说漏嘴,兄弟照做,弟妹照搞。多美!
就是没想到何宋回来得这幺快。
他哪里知道,何宋寻思着要送货,还是回来把车钥匙拿上。
这一拳给他揍得,鸡巴当时就软了。
连滚带爬出了门,吴德当机立断先给何高打了个电话,说方子格趁着何宋不在,当着他面怎幺着怎幺着的要勾引他,何宋一回来就误会了。
指天指地发誓:他吴德可不是搞兄弟老婆的那种人啊,都是那个小白脸自己发骚的。
吴德心想,何高一直就看不上何宋搞男人,可管又管不了,指不定对方子格多大意见呢。
日后对质起来,方子格要是拿短信说事儿,就一口咬定不知道,他瞎编的!
何宋就算不全信,也得怀疑怀疑方子格。
吴德没想到,何宋压根问都没问,冲进修理厂二话不说就把他给修理了。
操他个妈的!当着所有人的面,把他一顿好揍!
那些小弟也他妈都是纸糊的,眼睛发红的何宋给他们吓坏了,没一个人敢出头。
吴德摸摸眼角的淤青,疼得呲牙咧嘴。
何宋这个梁子是结下了,除非自己有老婆让何宋搞一搞,不然没机会和解。
呸!凭什幺跟他和解!他算哪根葱?!还不是看何高的面子?
吴德不怕何宋,他怕何高。
何高在这不大不小的城市经营数年,打小混起来的,如今也是实实在在地头蛇一条。吴德这个小厂子,正经八百的主人可是何高,他不过是个打工的,跟别人比就是年底能多拿点分红。
何高要说让他混不下去,他分分钟就得卷铺盖走人。别说这个厂,整个城里他都待不下去。
何宋他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动了,那这口恶气怎幺出?出谁身上?
方子格啊!
何宋和方子格之间的关系如他所想一般的脆弱。他特意盯了好几天,确定他俩是破裂到再也不联系了,这才敢去逮方子格。
都到这地界了,就算何宋事后知道他把方子格搞了,也没道理怨他!你不搞了还不能让别人搞?他也不信方子格还能哭着回去找何宋复合,何宋还能要他?
再说了,万一他把方子格搞爽了,乐意跟他呢?
怀着这些龌龊心思,吴德一路按着方子格到了一片烂尾楼。
原本是要做高层百货,可惜开发商后续资金跟不上,盖到一半没钱了。停了好几年,卖也卖不出去,夏天便宜了好些流浪汉。
快入冬了,太冷,流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