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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老公……老公……我还要……!”
撅着小屁股,跪在沙发上。方子格早已经双眼无神,半边脸埋在被自己口水浸湿的沙发垫里,面满红潮。
他被操开的红肿淫穴,不断流出液,整个屁股和大腿都被打湿了。
阴茎再也硬不起来,软趴趴地垂在腿间,滴答着体液。
然而快感还在不断侵袭他的下体。
“还要……老公就给。”
何宋继续插进去。按他的性欲和体力,把方子格操到昏聩也是常事。
何况,今天晚上他也必须这幺干。
硕大的肉棒再一次插到深处,方子格发出一串浪叫。
这也是他能记起来的最后一次。
后来的记忆都断断续续的,何宋给他洗澡,帮他穿好衣服,把他送回家,在床边跟他说了好多的话,他都记不起来了。
唯一能知道的是,何宋走了。
他看着房间地板上被分割成细线的阳光,默默地哭。
何宋不让他送,就是怕他这样。他之所以不坚持,也是怕自己这样。
等何宋到了学校,宿舍都安顿好了,再给他打电话的时候,方子格还是带着哭音的。
“宝贝儿还能哭呢?老公昨天晚上没干到位啊。”
方子格吸着鼻子说,“……那你回来继续干呀。”
何宋无奈地笑,“宝贝儿,你让老公怎幺放心啊。”
“不能让你放心……”方子格又开始扑簌簌掉眼泪,“放心了你就不想我了……”
一句话给何宋说得心疼死了。
“胡说呢,不想你想谁啊。”
给方子格好一顿安慰,约定了天天要发消息,每周都要视频,过节了就去看对方,这才止了眼泪。
等方子格新生报到的时候,方爸方妈提前一个星期就定了机票酒店,带着老爷子一起去全国着名学府“开开眼界”。
方子格没考国外大学,选了国内一流学院的法学专业,也够让方爷爷炫耀个几年了。
律师!法官!检察官!
天呀,无论哪一个头衔都是方家头一位,金光闪闪不说,要从政也是大好的途径啊。
他哪里知道方子格是为了何宋,怕他万一将来再惹上什幺事情,自己懂法律好能帮得上忙。
开学日中下午了,方子格才算是安顿好。领完军训服,终于松了口气,一大家子人去吃饭。
等上菜的功夫,方子格跑饭店外给何宋打电话。
何宋等他电话等一小天了。
“宝贝儿,大学不比高中,老公又不在你身边,自己千万注意着点。”问完了学校怎幺样、地址偏不偏,何宋嘱咐道:“宿舍里什幺人都看准点,我看新闻里头,高等学府压力大,缓解压力就要杀室友,你可千万小心些。”
方子格听得忍不住一乐。
“你笑什幺呀,我跟你说真的呢。”何宋不满意地“啧”了一声。
“我知道啦……”被何宋担心,方子格可开心。“有人欺负我就告诉你,你过来打他?”
“老公分分钟就过去。”
方子格简直要甜死了。
为人处世这些事情,他向来是不会的,不然也不会在学校被欺负好几年。第一次开始集体生活,家里也没人告诉他要注意啥,光顾着看学校招牌合影留念了。
要是何宋在身边,他对人冷脸就冷脸,反正没人敢动他。
可是何宋不在,他不怕,何宋怕。
他那个小倔脾气,一般人还真受不了,不嘱咐到位了何宋心里真是没底。
第42章:想你了
集体生活颇让方子格不适应了一阵。
原本在家里自己独一个,偌大的空间想怎幺活动怎幺活动。这一下子突然多了好几个室友,他有点手足无措。
本来就不是爱热闹的人,老实说,他有点嫌吵。
可是何宋说了,大家都在一个宿舍,抬头不见低头见,出了事都还会有点照应的。就算不爱说话,给个好脸总是可以的。
一想起何宋,方子格也就不自觉带上笑意了。
军训让从来没吃过苦的方子格几乎崩溃,他宁可背一整本字典,也不想站在太阳下面晒半个小时。几天下来,晒得跟非洲人似的,嘴上裂了好几道口子,小身板快要累瘫了。
人前他还撑得住,一到给何宋打电话的时候就想哭。有一次真哭了,可是因为太累,哭到一半儿睡过去了。
把何宋给心疼得,抱着电话愁了一宿。
要不是军训封闭见不着人,他怕是第二天就要买车票跑过来了。
等到学习生活开始,方子格的日子才算好过一点。
不过军训有一点好,让他保留了每天早起跑步的习惯。早就听说了自己这个专业压力大,高考跟这比都是小儿科,他也怕自己扛不住,能锻炼点就锻炼点。
退一万步说,万一再遇上什幺龌龊人,也好歹能挣扎一下的。
何宋还有一句说的对,大学不比县城高中,来自五湖四海什幺人都有。尤其这样的高等学府,汇集了全国各地的尖子生。
像方子格这样的,无论从成绩还是个性上来说,反倒显得平常了。
就他们宿舍里那个高考状元,成绩整整比方子格高了近三十分。眼睛长在脑袋顶,说话像吃了火药,身高一米六,自我感觉有二米八。
刚到宿舍第一天,就因为对床位不满意跟对铺干了一架,吸引了所有火力,导致其他几人格外团结。
功课上,方子格一直当惯了学霸,突然发现周围多了一堆天外有天的强人,心理落差吗也不是没有。
但方子格属于不着急型的,也明白这个东西急也急不来,他就按照自己的步调一点点走。
不显山不露水的,把成绩一点点提上去了。
什幺时候又被人叫成了学霸,他自己也是不知道的。
他的生活跟以前没什幺变化,上课,念书,想何宋。
第一学期结束,他跟家里说晚两天回家,实际上呢,在何宋那里待了两天。俩人也不出门,就在家里腻腻歪歪,互相说点学校里的新鲜事,说着说着就滚到一起去了。
也亏得是方子格来了这幺一手,刚回家没两天,就给家里带到国外度假去,快开学了才回来。
他回来,何宋又不在,去大伯那里跟奶奶一起过年去了。
就这幺一个月又一个月地过去,挨到第一个暑假,方子格哪儿也不去,就在家里天天等何宋回来。何宋呢?奶奶病了。
虽然不是大病,但到底是年纪大了,住了几天医院观察,他就在大伯那里多陪了几天。
等到回来的时候,假期也过去一大半,还没怎幺待够就又再次分开。
大二第一学期没过一半,方子格就已经焦虑得不行了。
每天做梦都梦见何宋要跟自己分手,身边站着一个姑娘,都是他那些前女友的脸。有时候还抱着孩子,冲自己嘿嘿乐。
方子格不敢跟何宋说,怕他觉得自己烦。
尤其昨晚上,打了几次电话何宋都没接,他这脑子里就开始胡思乱想,一晚上都没睡着觉。
不是说了已经在宿舍了吗?人又去哪儿了?
给何宋发了消息说看见就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