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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那里了!
瞬间,加特闪入了这个拐口,然后全力奔跑,小东西在他肩膀上被颠得一晃一晃吱吱乱叫,小爪子扒拉着加特的军装:【慢点qwq!】身后传来手枪点射的声音,凭着听觉,加特左躲右闪很是惊险,子弹一发发打到了身旁的墙壁上,加特知道这些仅仅是在威胁他让他不要跑。
嗯,如果继续跑的话……加特觉得自己的腿很危险。于是真的有一颗子弹擦过加特腿侧。
“嘶……”
这群狗娘养的!
凭着极快的身手,加特闪进了一片丛林之中,此时正值泽塔星国花“拓泽”盛开的季节,大片大片蓝色的拓泽几乎开遍了这个国际庭园,加特也终于知道了自从进了联邦政府,空气中飘来的似有似无的香味到底是什么。
拓泽花的花型很大,足有拜尔的两个脸大,而拓泽花的植株高度也很可观,加特完全可以猫着腰穿行其中。
对此,加特很是满意,护着儿子不让儿子被叶子刮伤,小心翼翼地穿梭其间。
空中不断传来的轰鸣声预示着拜尔那边战况激烈,加特抱着儿子感觉心满意足:只要走出这里,带着儿子远走高飞,一切就都ok。
至于拜尔,那是谁(⊙_⊙)?不好意思,不认识。
不过很快,加特对这一切并不感到满意了,因为他走着走着感觉不对劲被子弹擦过的这条腿开始发麻,渐渐地竟然没什么知觉了。加特一拧大腿,下手力道之狠相对于对疼痛的感知程度,简直令加特无语。
那群丧心病狂的追兵给子弹浸了麻药?很好。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拓泽花不是联邦的国花么?爱护国花人人有责,那么那群追兵怎么能对着拓泽花从进行扫射?!
oh!真是群狗娘养的!加特一瘸一拐地继续往前走,一条腿的不方便极大程度上减缓了他的速度以及破坏了他身体的平衡能力。
可以想象的,外面那群端着枪随时准备要他命的大兵们几十双眼睛正在死死地盯着这片拓泽花海,一旦哪里出现动静,他们会立即端腔点射。加特现在的感觉就好像那条左腿已经不是自己的,他需要极度地小心才能避自己碰到拓泽花茎,腿没有知觉之前,这对于加特来说是项技术活,而现在已经是技术活+体力活了。
汗水不停地顺着脸颊往下流,一滴,两滴……
追兵们已经呈半圆之势向加特的所在包围。
怀里的儿子忽然动了动,加特低头,发现儿子不知道什么时候醒过来了。奶娃娃的一双眼睛乌亮乌亮的,眨巴着看着加特,然后,裂开小嘴对着加特一笑。
加特抱着儿子的手臂了,看着儿子萌萌的表情,身后,追兵们悉悉索索分开拓泽花的声音越来越密集。
现在跑的话,带着儿子,加特根本不敢和追兵的子弹比速度,而在兽界能有的所谓的异能量,在麒麟座顶多只能用个瞳术;而不靠谱的小东西,现在正蹲在加特肩头甩着尾巴,不时地探出身体用小爪子轻轻戳一戳加特儿子软乎乎的小脸。
算了,小东西也还只是个孩子……
加特望了望拜尔所在的方向,心中出现了一丝计量。
与加特那边的郁闷不同,拜尔这边已经不是苦逼能够形容的了,眼前不断围上来的敌人没关系,泽塔星联邦政府强大的信号干扰也没关系,但是那个该死的男人带着儿子跑了却不联络他算怎么回事?
拜尔咬牙切齿看着御夫锁定的加特的行踪。很好,加特伯格曼,你敢跑就别让我抓到你!
“别再做无谓的挣扎,你已被我方包围,现在请你放下武器!”
“轰!”
将敌方拿着扩音器不停咋呼的大嗓门轰得倒地不起,忽然接到了加特传来的讯息。
嗯?不跑了?拜尔抽空瞟了一眼加特的讯息。
然后,拜尔心惊了,紧接着猛然拔高御夫的高度,然后骤然从数百米的高空俯冲下来,s级机甲,几乎是贴着地面飞行,铲倒了一大片,快!准!狠!
虽然先前被加特坑了一把,但是为了救儿子,他还是尽可能地帮忙拖延时间和吸引注意力,现在却不需要顾及了。
拜尔红着眼,铲死这群杂碎!
泽塔星的诸位守兵们也很愤怒,很快有人认出了拜尔的座驾。
“这是传说中的御夫!天哪!麒麟座第一机甲!赫歇尔第一共和国的机甲!”
“第一共和国欺人太甚,都已经打倒咱家门口了!太嚣张!”
“兄弟们,上!弄死这个狗娘养的!”
守兵们同仇敌忾,誓要把拜尔射成马蜂窝。一发发炮弹轰击到御夫身上,御夫急得大叫:【再轰我就黑了!】拜尔阴沉着脸,再次将御夫的高度拔高,地面上的守军见状,怕御夫再一次铲下来,纷纷作势欲蹲,拜尔冷冷地勾起嘴角,然后,“嗖”地一声,跑了。
“哈?他跑了?”
“快追!”
生平第一次做逃兵的拜尔显然心情很不好,但是加特在讯息中表明,儿子有危险,要他立即赶到这边飞临到一片拓泽花上空时,拜尔凝神往下观望。
大片的拓泽花中,东南方痕迹凌乱,并且花瓣上伴有血迹,打斗痕迹一直绕着拓泽花海延伸向西南方,而整个拓泽花海北部却什么痕迹也没有。
【陛下,您在看什么?】御夫小心翼翼地问。
远远地,似乎隐隐约约传来一声“吱吱吱”。
“我要下去。”
锁定一点,驾驶舱门打开,拜尔跳了下去,甫一落地,一团雪白疾速地飞扑过来。对于飞扑过来的东西,人的第一反应是闪避,然而拜尔第一反应却是一脚向那团雪白踢去。
“吱吱吱!”小东西艰难地扒拉着拜尔的军靴,嫩嫩的小舌头半挂在最外面,显然被踢晕乎了,只有强大的信念支撑着它死死地抓住拜尔的军靴。
拜尔认出了这只来自星际兽狱的小耗子,把它拎起来晃了晃,见它没反应,随手揣进了衣兜里。
15s后,小东西回吐在外面的小舌头,将头探出衣兜,含着一包泪:“吱吱吱!qwq”
拜尔听不懂小东西在说什么,小东西急了,猛地从兜里窜出,然后窜进了花丛深处。不一会儿,不远处传来小东西的“吱吱吱”,似有预感般,拜尔一步步走过去,然后,他看到了儿子躺在一处老树根略微凹陷的侧底。
联想到这片拓泽花中打斗痕迹的分布以及花瓣上的血迹,拜尔的脸色明显变得很是阴沉,弯腰抱起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