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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珏。
蔡珏睡得很香,打着浅浅的呼噜,像个健壮成长的小猫崽。
沈年盯着蔡珏看了半天,然后钻进被窝,拥着这只小猫崽也睡了。
大年初一不能睡懒觉这是规矩,但是多多少少也是可以晚一点的,这是小小孩子的特权,蔡珏睡到八点才起来。不是被人叫醒的是自然醒。
蔡珏醒来的时候沈年已经不在身边,他也顾不上刷牙洗脸睡衣没换就下楼去找人,走到餐厅看见沈爷爷坐在餐桌前看报纸,蔡珏赶紧拱手对着沈爷爷鞠了一躬。
“爷爷新年好。”
“好好好。”沈爷爷放下报纸,高兴地又给蔡珏塞了个红包,“自己零花,别告诉你爸爸们啊。”
蔡珏拿着红包笑的更好看了,在跟沈爷爷说话的时候蔡侧过脑袋瞅了瞅厨房,发现沈年围着围裙在煮饺子,他的两个爸爸也在忙活。
沈年系围裙的样子真是贤惠的狠,蔡珏看着不禁想起了前几天看的小漫画,脑袋里直接给沈年加了个尾巴舔了两个猫耳朵,然后自己把自己萌的不轻。
白恪端着饺子从厨房里出来。蔡珏立马站直了也给他拜了个年,“爹爹新年好。”
“好,”白恪笑了笑,然后看着蔡珏这没拾的样子皱了皱眉头,“怎么这样就下来了。”
正巧沈年也端着饺子出来了,沈爷爷看见了赶紧喊沈年把蔡珏带上去换衣服。蔡珏吐了吐舌头被沈年牵着手带回了卧室。
大年初一是要穿新衣的,蔡珏的新衣服是蔡侑买的,外套是一件小斗篷,毛茸茸的带着有熊耳朵的帽子。蔡珏穿上很可爱,可他过了年虚岁都十六了,已经不是一个能卖萌的年纪了,所以这么穿即使好看他也会不好意思。
沈年倒是觉得很满意,实际上全家人都觉得很满意,蔡珏换好衣服拾完下楼,大家已经坐在餐桌上等他了。大年初一早上要吃饺子,饺子里包着钱,吃中钱的在未来一年都有好运。
吃钱是每年春节蔡珏最热衷的事情之一,但是长这么大他却从来没有吃到过,沈年也是。但是今年,蔡珏吃到第四个的时候就咬到了钱,蔡珏这边刚吃出来,沈年也跟着吐出来一个硬币。蔡珏高兴的差点咋呼起来,沈爷爷看着也乐呵。
白恪一共包了三个钱,刚开始蔡珏和沈年一人就吃出来一个,但是第三个却迟迟不见踪影,两锅饺子吃完,也没见着。
沈爷爷一笑,“赶紧去厨房看看是不是掉锅里了。”
蔡珏听见赶紧去厨房在锅里捞了半天果然捞上来一个钱。蔡珏用筷子夹着它拿到餐厅。
“好啊,”沈爷爷说,“真在锅里。烂在锅里就是大家额,哈哈。”
老人家说什么就是什么,大家都表示认同的附和了两声。
大年初一,沈家的各路亲戚都陆续来了,白恪也跟蔡侑带着蔡珏回家拜年去了,虽然白家蔡家并没有什么亲人但是该上的礼数还是要的,所以蔡珏虽然不想跟沈年分开但还是懂事儿的去了。
初三的时候,蔡珏就在那边呆不住了,自己回来找沈年。因为接手了沈家很多产业,沈爷爷也借着春节给把沈年介绍给一些重要人士认识,所以这些天沈年也很忙,看着沈年忙蔡珏也不打扰他。每次客人来,蔡珏就一个人安安静静的回到卧室玩玩电脑看看小说发发呆。
蔡珏有时候就是太懂事儿了,这样子心里不开心也不说,可怜极了。让沈年看着既心疼又愧疚,还是沈爷爷有经验,找来了沈大沈二来陪蔡珏玩。蔡珏的心情立马好了很多。
初五一过,华夏街上的店铺都开门了,蔡珏天天拉着沈大沈二去逛街,初八的时候连濯衣也跟着自己人来给沈爷爷拜年,沈爷爷把连濯衣留下来了,蔡珏就又多了一个玩伴。
正月初十的时候,听说何苏和林阳都回学校了,他们便想着出来吃个饭聚一聚。说是让压岁钱拿的最多的人请客,不必说做东的就是蔡珏了,蔡珏心里高兴也不在乎那点小钱钱,定了华夏街最有名的楼外楼。沈大沈二连濯衣,何苏林阳加上蔡珏六个人,沈年因为今天沈家的亲戚突然都来了所以没有过来。
一大桌子菜,六个人边吃边玩从下午五点一下吃到了晚上九点。
蔡珏走的时候跟沈年打过招呼让他家里的事情完了给他来个电话,他好知道什么时候回去。但是这顿饭吃到最后沈年都没有来电话,连濯衣提议让蔡珏过去跟他一起住。蔡珏没答应。
他们几个人又在外面玩了会儿,十点多的时候,沈大沈二和连濯衣把蔡珏送回了沈家。
跟往常不同,沈家的停车场停了很多车子,可见今晚人来的确实多,但是却不见谁来接他们。蔡珏还以为是宴会没有结束下人们都在忙没空来管他们。蔡珏便让沈大沈二去送连濯衣,自己打算从后门偷偷的溜回卧室。
连濯衣不放心坚持要把他送回去,于是一行四人就偷偷摸摸的来到主屋。
沈家的宴会蔡珏是参加过的,人多又热闹,不让人发现偷偷溜进卧室很容易,但是蔡珏带着三个人从主屋后门进去却发现,并没有想象中的声色犬马,有的只是一片安静。
蔡珏倚在墙根偷偷伸出脑袋,向大厅里看了看。沈大沈二还有连濯衣也发现了情况似乎不对安静的站在蔡珏身后。
大厅里的安静不是无人的安静,而是坐满人沈家的人但是没有一个人说话,即使有话要说也是小声的交流,整个大厅的气氛非常的凝重。蔡珏环顾了一圈都没有见到沈年和沈爷爷。
蔡珏心里咯噔了一下,下意识的就想到是不是沈爷爷出事了。
蔡珏打开通讯器看着自己半小时前给沈年发的简讯沈年还是没有回复。蔡珏有些着急因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现在这个状况他肯定不可能这样去找沈年的。
“沈爷爷病危。”在蔡珏正着急的时候,连濯衣突然从通讯器抬头说住了这一句。
“不可能,沈爷爷这几天明明好好地,神也比原来好,”蔡珏立马反驳,转而又想到关键,“你怎么知道的。”
“我刚才问了父亲,”连濯衣说,“老师也赶过来了,现在就在上面。”
连濯衣所说的父亲是斯图尔特将军,后半句的老师自然指的是白恪和蔡侑。如是,消息多半是没有错了,然而蔡珏还是不甘心了给他爹爹打了电话,白恪没有接,他又打给了蔡侑。
蔡侑接了电话,从他爸爸的口中蔡珏印证了连濯衣说的事情。
晚上家宴的时候,沈战和沈爷爷大吵了一架,沈战拂袖而去,没一会儿沈爷爷就不行了。因为沈爷爷的身体,沈家有标准的特护病房,沈年请来了一声急救。两个小时沈爷爷终于捡回一条命,但是仍在病危中,沈年又把白恪请了回来,沈爷爷发病有些蹊跷,白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