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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爵的腹。
「不行、好大,很热……」非天没自觉的话音夹带轻软的哭腔,被撑大的穴口像要让男人的肉柱撕裂般,令非天惊喘哀哼,「不要,真的太过了,爵、唔嗯。」
「我尽量放缓了。」玉名爵忍得撑住身子的臂都浮出筋,这才进了一半,便已忍不住徐徐抽动起来,非天腿根内侧一阵抽搐,慌乱的叫住他:「别、还没有,不、不行……啊啊、哼嗯嗯……」非天酥麻入骨的软吟似是的了趣,没了言语,只是被惹得喘息轻哼。玉名爵也不急着没入整根,就这样抽插起来,一手揉着非天的臀肉诱他放松,交合处慢慢的湿滑,坚挺的性器终於进得更深,戳刺到非天的敏感处,非天咬唇流了泪。
玉名爵停下动作,勾起他的颈子拥吻着,暂缓身下的动作。
非天泛着雾气的眸瞅住他,却是央求:「这里,捅捅这里……」他扭着腰臀,教玉名爵绷断了最後一弦理智,猛烈冲刺,「啊、好舒服……好热、啊嗯……呜嗯嗯……哦、哦啊啊……」光是这样的刺激,就让非天失守关,抽去剩余的力气瘫软在玉名爵身下,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玉名爵让非天翻身趴伏,环抱着人带近,然後双手扣住非天的大腿根往前顶至深处,非天耐不住酸软,由着下半身嵌着对方,连撑起上身的力量也没有,意识涣散着,从堕落的深渊进到眩目白光里。
「哈啊、呜嗯──」非天晕了过去,股间湿腻一片,玉名爵也被他的蕾穴和内壁吸附紧套得满身是汗,抱着人双双睡着。
* * *
非天从太子身边失踪,惹得太子十分不快,宫中的暗卫追不上那晚劫走非天的黑衣人,太子怀疑到了上官瑚身上,但是怎样也查不出个结果,又不好张扬开来,只得闷声忍气,不过太子的脸色上官瑚并没少看,这些日里两人的关系相当紧绷。
上官瑚被太子召进宫,前者仍是恭敬谦逊的模样,後者越见越火,上前踢了上官瑚的腰一脚,深深呼吸後才语气平和的讲:「玉名爵回他的玉城去了。料想是他带走了非天,你下了战帖,玉名爵可有回应?」
「没有。」
「人家没回应你就丢着不管?到底谁想要天下第一,不是你吗?」太子又忍不住气得踹了上官瑚一脚,上官瑚闻风不动的让少年踢着泄气,表情依旧是内不兴波澜。「你是男人吗?这样羞辱你也无所谓,你小时候可不是如此!」
「幼时不懂分辨君臣、尊卑,现在懂得分寸,自然是任太子发落了。」
「你……好你个上官瑚。」太子眸光凌厉,冷冷的笑了。「好,你去杀了玉名爵,将非天带回来。若是没办好这事儿,你提头来见本殿下吧。」
上官瑚其实早就气疯了。他不知道该如何发泄太子的情绪,说是恨,或许早就远远超越那种感情,即使将少年千刀万剐也不足以平息他心里疯狂得要将人撕裂的情绪。然而,物极必反,上官瑚越激动,反应就越是平静,因此他异常冷静的离宫,驱车造访玉城。
玉名爵从铺着毛皮的座上起身,往前走了几步,站在阶上倨傲睥睨着人,嘴角微勾:「这还是上官世家
第一回有人来访玉城,我该怎麽招呼你才好?」
「城主就不必跟我客套了。我下的战帖,你还没回覆,今日我是来要个交代。」
「你想当天下第一,尽管去当,我并不在乎那种无聊的名号。」
上官瑚似叹似笑的哼声:「因为你有非天,是吗?」玉名爵笑而不答,上官瑚也不追究到底,又讲:「想要天下第一的,也许是太子吧。哈哈……」
「太子?他有千军万马,将来更是这片江山的主人,何须争夺天下第一?」
「玉名爵,为了非天,你真的轻言认输?」
「我从不觉得我输了什麽。我想要的东西,从来就不是天下第一,这样讲,上官公子可明白了?」
上官瑚被玉名爵的话震撼,似是恍悟什麽而愣住,真没想到玉名爵是这样纯粹的人,清楚明白自己想要的,比起对目标有所迷惘的自己好得太多,莫怪非天愿意跟着此人。想透之後,上官瑚随即笑开,感慨的摇头说:「要不是过去没有交集,也许我们能交个朋友。今日我想问的已经问到,这就告辞。只不过,太子不会轻易放过让他不开心的人,你有胆和太子做对,最好自求多福。」
「知道了。」玉名爵丝毫不受这番言语影响,他什麽也不放在眼里,何况是太子。
送走了上官瑚,玉名爵也送走了非天。非天已将行囊拾好,在一栋小楼里等着玉名爵来喝饯别酒。
玉名爵推开小楼的门跨进来,带了些粉雪飘落,噙笑道:「怎麽我还没来你就自己喝了。」
微醺的非天双颊泛着淡红,朝人绽放笑靥,较无平日拘束,嘻笑唤他:「名爵,你和上官瑚讲完啦?」
「贪杯易醉。」玉名爵没回他的话,将酒杯接过来,自己乾了。
「你怎麽喝我的,你喝你自己的。」非天拿了一支新的空杯要倒,玉名爵却按住他的手,将余下一口酒饮入,渡到非天嘴里。一些酒液没接好,溢了出来,滑到非天下颔、锁骨,非天茫然的望着他。
「再这麽看我,我会忍不住要碰你的。」
「……爵,你真舍得我走?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以前我还不爱。」男人淡笑,喟叹:「你不是我养的宠物,你是我想珍惜的人。你不也说,在你心里,自己才是第一,我也没什麽好争,这样就够了。只是不担心你只身在外无人照应,若是倦了,记得来找我,我随时都在,只要你肯来见我。」
「嗯。」非天藉着酒意,忍不住大胆的问:「若我是去寻原薰呢?」
玉名爵早就料中,叹息说:「那是你的自由。不过,你心里总有我的位置是不?」
「是啊。」非天抱住他,反覆呢喃:「我爱你。不知道多爱,也许不是很爱,也可能比我自己想的还要深……可我心里也是有他的,对不起,对不起……」
玉名爵拍抚他的背,真恨不得将人糅碎吃下肚,但又舍不得这样残忍,只得这麽拥着人,讨着绵密漫长的吻。并不情色,只是将无法言语的感情化作这样的碰触,投递到非天心里。
非天惦着他如此长久,过去玉名爵不懂珍惜,算是活该。非天待他仍有些小心,他何尝不想更亲近非天,但再也逼不得了。就这样慢慢来也好,玉名爵甘愿等,换他等非天了。
「我真的没想到你肯让我走。」非天腼腆的微笑。「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