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输过人。这还是第一次吧。
其实薄靳言后来很快反应过来,自己上了季白的当许诩根本就是一流高手,这一局稳输无疑。
不过,他看了看电脑上、他开设的犯罪心理高级研修课程的学员名单。然后极淡的笑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很快会再见面的,以师生的辈分。
感觉真是好极了。
联合番外以后如果有灵感,可以继续写,放在小剧场里。再说吧~
另,今天虽然是番外,可是老墨莫名其妙就打了鸡血,爆了7700多字啊!!!你们还有什么犹豫,今天必须撒花啊!!!
明晚八点正文见!
☆、72
“谢晗,英文名jabber。美国加州生人,26岁。”一名香港探员站在白幕前,上面映出个肤白俊秀、眉眼漂亮的华人男子,“他的父亲生前是通能集团董事长,个人资产超过十亿美金。母亲生前是一位生物学家,在他四岁那年离婚,并且放弃了抚养权。”
这是香港警署的机密会议室,欧阳霖、薄靳言、简瑶等人都坐在台下。昨晚与鲜花食人魔1号的生死对决后,根据薄靳言之前提供的画像:年龄、身形、家庭条件、剥皮案嫌疑犯资料、不在美国的时间段,以及新增的“被美国著名院校文学系退学经历”,中美警方联合锁定了一名嫌疑人,就是谢晗。
探员继续解释道:“尽管掌握了他的资料,通缉他依然存在难度。因为他于2006年失踪,所有个人资产也转移到海外。从那之后,就没人见过他。我们怀疑,他做了整容。大家请看”
屏幕上又出现一张男人的照片,是2013全港科幻星河奖典礼上,媒体拍到的“梅君远”的照片,与之前被虏一家人的指认也是相符的。只见那男人肤色较深、浓眉高鼻,与之前的照片判若两人。
“经技术专家分析,我们认为这张照片上的男人,做了一定的伪装,这并不是他的真容。但即使从轮廓脸型看,与七年前也有很大变化。所以,他做过整容的可能性非常大。”
欧阳霖开口:“这也就是说,我们掌握了他的姓名、身份,甚至dna资料,但没有一张他现在的真实照片,他很可能也换了新的假身份所以我们要找的,完全是另一个人。”
众人一片寂静,专案组长侧头问薄靳言:“薄教授什么意见?”
薄靳言淡淡答:“同意欧阳探长的看法。以他自大而反复的反社会型人格,除了‘梅君远’这个小说家身份,他很可能还以现在的真实样貌、用另一个假身份生活着。
这次他的犯罪计划中途夭折,一定会休整一段时间,筹划下一轮更密更凶残的犯罪。在此期间我们重点排查现居香港的富人阶层。如果我们比他快,就能将他就此终结。”
阳光如同温暖的绸缎,铺撒在洁白的病床上。空气里有清淡的消毒水味和药味,不觉得刺鼻,只令人觉得安心。
简瑶坐在床旁,低头看着李熏然安静的睡颜。现在的他,已经全身清理包扎过。依旧是昔日英俊的眉目,只是带着几分令人心疼的削瘦和苍白。
她握着他伤痕累累的大手,静默不语。
而她身后半米远,薄靳言长腿交叠坐在沙发里,姿态淡然的陪伴着自己的女人。偶尔看看床上的男人……果然,还是不顺眼。不过既然是简瑶重视的人,还是除了他薄靳言之外,第二个能在鲜花食人魔手下长期存活的人……倒也有点意思。
就在这时,扣在简瑶掌心的手指,轻轻动了动。简瑶心头一喜,便见那深邃的双眼,缓缓睁开了。幽黑的眸光如同最纯净的夜色。
“熏然……”简瑶低唤了一声,已胜过千言万语。身后的薄靳言见状,也站起来,双手插裤兜里,低头看着床上。
李熏然的厚唇还干涸皴裂的厉害,微微动了动,扯出个温暖的笑容:“来,掐我……一下,看……是不是……在做梦?”
简瑶的眼眶一下子湿了,轻声说:“你现在很安全。我和靳言,还有香港警方都会保护你。”
李熏然盯着她,这一刹那,男人硬朗的眉眼里,也闪过隐隐泪意。握着她的手,稍稍加重了力道,四目凝视片刻,又都笑了。
李熏然松开她的手,看向薄靳言,手臂缓缓抬起来:“谢谢。”
聪明如他,当然能想到自己能死里逃生,必然是靠薄靳言的神鬼奇才。这句“谢谢”嗓音沙哑,语气却格外诚挚恳切。
薄靳言伸手,与他相握:“不必,是你命大。”
李熏然微笑不语,简瑶也笑了,斜瞥薄靳言一眼:“他是好人有好报命大,你也不用谦虚。全靠你力挽狂澜。”
她说这话时,白皙的脸映在阳光里,眸光湛湛柔如水波。那眼神嗔怪中带着一丝爱慕和欢喜……
噢……薄靳言眸色轻敛,唇角微微勾起。
非常好。她对他的爱越来越热烈了啊。
李熏然简单说起被俘的经过。原来当日他旧伤未愈,到医院复查,护士打了针麻药,醒来后却已身在牢笼中。只能说谢晗悄无声息的渗透接近,令人防不胜防。
薄靳言又问:“为什么他没有杀你?”如果说是为了炸弹肉票,到香港随便掳个人就可以了。谢晗却带着他偷渡到香港,还一直留着命,大周章。
李熏然只微微笑了笑:“我记得……‘杀人机器’案时……你说过,这种有组织能力的……变态杀手,就是从折磨受害者……的过程中,获得快乐。所以……我就事事跟他……对着干,不让他从我身上……得到一点快乐。”
不吃饭、不说话,任他折磨,任他怒骂嬉笑,只当他不存在。
简瑶听得心疼,薄靳言眼中却掠过极淡的笑意,看他一眼,不紧不慢的说:“办法是蠢了点,不过也算有用。”话音刚落,简瑶就扯了一下他的衣袖表示抗议。薄靳言瞄一眼她扣在自己衣袖上的白皙晶莹的手指,神色淡淡的没说话。但清隽乌黑的眼眸里,却有似有似无的笑意。
而李熏然看着他俩,微笑不变。
他俩呆到日落时分才走,李熏然一直目送他俩相携离去,直至再听不到楼梯里的脚步声,这才缓缓闭上眼。
静默了一会儿,他深吸口气,唇角露出微笑。
谢谢你们,我的朋友。我是如此感激,我是如此幸运。
夜色深沉如同无边无际的黑幕,细雨纷纷洒洒,落在地上,却是无声。
简瑶的视线有些模糊,眼前是忽深忽浅的黑色浓雾。隐约间,只见一个男人挺拔而立、人高腿长,腰身窄瘦。看起来是那么熟悉。
靳言……靳言……
她踏在雨水里,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