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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其他类型 >我的室友非人类(激萌攻×吐槽美人受) > 分节阅读26

分节阅读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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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的东西,我就当做你对我没情分了,我只能伤心地离家出走。”

我大柳哥眯起了眼睛。聪明的他发现他从此陷入了一个悖论,永远不能换皮囊了。

我真是太棒了!做扛把子的大奶就得我这样!

第53章

我这样闹了一天,觉得很累嘛,又和扛把子和好了,情感上的误会解开了,感觉很幸福,很舒心,我就不挑拣地枕在他大腿上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半夜两点,老柳的大腿不见了,我枕着医院的长椅,脑袋疼,起来找他,发觉我爸病房的门虚掩着。我偷偷往里张望,看见我室友站在我爸病床前,手插在他身体里搅来搅去。搅完了,他两手撤出来,手里抄着一大堆黑漆漆、热乎乎的东西,直接扔垃圾桶里。我觉得扛把子的世界果然不是我这种凡愚的大奶可以理解的。不过之后,我还是严肃正直地拒绝了他直接想要摸我脸的冲动,让他滚去洗手。

第二天老太太一大早哭唧唧地来了,头发全白了,拿着个保温杯,特别虚弱的样子。我都不忍心,看她家姑爷这事儿整的,都忍不住要打他一顿了。关键是他把我爸那病治好了,医院不知道,老太太也不知道,我爸更不知道,所以我他妈急得小鸡鸡都要掉了。开上帝视角很难好不好,一点儿都不比做人简单,办个好事还得隐瞒自己的美好的初衷,要搞得像个巧合。于是我还得尽心机劝老太太再给老头去检查检查,“检查全套,还能试一试什么骨髓配型,我听说血癌都那么治。”

“骨髓配型哪能那么容易……”老太太唉声叹气。

我本意就是忽悠他们再去做个指标,做出来全是正常,直接回家了。但是话又不能那么说,我也不知道怎么就扯上骨髓配型了,我懂个屁啊,我就瞎扯呗,“不要怕,我是我爸亲儿子,我跟他肯定配得成。”

结果老太太嘴唇抖索地看了我几眼:“你是……垃圾箱里捡来的。”

同志们,朋友们,你们知道我听见这个消息的时候,心里有多震惊么!我以为从垃圾箱里捡来什么的,只是一个流传甚广的神话,结果在这性命攸关的时刻(并不是),我母亲居然涕泪横流地在后背给我一刀:我整个童年听到的人间惨剧居然是真的!我真的是从垃圾箱里捡来的!

后来我们咨询了医生,发现我爸这个情况,父子间骨髓配型的成功率很低,我妈非常懊悔,她觉得我这个熊孩子欺负她没文化,从她嘴里套出了一个秘密,现在就要抛弃他们这对养父母,狗一样地得外面浪去了,留下他们俩人凄惨地度过晚年。我妈被这种想象恐吓得神智都不清了,我只好陪着她哭了半天,哭得她受不了,要打我,这笔账也就翻过。我当做啥事儿没听见过,他们继续做他们幸福的老头老太太。

就这个时候,医生过来查房,看了看数据,觉得有点不对嘛,然后又回办公室把检查单哪来,更不对了。我看八成是我室友把我爸的检查结果给改了。医生又不是吃素的,你全改正常,他信你才有鬼,之后又把我爸推出去重新做了次血检。昨天我爸被人抬着进来,这次老头可威猛了,健步如飞,普通护士追不上他,检查结果一出来,愣事没有,我爸妈就怒了,跟医院杠上了,要索赔。

我知道真相,受不了良心的折磨,又不能说实话,就劝他们:“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可我爸妈从鬼门关回来明显比较亢奋,杀上天的节奏,还质疑我是不是他们亲生儿子。这他妈算什么话?!我明显不是啊,你们都说了垃圾箱里捡来的啊!我又拦不住,我室友就上了。因为过去的事情证明我大柳哥基本上什么事儿都能解决,我对他十分信任,我就站一边看好戏了。他先以一个路人甲的身份上去,挡在了疯狂的我爸妈和医生中间,很有气场。然后他一开口就是:“没事就好,没事就好……”这他妈跟我有什么两样?!

他还不如我呢,我爸直接就揪了他的衬衫领子,“你谁?”

我大柳哥出生几十亿年,在冥古宙的狂风暴雨和熔岩海洋中一步一步杀上扛把子的宝座,从此呼风唤雨纵横太阳系三号行星无敌手,从没遇到过有人敢拎他,就算是敢跟他solo的,现如今也全变成石油了,所以我大柳哥此时有点懵,“啊……我,我是叶宵他男朋友。”

我爸就来气了:“搞来搞去,居然搞到我儿子头上了!”

于是我大柳哥就如此这般吸引了我爸妈的全部火力,我爸负责物理输出,我妈负责神攻击,什么揪头发挠脸全用上了,最后他还连累了我一起跪搓衣板。跪完该干嘛干嘛,我跟我室友该好上还是好上,回家吃了餐饭,我爸妈也随我们自己回房间去了。我让他自己先玩着,去主卧看我妈,她在看我小时候的照片,看得眼圈红红的。

“我从垃圾堆里捡来的时候什么样啊?”

“丑。”老太太抽了抽鼻子。

好吧,我已经知道我不是亲生的了,不过老太太你能稍微掩饰一下么!

我:“有多丑?”

我妈:“天寒地冻,跟只红皮老鼠似的。小,皱,丑,脏。”

够了……

我妈:“就草纸那么大。现在把你养过一米七,不算三等残废。”

我抱抱我妈,我妈也抱了下我。

我:“我身上有带什么东西证明我身份么?什么绣上叶宵两个字的小手帕呀,亲妈咬破手指写的血书啊……”

我妈:“没有。你什么衣服都没穿,被夹在泡沫盒子里。”

抛弃我的那位,你的人性在哪里!tellme!

不过我也有点感觉到,我的来头有点大。我室友莫名其妙非得要跟我在一起,还要跟我生一堆不知道什么玩意儿。昨天来这儿之前,章立天跟我讲,他为我办事儿。现如今,我跟正常世界的最后一点铁打的羁绊血缘,也完全断掉了。

还有我的心脏……

到头来我身上谜题最多。

我去问我室友。

然后发生了一件非常诡异的事。

我断片了。

我室友一般跟我对话的时候,都是用东北话为主、各地方言掺一点的普通话,他在餐馆里盘子洗多了,口音有点杂。但是他好端端说话的时候,我听到的却是一种很低沉、很诡异的声音,而且他说的话我一个字也听不懂。他越说,我头越疼,晕晕乎乎地倒了下去,倒在了我室友肩上,感觉被魇住了。

当时我们都坐在床边,我室友面朝着床头,我枕着他望着床尾书桌上的镜子。我迷迷糊糊看到镜子里的人朝我笑了一下。

我尼玛当即就满身冷汗醒了过来。我心想什么东西胆量那么大,在我室友面前搞我,拽住他的衬衫领子跟他说,“老柳,这房间里有东西,镜子后面。”

我家老柳忙着理我的头发,“没有。”

我急了,我跟他讲道理:“老柳,你虽然很牛逼,但是你不能骄傲。我刚才都被魇住了魇住了,吓坏了。”

老柳说:“好吧。”然后把房间里的镜子全变没了。

我又问老柳刚才说什么,老柳却一脸烦躁地不肯再说了,直接把我按倒。但这又不是我们学校,我们办事,被我爸敲了房门,吓得老柳一哆嗦又只有几分钟了,简直不能好。他愁苦地跟我讲:“这里不好。”

我还觉得你不好呢柳无空。我上网查过,别人家的小攻都不是这样子的。别人家的小攻,都是器大活好,一夜七次,浪里格浪来浪里格浪,可是轮到我就完全不是这样。我家小攻明明最,为什么却不好,我都要哭啦。我有时间得跟他谈谈这事儿。办事不利,都不能幸福了。

我室友围着我左转转,右转转,眼睛里亮晶晶的:“跟我回深渊吧。”

我严肃地拒绝了他。回来还能愉快地做人么?

“这里不安全。你现在……”我室友碰了下我的肚脐眼,很害羞的样子,“我想把你接到我的地盘里。”

“可是我不想去深渊……我害怕。”

“为什么?”我室友歪了一下头,“回家不好么。”

我花了大量的时间告诉他我家就是这儿,深渊不敢去。我室友深深地叹了口气,“那么,在你……那个之前,至少要呆在我选定的地方。以后,我们每年在人世间住六个月,在深渊住六个月,好么?”

“我不要去深渊!”

我室友哄我:“诶,诶,不要闹了,小朋友。”

最后我们讨价还价,在人世间住八个月,在深渊住四个月。而且我生孩子我最大,生之前跟着他住,生完之后他就要跟着我回人间,不论如何我们儿子以后都接受九年制义务教育。虽然我室友觉得□□的教育简直是扯淡,但还是主动承担起买学区房、搞定户口这种老公应该做的事。然后第二天我们就离开了我娘家,搬到他选定的地方保胎去了。

我重新回到那条国道的时候,惊呆了。我室友拎着箱子给我介绍,“这位是管家。”

我已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我现在站在那个废弃的高速公路站前,那个上次掉了脑袋、掉了手、还被我抢了笛子的阿飘,非常恭敬地站在荒草凄凄的废墟中,对我行了个礼。

我整个人都不好了。

我都怀孕了,居然还让我在这个给我留下惨痛经历的地方保胎?!放眼所及都是贫下中农的稻草房,方圆百里最名贵的建筑就是那个破旧的小旅馆,双人床才一米五!柳无空你这是穷了多少辈子了这么给你媳妇儿保胎?!管家还是个阿飘!我们商量一下回深渊生孩子去好么!

但是我室友不给我拒绝的权力,直接拉着我往里走。结果还真是山穷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我曾经怀着十二万分惊恐走过的那条国道,变成了一条穿越花园的小径,两边全是修剪成各种动物形状的景观植物,干净,整洁,鸟语花香,还有点萌,就跟西欧城堡里的那种人造景观似的。越往里走,地势越高,我看到山坡上有幢小洋房,外面有游泳池,木头秋千,一楼有一个全透明的阳台,二楼阳台似乎可以烤bbq。有几只猫蹲在草地上玩球球,看到我室友就狂叫着炸毛。等我走得离小洋房更近一点,我发现山坡的另一面是湛蓝的海。

“喜欢么?”

太棒了……我就喜欢这种简单朴素能给人带来温暖舒适的海景房……

“你什么时候准备的?这究竟是什么地方?”

我室友一脸波澜不惊:“这是深渊的边境之一,从人世间偶尔可以闯入这个地方,但是地图上测绘不出来。我有时候会来这里透透气。你喜欢,这片海域就凝固时间,送给你。”

我就喜欢这样简单朴素纯真甜美的爱情,不送钱,不送车,不送表,不送名牌包,跟那些俗气的东西完全不沾边,我室友只是淡淡地抱着我说,送你一片永恒的海,这就够了!洒家这辈子就值了!

“柳哥,我要给你生蛾子!好多好多蛾子!”

我大柳哥简单明了一个字:“生~”

第54章

我们就开始了待产的生活。确切地说是我,我室友带我熟悉了一下环境之后,尼玛倒头就睡。我不知道怎么回事,以为他累了,让他洗个澡,结果半天不出来,我出去一看,尼玛他跪在地上,头扎进浴缸里睡着了!我急了啊,还给他人工呼吸,他睁眼,亲了我一下,又倒在马桶上睡了。这就有点难办,我跟我大柳哥刚搬到一起,开始非法同居,结果他成天睡,我完全进入不了状态。有很多问题无法解决,比如说:家务活谁干啊?吃饭怎么办啊?我都怀孕了。我室友说着梦话:时间停止了没有家务活,衣服永远是干净的,地板永远没有灰尘,做饭交给管……尼玛他管家这个词说到一半又打呼噜了。我勒个去!

最初的几天,我每天下海游泳,水里面的鱼虾海豚什么的,都老喜欢我。我白天的时候和它们玩儿,晚上把它们捉厨房炒了。我室友难得清醒一会儿,就看到我炒菜,觉得我很残忍。“你白天还跟它们是朋友。”

“我就随便玩玩。”我拿着锅铲奋力地炒鱿鱼,“它们都是可爱的小动物嘛,可我是高等智慧生物呀,我进化到食物链顶端可不是为了吃素的!我复杂的机体需要能量!”

我室友很奇怪:“你哪里复杂了?”

我生物不好,我也答不上来,最后我憋出一句:“我有二十三对染色体。”

我室友更奇怪了:“我有八十万对染色体,我也没有吃它们。”

23:800000,把我一个人类气哭了,太欺负人。他那种口气就好像我说我今天赚了一百块钱,好棒!然后他平淡地说,我是比尔盖茨,呵呵。

后来我们上床睡觉的时候,我穿着暖绵绵不知道什么材质的睡衣靠着我室友,终于忍不住问,“柳哥,我在你眼里是不是和草履虫差不多呀?”

我室友把玩着我的手指做梦,长长地“嗯”了一声,摇摇头,“草履虫有四十七条染色体,比你多一条叶宵你为什么要抄枕头?等等,你为什么打我?为什么?我不懂,快住手,生气了,真的生气了……”

我的眼角流下一滴属于全人类的泪水,然后打了他半个晚上。他被我打着打着就睡着了,我却发现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我饿了。

自从我怀孕之后我怎么吃都吃不饱,吃一只半吨重的海豚对我来说根本就不是个事儿。而且我几乎什么都要吃,有一次看到下过雨之后檐角的蜒蚰,我反应过来之前就抓嘴里嘎嘣脆了。我当时简直吓坏了,跟我室友讲,他也没什么办法:“我不曾怀孕。”

顿了顿又讲,“人本来就什么都吃啊。”

最后告诫我,“你不要吃我的猫。”

所以事情发展到这个份上,你们可想而知我是个什么状态了,我饿起来连我自己都吃,基本上是看到什么都抓来嘎嘣脆的节奏,我老公,这么的洪荒扛把子,都要被我吓坏了,把自己的猫藏起来。

当天我饿了之后,找遍家里找不到东西吃。我室友他不吃东西,搞得我们家应有尽有,就没有吃的。我饿得受不了,看我室友睡在那里细皮嫩肉的,当时脑子就一抽,丧心病狂地扑上去把柳无空给咬了。柳无空被我咬醒了之后,诶了一声说你爱吃就吃吧,我高兴地简直把他脖子咬断了。然后我发现我老公是我吃过最好吃的东西了!八十万对染色体绝对不是浪得虚名,而且吃起来管饱,他长得比我吃得快,我吃再多他也是帅帅哒。

之后我就再也不下海玩了,我每天都在家里啃我室友,我啃他,他睡,难得清醒过来就是我啃他,他干我,简直不能好了,太颓废、太了。我知道我这状态肯定不对,我问室友什么时候能生出来,不会是要好多年吧,我室友郑重其事地弹了弹我的肚脐,“快熟了。”

“你是在挑西瓜么……”

话音刚落,我肚子上的皮肤突然凸了出来,有一对很尖的、不知是鳌还是嘴的东西,夹住了我室友的手指。我室友有点高兴,“它咬我了。”我有点愁,这他妈是什么东西?螃蟹?蝎子?还带鳌?我要生一堆海鲜的节奏?这让我情何以堪……

我室友给了温柔的回应,我肚子里就争先恐后凸出来好多尖尖的轮廓,我既不知道这是那些东西身体的哪部分,也不知道到底怀了几个,反正它们都爱跟我室友玩儿,我室友忙得五指又要抽筋了。

我只觉得我的皮肤弹性真好。

之后我室友就从每天昏睡24个小时、醒来就干我的颓废中开始重新做人,让我从亚马逊上买了很多东西:象棋,围棋,国际象棋,还让我买饭盒,保鲜膜,有很多口袋的衬衫和长裤。我问他要干嘛,他说要开始胎教,还要为以后带着孩子离开这里做准备。我想他的意思可能是把孩子用保鲜膜包好放饭盒里?这真是海里的亲爹。不是亲爹干不出这事儿。

我也不知道快递怎么运过来,反正都网购了,那我也买买买买买买买,还替我们的管家先生买了一杆笛子赔给他。他很喜欢,他说他以前是人的时候,是大清朝八旗的富家子弟,会琴棋书画舞文弄墨,后来进来看到我室友忧郁看海的背影,就一见误终身了我室友一回头分分钟搞死了他。

后来我室友看他飘来飘去没事儿干,就勒令他在这儿看管门户,他说我是他那么多年唯一见过的、被我室友带进这里的人类。他说他之前甚至不知道我室友会说话,觉得他特别呆逼,现在看来不是这样:“先生遇见你,就像是活了过来。”

我敬佩他是个读书人,也敬佩他泄露了我室友的小秘密,这些话哪家太太不爱听。结果他下一句就是:“我还喜欢抽大麻。您能给我网购大烟么?”

我回答他:“少爷,外面过了一百多年了,抽大烟已经犯法,被禁了。”

他咬牙切齿:“最终还是被林则徐得手了。”

我:“……”

管家:“那您能给我网购一个头和两手两脚么?这一具是几个月前闯进来的,现在又开始霉烂了。”

我:“你够。”

等亚马逊真把东西送到我们这儿的时候,我的好日子就结束了。我每天和我室友面对面坐着,中间一个棋盘,然后他和我的肚子下棋。我肚子里的那些玩意儿,贼会动,脾气还很坏,我似乎怀了不止一个,因为每次落子的时候,它们都要打架,谁先把手指伸出去,就会被另外几个打掉,几个人闹成一团,我的肚子就波澜壮阔。虽然每天那么闹腾看着挺渗人,不过倒是不疼,而且也看不出我有了,我虽然腰粗了一圈,那全是吃出来的,我也不知道那群小的长多大了。不疼我就懒得管,我管自己吃牛肉干。我在1号店上买了成吨的零食。

肚子里那群熊孩子好不容易落子了,被我室友先手,它们还要悔棋。也亏得我室友脾气好,性子耐,等着它们继续打完,悔好。

他从来没输过,不过也从来没赢过,下到要输,我肚子里的那些玩意儿就拽着我往桌子上一扑,把棋盘搅了。我室友就要温温吞吞地说:“爸爸要生气了啊。爸爸要发火了啊。再淘气打了啊。”语调都不变一下的,一听就知道他不生气。

但是我那群熊孩子就缩回肚子里不干了,不理睬他了。

我觉得这样不行,“再闹,全给我流掉。”

它们就老实回来跟柳无空碰碰手指,表示晚安。

“看,孩子要那么对付。”

我室友皱眉:“你太凶了,它们还小。”

“信不信连你一起打。”

我反正怀着孕,最大,谁敢和我吵。

因为过得太无聊,每天没事干,还要陪我室友跟那群熊孩子下棋,我很闷。我室友想哄我开心,有一天突然把卢道石和任兴请来了,我们四个人就在二楼阳台上一边烤肉一边打双升。大概我室友告诉他们我很能吃,他们都提着那种很甜的奶油蛋糕来看我,我吃了点觉得腻,后来蛋糕全做头谁输谁吃。

原本任兴坐我对家,我们俩算一对,我室友不干了,说任兴老斜着眼看我,又要把他变石油。他妈的这算什么事儿啊,任兴偷看我个毛线,他明明是示意我在桌底下作弊换牌,我们就这样赢了好几局呢。任兴跟我室友换了位置,我室友又不会打,他还不会作弊,我们俩一直输,愁死我了。

结果玩着玩着,我肚子里的东西不肯安生,疯了一样伸着两只鳌,拽着我要去吃隔壁桌子上的蛋糕。我跟它说不好吃,它不肯,伸着鳌把我的肚子都要捅穿了。我就有点生气,站起来把t恤往上一卷,“呐,你去拿,你去拿,拿得到你也吃不到!”

任兴和卢道石震惊了。他们就看到我皮肤底下有个形状诡异、跟刺球似的东西翻来覆去地打滚,伸着鳌指蛋糕。卢道石拿了蛋糕举在我肚子面前,“来,叫叔。”

我那倒霉儿子根本不会说话,这时候居然发出吱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的声音,像那种兴奋到极点的小动物一样,伸着螯要去夹。卢道石可乐呵了,把蛋糕放在那两只小小的螯中间。它抱着蛋糕呼噜了一声,隔着我的肚子蹭了蹭蛋糕,糊了我一肚子奶油。你们能想象么,最后我和卢道石站在黄昏的阳台上谈正事儿的时候,我肚子上还夹着一个奶油蛋糕。这个世界太残忍了,做个怀孕的男人真是太难了,熊孩子真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你要跟我说话得快,否则我室友逼急了把你变石油。”

卢道石前后看了看,给我一张照片,“我找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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